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飞羽推攘着却还是笑着接受了这相思一吻,绵长而久远。青城叉着自己的小蛮腰,指着马车内无良的某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雪衣老爹也就只会这一套方法,依稀记得上次离家才两天而已,跟着雪衣去处理一个分堂的事,回来时就看到雪衣一脸无辜又可怜的垂着眼眸,像被人遗弃东侧小猫那般,然后也是像现在一样数落自己的哪哪不好爱折腾,同时故意弄乱衣裳让肌肤若隐若现,趁着老妈失神片刻,亲了上去。
没办法,只道是老妈太好被迷惑了,难道是雪衣老爹魅力太大?青城拨浪鼓般摇着自己的小脑袋手交叉放于身后,小大人样的不理会马车内的两人踏入了雪府。
夜晚降临,青城呆坐在床上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就看到飞羽温柔的笑颜,唔,伸了个懒腰,以可爱的姿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青城看着替自己穿衣的飞羽问:“今天有什么大事吗?吃晚饭要如此荣重。”
飞羽柔和的伸出双手抚摸了一下青城的脸,宠溺的笑颜扩大,最后将手放在青城鸡窝般的栗色头发上,重重的揉了揉,那头发更加‘精彩’了,不理会青城的嘟囔,飞羽一脸正色道:“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整日喝药度过吗?那都怪娘,没有能力可以保护你,如今你体内寒毒还是未能完全清除,连药王都束手无策,这可关乎你一生的幸福啊,城儿。”
再也控制不了内心喷涌的情感,飞羽将眼前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抱入怀中泪水如开闸的龙头,哗哗的流了下来,浸湿了青城刚穿好的衣衫,凉的青城一个哆嗦彻底清醒过来,那时候的青城还是不理解母亲为何那么伤心,仅仅是寒毒,直到多年后,她才明白母亲为何对自己如此愧疚,那是真的剥夺了一个女人的幸福。
现在的青城还不太懂母亲的想法,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紧紧回抱着这个一生坎坷却爱她胜似所有的女人,安慰她,不要再哭泣:“母亲,不必对城儿愧疚,城儿现在很快乐,因为飞羽给予了我一切,一切的幸福和圆满,我只要静静的待在飞羽和雪衣身旁就好。”,温情的话,永远是动听的。与此,飞羽果真瞬间止住了眼泪。
但还没等青城在这蜜罐中温存太久,一个板栗就横空的落到了青城头上,青城只能抱着头腾的一下跳离飞羽身边泪眼汪汪的瞪着飞羽,控诉飞羽突然的暴力行径。
“不是说过要叫我和雪衣母亲爹爹的嘛,怎么老是不长记性。”,飞羽酷酷的坐在床弦双腿交叉说道,亏她之前还一副慈母忏悔的样子,现在才是真正的原形暴露,本来飞羽也是个典型的官家淑女,但和青城待在一起久了,也就跟着被染黑了。
青城明白缘由,更加委屈了,瘪着一双粉唇糯糯:“真是的,这样称呼彼此更加亲近啊,何况我这样叫雪衣和飞羽不就显得更加年轻嘛。”,飞羽未多过在意青城的嘟嚷,而是从床弦处站起,优雅的走到青城身旁,再次抚摸了一下那如丝却杂乱如草的栗色发,然后俯身细致的整理了一下刚刚在混乱中被弄乱的衣裳,就推着一脸菜色的青城来到了梳妆镜前。
“飞…。母亲,这是干嘛?”,青城从未仔细给自己梳过头发,平时别人帮忙整理她也从不安分的坐在梳妆台前。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包括飞羽的忏悔及眼泪,那些奇怪的话到底预示着什么,青城脸上未显露出来什么,但被衣袖淹没的手却是握紧了拳头。
飞羽并未一一作答,而是脸上再次展露母爱的霞光,带着仁慈及祥和,开始给自己怀胎七月就呱呱坠地的女儿梳理头发,一下一下,连空气感觉都被渲染成了甜味,青城更是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放得太重。
终于好了,飞羽温柔的放下手中的梳子,拉起瘫软在座椅上的青城,给了那稚嫩的小脸一个细密的带着浓浓母爱的吻,青城算是羞得红了脸,这么大人了,还被母亲亲吻,真是要多燥就有多燥。
青城只好低着头乖乖的任飞羽去牵着慢慢的踏向了一生的转折点,灯光在她们身后渲染成昏暗的橘黄色,一道光明一道黑暗,不正如人生,坎坷混杂,难以圆满,而阵阵甬道前方的母女两,影子各自倒映在无彩的路上,无法相依,略显孤独。而那一路飞羽的神色是复杂的,偶尔她的目光会侧放于身旁的青城身上,偶尔会停留在尚平坦的小腹上,不过最终还是归于茫茫的前方,一如无知的未来命运。
终于到了,青城噌得一下放下了飞羽的大手,飞一般的跑向了那布满美食的餐桌,徒留飞羽在门外的阴影中皱眉沉思,望着自己空空的什么也抓不住的手愣愣出神。
直到雪衣将门外的孤独凉薄身躯纳入怀中,飞羽才清醒过来,“这样好吗?”,那个可怜的女人呐呐道。
“放心吧,羽,没多长时间的,况且,”,将自己稍微大一点的手覆上了怀中人的小腹上,笑着继续说道:“我们不是还有他吗?”。
飞羽与雪衣两人相望,相互笑着,携手共同踏进了主室,看着青城旁若无人的吃着菜肴,而弄月师傅则一直静静看着,还真是一副不协调的画面啊,两人只好汗颜生了这么一个脸皮和药王一样厚的假小子女儿。
雪衣只好故意咳了两声,这才将青城快进用餐的动作暂停,然而青城也仅仅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雪衣爹爹,又再次投入了自己的世界不停歇,雪衣够尴尬的,于是安顿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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