“这样才有新鲜感嘛。”漆落落把高脚椅往李如如那边移得更近了,拍了拍她的肩,又转头去瞪方和禹。方和禹一脸怒色自散冷气盯着吧台上的威士忌酒瓶,察觉到杀气时回视漆落落,张嘴疑似哼了一声,又低头瞧手指甲。
瞧你妹,学校里不长进,出了国还只知道画鸭,难怪被英国佬叫方丈,你怎么不跳康河冻死算了。漆落落暗骂一声活该当老和尚,把头搁李如如肩上,轻轻抚着她的脊背,语调柔软:“我们老8长得好看,国内国外人人夸,十里八村全桃花。轻轻招个手,小方丈还不是手到擒来。我们要慢慢来,这样才有情调。”
李如如哼哼两声不说话,一口灌进杯底剩的酒。漆落落夺过酒杯,望眼闭目养神的司冽,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这酒闻着挺甜的,好像焦糖布丁,剩下的就都给我喝了哦。”
“你还没说你跟司冽什么关系呢,喝屁喝!”李如如抢过酒瓶抱怀里,嘴里又嘟囔着说:“这是烈酒,烈酒!你喝个毛线,喝醉了兽性大发让司冽将计就计啊!舔你的小奶油去。”
漆落落满脸黑线,握酒杯的手紧了紧,良久后又松开,重新去抚李如如的背,柔声说:“我跟你情况不同,司冽虽然闷骚,但偶尔又会暖一脸。慢慢调/教,温水煮青蛙,不出实习期他就能变成绕指柔。方和禹是完全闷骚,你戳他一下他也能弹回原地,所以要用大火烤,最好直接把他给汽化了。”
“嘻嘻,老7,你自打脸了。”李如如反手抓过背上的手,笑得越发憨:“前面说要慢慢来,现在又说大火烤,我是要把方丈切块挨个试啊。”
“唔,尝起来也像焦糖布丁。”漆落落灌口威士忌,换只手拍肩:“我是说你大火烤一次,等他慢慢缩回去又添把柴再烧个大的,一次一次慢慢来,把他的弹性磨没了。”
李如如又嘻嘻笑了几声,从怀里掏出酒瓶,抬头就欲吹瓶,被漆落落中途夺去,一口灌尽,“你别整这些幺蛾子,就算你兽性大发或是酒后吐真言告白,方和禹也只会当你酒品不行自己去跳康河。”再把酒瓶往调酒师方向一推,也不知是哪方失误,酒瓶“咣当”一声跌碎在地,在声音嘈杂的碧色毫不起眼,却还是引来了两座液氮罐。
司冽抢过酒杯,兀自喝完剩下的威士忌,眼睛在闪光点灯的映射下红光更甚:“漆落落,以后只许喝清酒。”
方和禹扶住李如如的肩,配合着扫漆落落一眼,沉声说:“她以后最好kiv都禁足。”
漆落落抬脚就是一踹:“方和禹!以后别叫我跟你合唱春天里。”
方和禹空出一只手去摸漆落落额头,声音自带冷气:“你是葫芦妹,不是蛇精,扭来扭去小心闪了老腰。”
漆落落够到一只酒杯就欲扔,被司冽凌空拦下:“不要误伤。”
李如如摇来晃去想挣脱肩上的桎梏,伸手去够漆落落,“老7,我不想唱春天里,我们唱小燕子好不好?”
“好呀好呀。老8,我跟你好。”漆落落从高脚椅上跌下了扑李如如身上,张口就来:“小燕子,穿花衣,年年……唔”被司冽捂住嘴往门外带:“你喝醉了,回酒店休息。”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李如如挣开肩上的手,追着漆落落一路跑一路高唱:“请把我埋在春天里!老7我们玩接龙啊!”
碧色酒吧街的深夜,月色皎洁,凉风习习,拒绝坐车的两人勾肩搭背在前方踉踉跄跄地走,跌跌撞撞脚步有一下没一下,声音时断时续——“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老8,唱!”“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老7,你入v防盗了没?”
后方两人默不作声时不时抬手扶扶前面快要跌倒的两只,四个人摸摸索索朝霓虹闪烁的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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