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罗布干脆让他们住在他家里,只是房间不多,委屈林净跟他弟媳睡,张探跟他们住一屋,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只能麻烦他了。
罗布家在村子的尽头,是土瓦房,那里靠近山,只有他们一户人家住在那,晚上很安静,白天会有鸡羊的鸣叫声。
货车刚停下来,林净就看到门外的羊圈前,有个绑辫子的女人在赶羊儿,羊群在里面吃着草,懒洋洋地走来走去。
罗布笑说:“那就是我弟媳。”
在车上闲聊时。林净听罗布说起过,他们家五兄妹,一个弟弟,一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弟弟和哥哥都娶了媳妇,两个姐姐嫁到了隔壁村。
很少回娘家。
林净有些惊讶:“你弟媳真年轻。”
“是啊。”罗布笑得憨厚,说:“我弟弟结婚的早,孩子都有了,大的六岁,小的刚满四岁。”
张探问:“都是男孩?”
罗布说:“生了一男一女。”
“挺好,儿女双全。”
罗布点点头,笑道:“大家都说我弟弟有福气。”
***
罗布把他们领进屋,水泥地,地面坑坑洼洼有些凹凸不平,只有两间房,几十平米,没有灯,桌子旁边点了两根蜡烛,是土炕床,有两米高,上面还铺了层厚厚的棉被,大红色的,绣了几朵花,很喜庆。
屋里还睡了两个中年妇女,罗布说,那是他的两个嫂嫂,最里边,有三个孩子躺在最角落,已经睡着了。
旁边还剩一个空位。
罗布小声说:“房间少,只能委屈你挤一挤了。”
林净点头,挤一挤没多大关系,有个地方让他们能睡一觉,已经很知足了。其他倒没什么,张探问罗布大哥:“你们这洗澡的地方在哪?”
他们全身脏兮兮的,衣服头发上都是泥巴,衣服也淋湿了,湿漉漉贴着身体,张探怕林净会感冒,想带她去冲下热水澡。
罗布“哦”了声,说:“屋里没厕所,外边才有。”
张探:“我们想洗个澡。”
“我领你们过去。”
罗布把他们带到旁边的冲凉房,平时都锁住了,罗布拿来钥匙,替他们开了铁门,憨笑道:“这里头暗,墙上有蜡烛跟打火机,你们可以点上。”
张探说:“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罗布笑道:“你们不嫌弃就好。”
冲凉房里面黑漆漆的,三个间,有点窄,没有门,只是用铁丝挂了绿布条挡着,林净摸黑过去点蜡烛,还剩半截,林净把蜡烛点上。张探走到烧热水的地方,试了下水温:“水冷了。”
“嗯。”
张探过去捡柴来烧:“等会,我烧壶热水。”
林净看那口生了锈铁锅,说:“算了,太麻烦了,洗冷水吧。”
张探说:“洗冷水澡?”
林净:“啊。”
张探问:“你洗得了么?”
“这有什么洗不了。”林净踢掉鞋子,把袜子脱了塞进鞋子里面,光着脚走进去,笑哼了下,说:“我又不是豆腐渣做的。”
张探笑了声。
脱衣服去洗澡了。
窗户烂了个洞,一堵风刮进来,铁门都在摇晃,林净把铁门锁好,在墙边拿了块肥皂,罗布一家生活过的很拮据,沐浴露几乎都没用过。
林净把衣服脱了,挂在钉子上,他们没得衣服换,洗漱用品跟换洗衣物都在越野车里,只能穿着将就一晚上,明天去找车。
没热水,洗了一分钟林净就开始哆嗦了,她弓了下身体,冷的鸡皮疙瘩都泛起,简单冲洗了下,林净拿肥皂洗头,闻了下,还挺香的。
没一会儿,隔壁冲水声停了。
林净用水勺洗澡,洗到一半,那人撩开湿绿布挤了进来,她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留出空位,有缝隙,他整个人都钻了进来。
她用毛巾擦干身体。
那人站在身后,抱住她的腰,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贴合着她,避开她的伤口,他把头埋进她肩膀里,林净刚洗了头,头发还滴着水。
林净往前挪,贴着墙站着,肩膀突然一痛,她回头看了眼,他正咬着她的左肩,一点一点儿的咬,不轻不重,咬出一排牙印。
红通通的牙印很显眼。
她走神,在想别的事情,那人咬她的锁骨,林净吃痛,回过神来,忍不住抖了下:“你大爷的!”
张探说:“一身伤还这么有劲?”
他干脆挤进她里边来,林净惊得抽搐一声:“别....”
她成了一堵城墙。他带领千军万马,猛撞她的首城。
林净抵不过他,有些站不稳,双腿软了下去,她仰起头“嗬嗬”的出声,喘不了气。冲凉房外,传来罗布和他弟媳的说话声,说的是藏语。
一人一句交谈着。
林净咬牙,闷哼了下,不敢发出声音。就连脚趾头都在蜷缩。
他进军入城,敌军战败。
林净撑着墙壁,撑了一会儿,身子往下跌,张探托起她的臀部。
他发狠一撞,问:“你就不喜欢?”
林净无声。
张探把她翻过来,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在脖子上用力亲了一口,红红的吻痕留在上面,林净吃痛。
他抬起她的腿,接着问:“你就不喜欢?”
那人从前方位进入,撞的更狠了。
林净抓他的头发:“喜欢你妹啊!”
张探去吻她被打肿的右脸,林净疼的扭过头,不给他亲,张探把她拧了回来,不发一言地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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