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令乐儿太好奇了,只是齐暄那本书后来一直丢在抽屉里,上午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拿了出来,本来她想趁机去侦查看看。可齐暄又想到什么似得,打量一下,立即收进了这叠书的中间,是什么东西不能放在第一本的位置,有种遮遮掩掩的味道。
因着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乐儿更加下定决心,迟早要瞧个清楚,不然胃口被吊起来了,不看个清楚,万一晚上想这事,睡不着怎么办?
她铁了心要窥个究竟,使出吃奶力气,一本书一本书地扯到旁边,幸好都是比较薄的书籍,而第二本开始,她的技巧也娴熟起来,是以,很快便搞定了上头的四本。
乐儿望着那本写着《避火图》几个字的封面纳闷,这是什么书呀?
其实现在的她已经有好多字不认得了,假如有机会回到现代,兴许可以很快忆起简体字的,问题是……这些还是古字,本就多年未接触文字,是以现在只能尽量去猜,不过她觉得,老蚕出马,应该八九不离十。
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带着好奇,与膜拜的心情,想看看能让齐暄显出如此不一样的表情的书到底是什么,虽然她觉得很可能看不懂才是。
只是……翻开后,她懵了,哪会看不懂哇,明明就是春宫图,根本没有几个字。
她的小小蚕眼瞪得好像要爆炸似得,太……太香艳了,还是彩绘的,惟妙惟肖,在花园凉亭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啧啧啧,几百年了,第一次能看书,竟然是全人类基本都看得懂的书,她忍不住又翻一页,这回是某老爷与两个小丫鬟的,站着搔首弄姿的那个好丰满,另一个女的表情也很销.魂,好像就算躺在桌上,也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膛对着另一个丫鬟。
乐儿定睛看清楚,真的是两个女人胸对胸的斗奶图。她不觉垂首望着自己的胸前,试着挺一挺,而后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
再挺也没那部位呀,作孽哇,作孽哇。还有这些……好污啊,这样想来,乐儿已经幻想着自己的一双手遮住了脸,只是……知道很污,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从指缝中努力看着画面。
就多看一下好了,当她心中决定,突然一记声响,差点吓得她魂飞魄散。
“璨璨,你在干嘛?”乐儿十六腿一软,瘫倒书面上,只见齐暄俊眉拧着,双唇紧抿,脸红脖子粗的,嗫嚅了半天又没说出一句。
乐儿爬起来,脑子已经清醒了,她瞪过去,满眼尽是:“凶谁呢?你不好好修研圣.祖手札,小小年纪,就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是谁应该发脾气……”
反正乐儿这句回应还没有全部想完,已经被齐暄直接拎起进了锦盒。
齐暄口气不怎么好,看得出,气得不轻:“你要看书可以,以前我不知道你想看书,可你既然寻书,寻这本做什么,也不怕长针眼?”
他道完这句,再愤怒地盯着那本翻开书页的画本,越发恼怒,都是陆溱干的好事,让他寻些民间的书是为了了解民间的事情,竟然还搭了这些,思及此,也忘了自己曾经看了两回,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怨怪。
目下被圣蚕看见,是恼羞成怒,也不知要如何处理,他将抽屉里另外两本拿出来,几本全都甩至门口,命道:“拿去当着陆溱的面烧了,以后要是再敢拿这些东西污了圣蚕的眼,孤让他自抠双眼。”
年德元见到太子殿下盛怒,哪敢犹豫,慌慌张张一边捡一边道:“奴才这就去。”
齐暄气得不轻,可乐儿这边很是不服,怎么是你雷霆震怒,这样指着陆溱撒气,其实……是不是想抠她眼睛?
哎呀,反了反了,明明是他背地里看些不该看的,明明是他应该在这里好好读书的,就算做样子也必须多看几本有涵养的书,可现在的架势是……她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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