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婉君这些天也过得不好,很不好,她的生意出了问题了,自从那件事发生,过了几天,虽然小有复燃,但却也远远比不上往日。
想到这里。婉君招来妙妙,小声地耳语几声,然后就见妙妙邪笑嘻嘻的离开了。
唐睿吃过晚饭,没有和新婚妻子腻在一起,反而来到了婉君的屋子。
“舅舅,你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镇上的事情到底处理的怎么样了,前几天还看你挺高兴的样子,以为有了好转。但这些日子。怎么又是一脸愁苦的模样了?”唐睿直视婉君的双眼。带着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气势。
婉君妥协,舅舅较起真来,确实挺有气势的哈。
“呃,怎么说呢。事情有了点起色,但有些波折,不过没关系,马上就会好了,婉君已经找到了处理的办法了。”
“是么?那就好,不要太劳累,早点休息。”唐睿得到答案便离开了,婉君没说怎么处理,他也没问。他早就知道,婉君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下意识的不想知道这个秘密。
唐睿没有深问,婉君顿松口气。真要问起来,那她就只能撒谎了。
当天晚上,欧阳宏正在书房内差账簿,怎料,在烛光照耀的只有他一人的房间内却无端端的的出了一场诡异事件。
就在欧阳宏烦恼与账簿上记录的数据时,却看见,他放在一边的毛笔,自己悬空,然后再一旁的白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遇上这样的事情,再大的胆子也得给吓破了。
院内的一干下人,只听见一声惊恐万分的喊叫声,然后察觉到声音是从书房传来,匆匆的闯进去,就见到欧阳宏脸色苍白的倒在椅子上面,早已不省人事了。
锦儿聪颖一些,抬眼四望,没有发现可疑人物,眼角扫过书桌,一愣,细细的看了看书桌上的东西,那张显眼的白纸上几个大字顿时让他脸色一变。不安的再次看了看屋内,忍住心中的惊悸吩咐几个下人将欧阳宏抬回了房间。
当晚,欧阳宏的院落内,一派惶恐,以为出了刺客什么的。
而另一边,婉君却正抱着妙妙和咕咕偷着乐呵。
“嘻嘻,姐姐,你是没看到当时那个欧阳宏惊恐的样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心跳也跳得好快,真是笑死我了,差点我就忍不住了。”妙妙躺在婉君怀里,笑的小嘴都咧开了。
婉君听着妙妙的描述,在脑海里描绘着欧阳宏惊恐的模样,觉得很解恨,很爽快。
“对了,那你写的是什么啊,能把他吓得直接晕过去。”
“呵呵,姐姐不是说了要吓唬他么,让他为我们解决困难嘛。所以我就直接写了‘不行善事,汝命归已’。然后他就晕就过去了。”妙妙说完,咕隆道:“他还真是不经吓呢!我都还有好些招数没使出来,他就歇菜了。”
“好了,你啊,姐姐叫你去就不错了,这么好玩的事,我还想去都不行呢。”咕咕见不得妙妙的得瑟样,它眼红。
“嗯,咕咕别生气,以后就叫你去啊。”婉君安抚道,这两家伙就爱争这些。
毫无疑问,无端端的出了这事,欧阳宏吓得够呛,第二天醒过来,直接就叫来冯管事在屋里唧唧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一个多时辰后,就有一个男人自己上门请罪,说好又来出的事,是他嫉妒,偷偷地买通人手到那些顾客家里动了些手脚造成的。
罪犯上门了认罪了,并且不用人审问,就叽叽嘎嘎的把他的动机,以及自首的理由说的清清楚楚。
对此,就算有些人注定不是那么回事,但没有证据,他又自愿投案,薛老爷询问过婉君,然后就直接断案结束了。
自此,好又来的事情解决,因为这事也让好又来的名声更响亮,知道蔬菜没问题后,掀起一场购买热潮,欧阳宏呢,也被吓得不敢再待在镇上,字节灰溜溜的搭着马车会京城去也。
欧阳宏走了,生意也更好了,婉君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除了有时想想上官玉楼,一切都还算是自在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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