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我瞌睡虫跑的精光,顿时精神抖擞。紧张的看着下面的小院子,原本以为会有一个破头散发的女鬼直接冲进屋里,却看到空荡荡的小院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阴凉的山风吹打的院子里草木枝叶轻轻晃动。
我埋怨方泽两句,为什么要骗我。就在我开口的时候,隐约听到山风中竟然夹杂着欢乐的唢呐声响。
循声抬眼看了看,就看到西边山道拐角处来了一队人,前面十几个人穿着红色的喜庆服装,后面还有几个头扎红绳的轿夫抬着一顶大红花轿,轿帘上面那金线绘制的金凤在黑夜中闪现着灿烂光芒。
“这大半夜的是谁家在办喜事啊?”我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当作一回事,虽说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但依然有不少地方保持着自己的风俗,有的村庄就有第一天晚上抢新娘回家,第二天再见过双方父母的风俗。
在这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走,这支十几人的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行进,让我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啊。
方泽瞟了一眼,哼了一声:“你再仔细看看。”
听到方泽的话,我再次抬头一看,刚才距离我们足有两百米的迎亲队伍,不到二十秒的时间,距离我们竟然只有几十米了。
待到距离我们只有十几米的时候,我终于看出了这迎亲队伍的古怪之处。刚才远的时候借着昏暗的月光,我只能看清楚一个大体的轮廓,现在距离一近,看清楚那些吹唢呐的人和那几个轿夫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些人脸上虽然满是灿烂的笑容,不过仔细一看,那笑容好像是死在脸上似的,这些人好像不会呼吸,而且连眼睛都不眨的。整张脸显得毫无生气,就好像是人死后定格一样,尤其是看到这些人脚跟不着地后,我浑身直冒冷汗。
眼前这些轿夫都不是人!我听方泽说过,如果看到一个人脚跟不着地,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鬼上身,鬼将自己的脚垫在人的脚下,架着人走,所以脚跟不着地,还有一种就是,那个人本身就是鬼。
而且方泽的说法,我几乎都已经得到了验证,张静是鬼,所以走路的时候脚跟不着地。
“冥婚?!”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语,这些人敲锣打鼓的行进,村子里面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那偶尔传出的一两声狗叫都没有了。
方泽点了点头:“不错,确实是冥婚。这敲锣打鼓的声音,村民是听不到的。只有事主家里,才能听到。”
我小声的询问一句:“如果这个时候,有村民打开窗户该怎么办?会不会看到人这些人?”
“会看到!”方泽肯定的回答道,但是说到该怎么办的时候方泽呵呵一笑,说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的话,那就要看这个人的命硬不硬了。如果眼前这些鬼物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你那还好,如果是笑着看你,那你的魂魄就会被当场勾走。
听到这话我咽了口唾沫,紧了紧手里拿的黑狗血和公鸡血。
看到我这紧张的样子,方泽翻了翻眼睛:“这不过是寻常鬼物,你小子怕什么。这种东西很好对付,你手里的杀猪刀和五铢钱就是他们克星。”
“既然这些东西有用,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被鬼魅害了性命?”我辩驳了一下。
方泽嘲弄了我两声:“呵呵,那是因为他们即便有家伙,也没有打中地方,鬼物和人一样身上也有致命的地方,如果能够一击即中,那些凶戾的鬼魂也会变成柔顺的绵羊。这只是对付一般鬼物的做法,如果遇到时间长久的鬼物,那么就要别的东西辅助了。”
我刚想问问方泽,什么地方是鬼物的致命之处,方泽就脸色一正提醒了我一句:“不要说话了,进院了。”
扭头就看到大红花轿已经抬了进来,吹奏唢呐的人和轿夫在院子中间停了下来:“砰”的一声轿子落地的声音传来。
随即就看到轿帘掀起,一只光洁如玉不带一点血色的纤纤玉手从里面伸出来,手指上带的雕凤戒指与白玉手镯,显示着里面主人那非凡的身份。
随着手臂伸出的越来越长,轿内女鬼的容貌与衣着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原本以为这女鬼容颜和电影里一样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却没有想到这女鬼竟然相貌姣好、明媚皓齿,眼波流转之间带着无尽的风情,在加上那一身绣画着金凤的宫装嫁衣,更显端庄典雅。
“卧槽,这女鬼贼拉拉带劲啊。那个二黑子艳福不浅,啧啧。”方泽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女鬼,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这么漂亮的女鬼,怎么会看上二黑子那种愣头青!”
看着方泽那一脸愤慨的样子,我翻了翻眼睛,我都看明白了方泽的言外之意,这小子是想说,为什么这女鬼没有看上我?
我对这种艳遇倒是不羡慕,二黑子这可是在用生命享乐啊。而且我听方泽说,如果二黑子的生魂被这女鬼勾走的话,两个人也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估计用不了两三个月,二黑子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见到那女鬼已经走下了轿子,我小声的招呼方泽一声:“动手么?”
“不用着急,等那女鬼中招再说,我费了半天时间在二黑子身上画的符咒如果不用一下,岂不是太浪费了么?”方泽呵呵笑着。
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方泽的狡诈,不过方泽说的倒是很对,能在开战前消耗一下对方的战力,对我们来说确实有百利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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