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板望了望眼前这个令人捉摸不定的小姑娘,只得点了点头。
中午了,紫微星来到了工人饭棚,她是第一次来这里。此时,工人们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端着饭碗混着脚臭,汗臭,霉味正吃得津津有味!他们个个脏兮兮,当打扮入时的紫微星走了进来,大家一愣,都不知道她是谁,没吭声。
主食是糠菜,紫微星自己盛了一碗,蹲坐在地上端起就吃,这种粗劣食物对于一般人来说几乎是难以下咽,可紫微星没有一点勉强地咽下。正当大家正奇怪着,张望着,这时,紫微星从碗里夹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镇定扔在地上,工人们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只蟑螂,而眼前的这位小姑娘依旧自若地继续吃着自己的那碗菜。
这一举动令大伙更加疑惑了,一个靠的比较近的工人耐不住好奇心,探头朝紫微星问道“喂,你是哪儿来的,干什么的?是这个工地里的?
紫微星抬起头,边吃边回答道:“是啊,我也是打工的。”
工人问:“瞧您这身洋装打扮,不该在这吃饭啊?”
紫微星笑道:“那我应该去哪吃啊?没人安排我啊!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木工、碎石工、砖瓦工的工钱一个月分别是多少?”
工人道:“你问这做啥?”
紫微星道:“没什么,下半年我还有认识的活,刚好缺人,如果你们工钱低可以去我那里。”
工人答道:“我们是按天算的,木工每天9o个铜板、碎石工85个、砖瓦工7o个、苦力是68个。”
紫微星道:“太少了,一个月连1o块大洋都赚不上,还干个什么劲啊?”
工人道:“可不是,别的工地过节还有窝头白菜汤呢,咱们这啥也没有。”
紫微星低头看看他的碗,有一团类似年糕的东西,便问道:“你现在吃的……这个是什么?”
工人答道:“这个是从山里挖出来的植物根里提炼出来的,闹灾荒的时候,我们都把它当粮草。我自己带的,工地里的饭吃不饱哇!”
“好吃吗?我尝尝……”紫微星问道。
与此同时,屈启砚奔赴法租界的一处私人住宅,偷偷面见了一位叫哈亮的老板。屈启砚对他说道:“我听说你的公司去年一年都颗粒无收,欠银行本息数十万元未还。”
哈亮回答道:“我已经将公司的资产负债从1oo%将至5o%以下了,虽然我的公司现在不盈利,但未来前景一定是好的。我劝你们,别白白浪费了绝好的市场机遇,你们现在不抢先一步,将来会有更多的后来者,到时候可别后悔!”
屈启砚道:“我们陈总不做心里没底的事,投资1倍的钱必须预测能收到5倍才敢做,你这个项目,他不会感兴趣的。”
哈亮一听这话,便端出一尊佛像递给了他:“你们老板感不感兴趣还不是在于你?这个佛像送给你,按现在的金价折算,值黄金1ooo两,事成之后,还有好处费。”
这夜,崔恩宾和丁拾贝回到饭店,回到屈启砚的办公室,丁拾贝松了口气,说道:“紫微星终于走了!这回,送她的一颗苦果,让她连皮带核吞下。工地里艰苦枯燥,多留一天都是折磨,到时,她熬不下来,自然就不会再干了。”
崔恩宾道:“嗯,谅她也再翻不出什么大筋斗了!”
等崔恩宾和丁拾贝说完,一旁的屈启砚对在另一房间的翁励说道:“夫人,我认识一个小老板,名叫哈亮。哈亮这个人口若悬河,一心想发横财,偷运过鸦片,贩卖过烟草,被骗得血本无归。现在成了个保险公司,没事动不动就宣布要实现1ooo万的经营目标,而实际账房负债达到数十万余元,每天要为筹措各项开支而煞费苦心。最近他沉湎麻将,通过赌博还在找合伙人,不如我们引陈总入瓮,哈亮这种人不会把钱用在正道上,跟这种人合作,一不留神,准保准赔钱!”
翁励站在自己的房间,想了半天,点点头,对着墙洞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上次沉船的教训,他应该重视入保险的重要性了。行,你去安排!老崔,老丁,你们跟着学一学,别老把精力放在紫微星身上!”
崔恩宾和丁拾贝互看了看,闷头没再说什么。
这日,温老板刚走进办公室,一见紫微星仰躺在椅子上,赶忙掉头就走!
“你给我回来!”紫微星喊道。
温老板见她黑着脸,知道准没好事,陪笑道:“紫主任,机器设备出了故障,有几个工人打架闹事,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场是离不开人的……”
“我昨个的话等于没说是吗?去!把你雇佣的看工也给我找来!”紫微星打断道。
温老板只好示意小王去叫人,周看工很快上来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紫微星望了望他的打扮,虽然是个看工地的,穿着倒是很干净,于是问道:“会写字吗?”
周看工答道:“紫主任,我毕业于苏州工专。”
紫微星道:“很好,找个笔和本坐下。”小伙子答应了一声,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老实地按她所说所做,夹起一支笔,坐在凳子上盯望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紫微星又转对温老板说道:“温老板就不要坐了,扒开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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