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王启14岁。冬日降临,整个村庄陷入静谧。
“诶,樊家兄弟,给我打口锅,多少银子啊?”隔壁的郝姓中年人是一个当铺老板,这些年来分外照顾樊叔和王启。“你我还算什么银子啊?这些钱就当几年来我们每餐每顿的饭钱罢。”樊叔连忙冲出,摆摆手道。
“那怎么行?一样归一样,这银子可不能少。”郝姓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王启和樊叔几乎每日三顿都在郝家蹭饭。这大汉名叫郝长顺,家有贤妻,还有一个独子郝雨。郝家人待王启分外的好,郝雨也时常为王启打抱不平。
“郝兄弟,银子的事休要再提。你要的锅我后天给你送去。”樊叔说完,又转向郝雨“小雨,樊叔这几天打了一把匕首给你,当防身用,也当作你这些年来整个启儿的感谢吧。”
寒暄了几句后,樊叔和王启又到郝叔家吃了饭,就回到了铁铺。
忽然樊叔发现王启神情有些不对,便直直盯住王启的眼睛。王启似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坦白:“樊叔,你什么时候能不能也帮我打一把匕首好么?”
樊叔一愣,笑了笑说:“好嘞,等哪天樊叔有了好铁,一定帮你打一把趁手的武器!”
冬去春来,王启终于15岁了,这也代表着他能够学习樊叔祖传的的打铁术了。
从此以后,这间不大的打铁铺里传出的就不是以前那偷着一股孤寂的打铁声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成双的欢快、温暖的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秋日里的一天,樊叔出去了,王启光着胳膊独自一人在打铁铺里打铁。
忽然,他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破空声和金属碰撞声。王启也不打铁了,连忙跑出门外,只见天空上两个长袍青年正在打斗。
剑光闪烁间,两把飞剑随着其主人双手的掐诀飞舞着,碰撞着,摩擦着。半柱香时间,就似乎已经分出了胜负。
其中那个穿紫色长袍的青年口吐鲜血,长袍残破,急遁而去。
好一会儿后,王启才缓过神来,这是他发现自己竟已口干舌燥。
他眼中露出清明,急忙向那仙人远遁之处跑去。
约莫跑了近两里路只见一道遁光远去,王启连忙躲了起来。过来一盏茶时间,他才小心翼翼地出来。
前方百余丈处有一个满身鲜血的人躺在地上,其已然没有了呼吸。
王启轻手轻脚的靠近那尸体,他定睛一看,啊!那就是那个紫袍仙人的尸体。
这时,王启脑中浮现出一个让他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想法。他大着胆子地翻开那仙尸的衣服,里面有一个棕色约莫五寸长的袋子。这个袋子异常坚硬,任王启怎么弄都打不开。
除袋子外,那仙尸旁边还有那把残破的飞剑。在王启想来,仙人用的东西,即便是破损的,也肯定非同一般。
他收起袋子和飞剑,正欲离开时,忽然瞥见了那紫袍,便也将其扒了下来。做完这些,王启便兴奋地往回跑了。
如果现在有任何人经过这里,他只会发现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静静地躺在那里。
回到打铁铺,王启看见四下无人,悄悄拿出这次的收获,两眼放出精光。他也知道怀璧其罪,所以暗暗决定不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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