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了。凝儿，你在凡间可还好？”她说。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像个孩子一样一头扎在玉真子师姐的怀中，撒娇说。
“绿瑾惹你生气了？”玉真子师姐拍了拍我的背，温柔地问着。
“绿瑾师兄，他不理我了。而且木师兄的转世也这样，他们都不理我了。”我抱住她，像小的时候那样哭了起来。
“我们的凝儿最乖了，一定是他们不好。”她依旧像以前一样安慰我。玉真子师姐，一直都这样，总是像个母亲一样，在我们脆弱时，安慰着我们。
“物是人非，是不是大家都发生了改变？”我伤感地说。
“凝儿，他们不是那种会轻易改变的人，我想他们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你先别这样伤心。”
“是吗？师姐，你呢，你现在是不是也有什么苦衷？”我擦了擦眼泪，问着。
“我……”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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