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浅,你冷静点,快放开怜儿,她是你妹妹……”一名俊朗的男子面色焦急地看着对面穿着黑色皮衣的长发女子,看着她在身前被刀抵着娇小的短发女子语气紧张地说道。
“清浅啊,你有话好好说,干吗要这般对待绮儿啊,别忘了她可是你的妹妹呀。”另一名中年男子带着焦急的眼神看着这两个美丽女子。
“哼,是吗,妹妹?!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个”单纯“的妹妹。”长发女子勾唇一笑,在黑夜中那双狭长的凤眸熠熠生辉,格外地魅惑。
付清浅看着眼前这两个面容焦急的男子,有些讽刺地笑了。
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还有一个是……
不知道他们两个真正担心的是哪一个,是自己,还是自己手中的那一个。她不想知道答案,她好怕这个答案向前段时间的事实那样戳痛她那颗已满是伤痕的脆弱内心。
接着,长发女子抬起那只如玉般的纤手拿着锃亮的手刀在身前那娇小女子白皙的小脸上游移着,似乎在做姐妹之间最亲密的抚摸。这一举动,使那短发女子娇小的身体不由得发抖,如果大家能够注意她眼神的话,就能发现那双眼眸中充满害怕之中还带着一丝丝的憎恨。
长发女子抬眸看着眼前那个俊美如同太阳神的男子,凤眸中溢出浓烈的忧伤。眼前的他是她25年生命中唯一的爱,是她这一世的爱。
他是天戮集团的总裁——冷逸,是商业冷面霸主,是上流社会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也是她的青梅竹马。而她是付氏集团总裁的千金,上流贵族的名媛淑女。
社会上人人都知道他做事雷厉风行,不苟言笑,却唯独会对她表现出关怀备至的温柔。不知不觉的,人人都把他和她当做了公认的金童玉女。这让她没有否认,因为她的心被他进驻了。
直到在她25岁生日的那一天。
在她那奢华的生日y上,父亲面色为难地拉着一个20岁左右,身材娇小的短发女子,淡淡的说:“清浅,这…这是你妹妹付晴绮。她的母亲走了,我……我想把她接回家里。”
奢华的生日y上,父亲面色为难地拉着一个20岁左右,身材娇小的短发女子,淡淡的说:“清浅,这…这是你妹妹付晴绮。她的母亲走了,我想把她接回家里。”
付清浅没有任何表情,瞥了一眼低着头的娇小女子,淡淡说:“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没意见。”不是她心中从没在乎过。而是自从母亲的逝世后,这样差不多的戏码看多了,心早已麻木掉了
“清浅,原来你在这里啊,这位是?”冷逸走到她的身边,抬眸看着低着头的娇小女子,眼神饶有趣味。站在旁边的她,没有错过这眼神,眼眸一暗。
她淡淡回答着他的问题:“是家父的”女儿“。她叫付晴绮。”
她这么一说把她和她的关系变得更加淡薄。
“呯——”的一声,付清浅只看到穿着白色礼裙的身影在自己面前倒下。她刚想上前去一探究竟,却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快了众人一步,抱起那个娇小的身子,就往门外奔去。
“碰——”那是他的跑车关门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引擎发动的声音,一辆流线型的跑车绝尘而去。她知道平时她坐的位子已经被她人占了,就如同那人的心占了。
他走了,留下一脸尴尬的她。
当她看清那个黑影的面目时,美眸一缩,心像是放在玻璃碎片上一样,残忍地陵迟着。
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宴会上,面对看着她窃窃私语的人们,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是她过得最痛苦的一个生日。
第二天,宴会中的事上了各大报纸上的头条。报纸上是他送她去医院之后,在医院里的温情种种。
现在的人们都在谈论她。她已是过去式。
真正痛苦的是,那一天另个她与他幸福地牵着手走向她,告诉她,他们即将订婚的好消息,并希望她能够祝福他们。
那次,她沉默着,没有说任何话。三个人似乎成为了一个尴尬的三角。
那时候,虽然外界传言纷纷,但大家还是祝福他们。就如同报纸上他的报道天天在登,只不过换了身边的女主角。全世界似乎都遗忘了她。
而他的父亲虽然面对她的时候,脸上有那么一丝愧疚,但在外面还是为他另一个女儿的婚事大操大办。毕竟对于他而言,哪个女儿嫁过去都会给他带来一笔不小的利润的。
几个月后,他们要订婚了。可她却憔悴地不成人样,在房间里暗自神伤。她心痛,却无人看见。难道十几年来的感情却敌不过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吗?她自嘲。
爱情如同毒药,但又似解药。明明被它伤得体无完肤,却还是渴望能靠着它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她的母亲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逸,你爱过我吗?”她漂亮的眼眸看着他,渴求着他的回答,像沙漠里寻求水源的人一般。
冷逸听到她的问,身子僵硬了。对她,爱或不爱?冷逸的心被拨乱了。但看着被劫持的女子时,他醒悟道:绮儿,才是他的最爱。
沉默了5分钟,在付清浅看来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清浅,你知道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绮儿才是我的最爱,求你放了她吧……”男子恳求道。
“够了!”付清浅眼眸染上浓重的悲伤。原来,他只是当她是朋友,他不爱她。在他们三个人中她才是多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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