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丁卜为防备被追杀,要带着严贞花四处奔逃而准备的。在实验室的时候虽然换掉了血衣但还是带上了它。现在又看到这个小皮包,微微有一点小失望。心想难道穿越以后的这个世界还是这么看重钱。小心翼翼地问:“这是哪儿的医院?今天是几号?”护士一边麻利的给他换药包扎一边说:“这里是'普宁医院'外科病房。现在是九月三十号上午十点。”
'普宁医院'就在国营五三七八厂附近。丁卜听说自己居然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才醒,禁不住又问:“我的伤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护士瞪大了眼睛:“你又活了!什么情况?你知道为了救你费了多大的劲?我们主任亲自出马。光输血就输了三袋。大量失血,胸部贯通伤,脱水,体表温度异常,体能耗尽,临床需要口服辅助药液的吞咽都成问题,部分器官已经开始出现衰竭现象。。要不是受伤以后伤口及时做了消毒处理,没有产生感染导致引起的并发症,一百个你也都早死了。”
丁卜被她激动的口水喷了一脸,心中却充满了感激。
护士说的意犹未尽,咂了咂嘴,又说道:“不过有一定值得肯定:身体素质真好!扛得住。我们主任说:要是那些天天通宵熬夜,经常喝大酒喝到断片儿的人,肯定熬不到抢救结束。”
“那。。”丁卜接着就想问严贞花的情况,忽然想起严贞花的身份处境,不一定也在这家医院治疗,自己不能违反保密条例。改口问:“有人来看我吗?”那护士听完他这句话,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耐人寻味的打量着丁卜。仿佛一只猫在观察猎物。丁卜被她看得发毛。护士扶了扶点滴瓶,弹了弹输液管,柔声细语的说:“前两天呢,一直没人来看你。今天早晨倒是来了一位:那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嘛?”丁卜听她说女朋友,心想不可能是司桂花。她什么事都不知道,过了这么三四天,应该被放出来了,但她一定不会知道自己会在这里。这时候来找自己的,,应该是“剑鞘”派来的人。这个时候来都算晚的,她应该是和乙组一起出现才是正常的。
“剑鞘”就是丁卜这次任务唯一接头的上线代号。是特卫二处的一位领导。和丁卜的父亲,甚至爷爷都一起共事过。本次任务对下直接联络,指挥甲组安保,也就是丁卜来执行,对上直接向国唔院负责。如此简化的流程,就是为了保证涉及面降到最低。所以丁卜没有帮手,遇到任何情况都要独立完成。乙组是和甲组完全不同的存在,由其他部门的其他领导指挥。知晓甲组和被保护对象的存在,但不清楚详细内容。一切都在接受任务时临时了解。通常乙组接受任务的同时,也就是默认甲组任务的失败。如果安保没有死亡。“剑鞘”应该直接或派人联络丁卜,发布撤离修整的命令。国营五三七八厂和乙组都没有权利和义务容留或指挥丁卜。就好像前线打仗,一团打得不好被撤下来由二团顶替,一团团长必然要撤下来,不能混在二团。因为你想指挥二团的兵不会听你的,命令你上去冲锋打仗一团团长又没有这个权利。
“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人在哪里?”丁卜问护士。
“这个姑娘可厉害了,长得又漂亮年纪又轻,派头大的不得了。来了七八辆车,两个怪吓人的保镖紧跟着,谁都不让靠近。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指名点姓的要见你。开始那几个领导暗示我们院长不让见你,被她指着鼻子骂了个遍。还说见不到就不走了,也不回去工作了。”护士连珠炮一样一口气讲出来。丁卜听的是又喜又悲。喜得是严贞花安然无恙。头一次任务失败,心里未免有些羞愧。好在情况不是很糟,严贞花应该不会影响到研究工作。悲的是到现在“剑鞘”居然还没有消息,自己进退维谷,成为了“灰色边缘人”。叹了口气,说:“然后呢?”那护士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说:“然后当然给她见你了,不答应这位姑奶奶,我们医院还不被她掀个底朝上。说来也怪,她一见到你还活着,就不闹了。开始哭,哭了一会摸了摸你脸就走了。”丁卜心想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只要知道我还活着就放心了。一定是那些人口风太紧,她始终不了解情况,着急才闹的这一出。严贞花有没有钱不知道。权势是绝对没有的。之所以她出行一次动静这么大,那是因为她的行政级别虽然比国营五三七八厂的厂长低了sān_jí,但是安保级别却要高出四级。基本接近中央常委的待遇。中间牵扯到的各级领导为了避免出事承担责任。只好全体出动保驾护航。这严大小姐发起脾气来不管不顾,必然是闹得狠了才被获准出来。身边两个人跟着,那应该至少还有一个在睡觉休息。这样她的安全应该没问题了。
那个护士消毒推针,给丁卜挂上点滴。坐在他身边,拿手绢替他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亲切地说:“我看你女朋友一定是个官二代,她爸肯定是个大官。那么多领导连我们院长的正眼都不看一下,却围在她身后转。可我同事偏要说她是大款的女儿。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领导也要拍大富翁的马屁。你给姐姐说说,你女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当然不管她是什么人物,你都绝对是人生大赢家!”丁卜察言观色,忽然明白她之前那些诡异表情。这姐姐一定是个极度喜欢聊天闲话,现在俗称“爱八卦”的人,想要套出情报拿去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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