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既然不需说，那就用行动表现好了！
“你！”
刚抬头，又是一个巴掌！
黄绮想还手，但双手瞬间被言染制住！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言染表情倨傲，冰冷的目光凌厉逼人，黄绮还没见过言染这个样子对她，一时有些懵住。
“我告诉你，我只是讨点利息，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而且很抱歉，你的那些点子都没有用上。”
言染冷漠一笑，如冰山上的花湛然一绽，却透着刺骨的冰寒，令黄绮背脊发凉。
她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好不狼狈。
“你就等着看看，你们的下场如何吧！”
这是黄绮听到的，言染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
之后，桌上的辞呈甩在了她的脸上，言染踩着她的脚，大步离开。
……
言染出来后忽然有些后悔。
刚才的举动是不是不够解气？
但是想想，来日方长，说了是利息，就不要太计较。
不过再回想黄绮的话，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后怕。
如果不是遇到那个男人，她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艳照门的女主角了吧？难怪说最毒妇人心，黄绮的这点子还真损，幸好她运气好，逃过一劫。
想来那几位老总计划失败的事，没有传到黄绮这里，不仅是因为她充其量只算是个跑腿的，还因为这样地谋划还失败，说出去也太丢面子，不过那几位老总，之后是怎么放弃的呢？
言染想不起来。
她不是那种受了伤就要躲起来哭的女人，至今为止，她都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不后悔把那些真相揭露出来，让无辜的群众趁早脱离。
现在辞了职，暂时也没事情做，言染开着车，决定先去跟黎杉杉待一会。
到达她店里的时候，黎杉杉刚接待完一个客人，见到她来，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赶紧让她坐了下来，倒了杯茶给她。
“你来我这里，怎么都不事先告诉我？”
“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么？”
“我看是有惊没喜吧？正好我这里有些狗娘没了，小刘今天请假，你来了正好帮我看会店，我出去接下货。”
黎杉杉经营的是一家宠物诊所，小刘是她的助手，因为为人诚信热心，且店里的地理位置不错，所以生意还不错，言染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
“这么快就把我差使上了？”言染笑道，“杉姐安排，保证完成任务。”
黎杉杉笑着捶了捶她，整理了一下出门了。
言染双手握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
这样真的很好，黎杉杉知道她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开口，她也从来不问，只是体贴地给她关怀，毫无条件地相信她，便是最好的支撑。
言染无事，在诊所大厅里转了转，慰问那些许久未见的小伙伴们。
“大白，你最调皮了，最近乖不乖啊？”
像个雪人似的萨摩亚在她脚边转了转，蹭了蹭她，又乖乖地坐了下来，黑珠子似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言染失笑，“你是饿了吧？看着我也不能给你变出吃的。”
“叮咚。”
忽然门铃一响，言染条件反射地站起身，往门口看去，“您好……”
她愣住了。
这张脸……有些熟悉？
在看第二眼，第三秒的时候，言染回忆起来！
这可不就是那个……
那个……
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言染僵了僵，有没有搞错，这样也能碰上？
门口的男人也在看着她。
他眼中的疑惑一瞬后便很好地收了起来，同样回道，“您好。”
这要是让冷聂知道了，一定会眼珠子都摔出来，面瘫珩居然对一个女人回话了？而且还用了敬语？
放在以往，他可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管那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天姿国色。
言染见他这般客气的样子，心里一松，还好，他应该没认出她来。想来那天是晚上，灯光泛黄，她又在药物的作用下面色潮红，况且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溜走了，短时间没记住她的长相也很有可能。
正在暗中庆幸，男人的下一句话就粉碎了她的自我暗示，“又见面了。”
“咳咳……”
言染没形象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仍旧心存侥幸问道，“你说什么？”
她有时来杉杉的店里帮忙，也许这个男人见过他，她却没留意也有可能。
“那晚……”
“好了不用再说了……”言染摆摆手，面上一红，很是尴尬。
厉成珩却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懂这个女人怎么脸又红了，但他还是想把话说完，“那晚……”
“不用说了！”
言染慌忙制止，她可不想再听见关于那晚的详细赘述。那一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自己的第一次，身为一个女人，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又还能怎么样？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言染还不至于这点都想不开，一定要为难自己，也为难别人。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但是她在这方面脸皮子薄，既然双方不是在有感情的基础上发生了关系，她当然希望掀过这件事，不要再提起，双方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厉成珩却有些不满，还从来没有人打断他说话的。他向来话少，愿意跟她说话已经是尊重她了，她还这么不知分寸？
言染也发现自己有些态度过激了，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头，致歉道，“抱歉，刚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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