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人身前几丈,浑身上下沾满了水滴的小白,摆头一甩,身上立时干爽无比,一滴水都没了。
随炎“咦”了一声,很是惊讶,动物的皮毛沾满了水,岂是一甩就能干的,小白能做到,令他感到颇为神奇。
楚茹显然早就知道小白有这本事,笑了笑没说话。
气氛恢复正常,随炎向楚茹请教,她的花篮里装的是些什么草药。
楚茹毫不保留的将自己花篮里的草药的名称、作用一一告知,等随炎消化的差不多后,把大花篮往小白脖子一挂,摸了摸它的头,问随炎:“我们走吧?”
随炎答了一声,拿起地上的小花篮往前走。
楚茹叫住了他,两手捏着衣角,有些不自在的说:“小白跑的很快,我们坐它回去好了。”
随炎想起之前她的话,说是小白比一般动物跑得快,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角,就想往回走,可看着此时有些不自在的楚茹,心头一动,便停了下来。他已懂得男女有别,两人才认识几个时辰,同乘一骑似乎不妥。只是心里又不想这么快跟楚茹分开,不由得犹豫起来。
楚茹看他犹豫的样子反而浑身轻松,拍拍小白的头,让它卧在地上,熟练的坐了上去,见随炎没动,顽皮心起,说了句俏皮话:“莫非你怕羞吗?不要紧的,你看看,这里没其他人。”
随炎大囧,不再犹豫,走到小白旁边翻身坐上去。
楚茹拿过随炎手上的小花篮,让他抓稳,待随炎抓住她的一只衣角,拍了拍小白示意可以回去了。
小白背上坐了两个人没有丝毫吃力的感觉,轻松站起,随意一跳跃过小溪,四蹄翻飞,飞奔向前。
随炎坐在小白身上,目光所及,景物飞速向后退去,往往距离十多丈的植物,眨眼间就落在身后了,脑子里稍微感到眩晕,呼吸有些困难,张口刚想说话,却被空气灌进口中,呛的双脸通红。
楚茹感觉到了他的异常,转过头来,问他是不是想说话被呛着了,随炎还没缓过来只好点了点头。
楚茹略带歉意的说:“是我疏忽了,我第一次坐在小白身上,它的速度把我吓得又喊又叫,被呛了好几口,不过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你靠近一点,说话就不那么容易被呛到。”
随炎左手轻轻扶住楚茹的腰,右手撑在背后,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他这一挪,跟楚茹之间就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淡淡的处子幽香立时萦绕鼻息,令他心脏猛跳,面庞再次涨红。
过了好一会儿,随炎才恢复正常,但是脑中的眩晕感还没全部消失。想到之前楚茹说过好几遍小白跑起来比一般动物要快,他当时没太注意,现在是深有体会,难得的是坐在它上面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颠簸!
本想开口让小白跑慢一些,但想到楚茹一个女孩子都能适应,也就忍耐了下来。
“现在好些了吗?”轻柔的话语从楚茹的口中传来。
“嗯,好多了,最起码说话不会被呛着了。”随炎爽朗的说道。
“一会儿你直接回追源村吗,要不我让小白送你?”楚茹又问。
随炎有些苦恼的说:“我打算去镇上的仁和堂,求堂里的刘掌柜收下我。”
话音刚落,楚茹就问他:“你想去仁和堂?是想多认识些药草吗,你也可以去其他药铺啊,为什么想去仁和堂呢?”
随炎沉浸在苦恼的情绪中,有些无奈的回答:“我现在认识的草药太少了,村里的叔伯们认识的草药也不多。仁和堂是镇上最大最有名的药店,店里的刘掌柜比其他药铺的掌柜年纪大些,懂得更多,在那里就算打下手,也能多认识些草药,所以我想去那里做学徒,只不过我求过刘掌柜好几次了,他都没答应我,这次希望他能同意收我做学徒。”停了一下,他自我鼓励般的说道,“就算这次他不收我,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被我感动,答应收下我的。”
“嗯,他一定会收下你的。”楚茹坚定的说。
得到楚茹的认同,随炎大喜,扶在她腰间的左手不自觉的用力抓紧,兴奋的问她:“你也这么认为吗?你也觉得,只要我不放弃.”话未说完,听见楚茹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正感奇怪,想要问她怎么了,眼角余光扫到自己的左手,才察觉到自己一时兴奋后的失礼行为。
仿佛被刺扎到后一般,随炎“啊”了一声本能的缩回左手,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楚茹脸红红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俗话说的好,“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乱摸”,被随炎扶着腰,已经让楚茹脸染红霞,再被他突然抓紧,双颊就更增艳丽,最后他那一声“啊”,直接挑明了“摸腰”的失礼,让楚茹在羞涩中又感到几分窘迫,面对随炎的道歉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顷刻间脸颊比之映山红还要鲜艳几分!
随炎见楚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又悔又脑,心里狠狠的把自己骂了一通,想再次给楚茹道歉,但看她垂首不语的样子又提不起勇气!如果楚茹此时把他从小白的身上赶下去,甚至打他骂他,他不会有半句怨言,反而心里还能好受点,然而楚茹没有说话,没有责怪他,这就让他更难受。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小白奔跑的速度飞快,才过去小半个时辰,镇子已经不远,路边渐渐开始有了人家。
随炎还在想着如何给楚茹道歉,怎样才能让她原谅自己,忽然发现视线降低了,一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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