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是早就成立了异能研究所吗?”
“但我们也成立了啊......异能研究的事,从最新的情报来看,他们其实也没取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所以跟我们的差距,其实不大......”
但不知为什么,劳尔还是觉得华夏太危险了,现在跟他们动手,只怕要吃大亏。
想了想,他把最好的几个占卜师召集了起来,大家一起做了一个大规模的塔罗牌占卜,可令人失望的是,占卜的结果却莫名其妙的,牌阵根本无法解读,或者说,每一个人的解读都跟另外一个人不一样,每一个人的占卜也都跟另外的人不一样。
怎么回事?
难道我们的占卜能力......正在迅速退化?
难道李青牛说的......是真的?阿鸡诺的药物催化法不但会极大的摧残人的身体,而且一定时间之后,占卜能力就会急速退化?
还是说,对这个问题,我们根本无法占卜,李青牛用什么方法干扰了我们?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觉到了一种从心底深处发出来的恐惧。
时间如水,潺潺而逝,不知不觉的,第一届全球易经占卜大会的议程,就过去一半了。
在这几天的会议里,李青牛以及所有的华夏占卜师、或者是站在华夏这一边的占卜师,全力以赴的只做一件事,宣传易经占卜,宣传占星塔法,当然,就着也狠狠的踩一踩阿鸡诺的药物催化法。
他们的证据和他们的宣讲,从一开始就震慑住了大部分的占卜师,至少是把大家吓住了,所以就算一开始不怎么相信他们的,也不敢跳出来公开的反对,只是在暗地里悄悄的发一发牢骚,不过,随着大家体检数据的逐渐公开,尤其是随着阿鸡诺一夜暴毙的事件的发生——阿鸡诺的死,一方面的确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但另外一方面,却是李青牛暗暗用了神力,把他的精神彻底打乱,让他变成了疯子,使得他疯狂的在酒店的各个走廊里疯了似的大叫了几个小时,这才死去——随着这些事情的发生,大家的心陡然一下紧了起来,一种不安的情绪,在那些使用了药物催化的占卜师的心中,滋生了出来,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以劳尔为首的美国占卜师想要再鼓动大家跟李青牛对着干,已经很难了。
第四天,也就是第一届全球易经占卜大会的第四天,一个来自韩国的占卜师也出现了跟阿鸡诺一样的病情,也是先突然昏迷,然后突然疯了,最后从酒店的第十层坠楼而死。
这件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下,所有使用了药物催化的占卜师们都慌了,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大家都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一些跟华夏没什么过节的占卜师,一些跟李青牛关系还算正常的占卜师,于是找到了李青牛,请求李青牛帮忙想想办法。
但李青牛只是苦笑,无奈耸肩,跟着他而来的华夏占卜师也都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第五日,又有两个占卜师暴毙,原因都跟阿鸡诺差不多。
这下,大家心底最后的安全感终于是崩塌,有的人甚至痛哭流涕,崩溃到了极点。
这中间,以劳尔为首的美国占卜师一再要求跟李青牛开展谈判,但李青牛一直拒绝,为此甚至还秘密躲了起来,易经占卜大会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金永阁等人去办。
于是,美国一方终于是急到跳脚了,他们知道,再这样下去,站在他们一边的占卜师们就会全面倒戈,倒下华夏一边,所以,劳尔在美国总统的授意下亲自写了一封信,请人转交给李青牛,信的措辞无比强硬,说要是李青牛再不坐下来跟劳尔谈判,商量一起解决药物催化的问题,那美国的第七舰队就不客气了,菲国会首先向华夏开战。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所以看到这封信后,金永阁等人都慌了,连忙悄悄找到李青牛,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用一切方法把美国逼到跳脚,这是大家之前就商量好了的对策,接下来的应对其实都已经制定好了,也都有了相应的预案,只是到底是不是现在就坐下来和美国谈,这个时机的拿捏就得全靠李青牛一个人做出决定了。
“现在要不要和美国人谈?时机是不是已经恰好了?是我们和劳尔谈,还是华夏政府和美国政府谈?”
这些问题,其实李青牛也不知道,他不是政治家,更不是军事家和战略家,对这些东西的把握,说实话,他没什么经验。
看到李青牛也有些犹豫不决,金永阁道:“青牛,要不,占卜吧。”
占卜?
李青牛一愣,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明白了,的确,他自己是无法判断现在到底应不应该坐下来谈的,所以,最好的方法,其实还是占卜。
“好,那就占卜吧。”李青牛道。
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至关重要了,所以,这一次占卜李青牛无比慎重,占卜的地点选择在瑞士一座庄园里,李青牛之前让人修建的秘密占卜塔里,占卜的方法,选择的是蓍草占卜。
这一次占卜李青牛一共花了六个小时。
金永阁等人一直安静的等在外边。
看见他从占卜塔里出来,金永阁等人便立即围拢上去问道:“怎么样了,结果怎么样?”
李青牛环视了一圈,道:“这一次占卜,得到的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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