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晚间九点,紫微星正在舞厅巡视,突然有职员来找,说南方来了一批青菜与干调,需要开箱验货。随后,紫微星来到储藏间检查这批食物的质量,和职员一起核对种类,数量及箱子的编码,全部盘点好后,在送货单上签了字,又带人将编织口袋一件一件整齐地码好……
周一下午,公司大小经理和高级职员们全部集合到了尾楼的会客厅。人都到齐了,例会开始!
丁拾贝说道:“我先说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任何岗位人员接到客人投诉不能置之不理。对于客人反映鱼翅变质的事,本来是件可以安抚了之的,结果因为事情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而闹大,影响了公司的声誉!按照规章制度,公司做出如下处罚,对于餐饮部经理紫微星,扣除当月基本工资和绩效工资,降薪5%。”
此时的紫微星正在打着哈欠,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看看旁边的人,自己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崔恩宾也说道:“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要及时安抚客人情绪,再告知客人调查结果及相应的处理方式。对于餐饮部,作为领导必须要做到每日抽查原材料,检查货源是否备足,及时了解进餐情况,高峰期忙不过来时就要亲自上阵,对于客人提出的意见更是不得马虎对待……”
紫微星还来不及辩驳,丁拾贝和崔恩宾你一句我一句填满整场会议。
紫微星顿时一敲茶几,喊道:“停!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当我吃话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扣谁工资呢?”
崔恩宾愤然变色,呵斥道:“紫微星!你用这种语气在和谁说话?”
丁拾贝也说道:“紫微星,你装什么糊涂?昨晚有客人反映鱼翅羹发霉,你当时在哪?你严重失职!”
紫微星愣了愣,说道:“我在哪?整晚我一直在,没见着发生这样的事。”
“你敢说你一直在岗,昨晚九点?”丁拾贝问。
紫微星一听这话,突然想了起来,昨晚在这个时间,她在验货。她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她被设计了。而此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等待事态的继续爆发。紫微星眯望着丁崔二人,停语半天,转念一想,回答道:“没错,这个时间我当时的确不在大厅,扣吧,我认了。”
散了会,紫微星与过敏最后走了出去。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扣我工资?私底下不说,开会时说,太损了吧!”紫微星气愤的说道。
过敏问道:“为什么不弄清事情,你就这么默认了?”
紫微星咬了咬嘴唇,说道:“不用,看得出来,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看来,我并不受欢迎。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刚刚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们?”
过敏说道:“你没有得罪他们,你要知道‘朝里无人莫做官’,能来这个公司任职的绝大部分是崔总、丁总和屈总介绍来的,而你是老板意外招来的人,并没有通过他们。大家还没搞明白你是走什么关系、以什么本事进来的,你又太冒进,所以不受他们迎纳。”
紫微星点点头,好半响才说道:“原来是这样……”
夜晚,快熄业的时候,紫微星回休息室取些自己的东西,正走在昏暗的走廊……突然,左侧的一扇门开启,一个人将她快速拉进了套房。被拉进房间的紫微星镇定站稳,抬头一看,不由一愣——竟然是陈总的女儿?
“陈小姐?”
陈吻说道:“紫微星,快坐下,很冒昧,我这样做……是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紫微星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随后,一段在法国的回忆在陈吻的嘴中娓娓道来……
翁励问道:“‘孔雀’欠杨老板多少钱?”
杨老板答道:“五万。”
“这样,杨老板的欠款,我和我父亲先给你一半。剩下的,待‘孔雀’回巢,如数奉还。”翁励说道。
“‘孔雀’回巢?”杨老板不解问道。
翁励缓缓回答道:“‘孔雀’是我父亲在中国打拼时的心血,执照至今写的还是我的名字,是我父亲七年前回法国时送给我的。如今,我父亲回法国后的生意失败,几近破产……”
杨老板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目前,孔雀饭店鼎盛发展,陈总也正是踌躇满志、气势开张,以我对陈总的了解,他不太可能放弃管理权吧?”
一旁的堤亚斯用流利的中国话说道:“你说的没错,那个穷小子是不会把我这个岳父放在眼里的。从我第一次看到他时,我就断定他是个□□者。我临走交给他们的时候,‘孔雀’还是个小舞厅,没想到现在发展为大饭店,的确成了气候。”
翁励继续说道:“‘孔雀’既然是我父亲给我的,那么迟早要回到我们手中。陈宏博现在一手操纵把持,他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夺回饭店势在必行,三个月后我便动身回去。”
杨老板说道:“陈夫人是在说笑话呢吧?孔雀饭店与商界、政界交相渗透,陈总与各路权贵的关系也很熟稔,想夺回来没那么容易吧?”
翁励停顿半天,说道:“我们终究是一家人,不能太极端,所以我们会采用特殊的方法收回饭店。我需要收买他的心腹,注入新势力,笼络他那些长年累月拖着货款不予结算的供货商,从这群人各自的利益出发,寻找各个突破口,使其衰弱。”
杨老板不觉哑然失笑:“饭店一旦经营不善,到时候陈总必然交出管理权……高明!夫人就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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