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屁股隆起,刚想向后挪动身子,我就一个落空往下掉,我掉进了小房间。
因为我是踩到一个可以转动的水泥板,水泥板很灵活,所以我在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嘈杂声。
砸到地上,我全身一阵酸痛,我慢慢爬起来,看见小房间的墙壁上挂满各种用刑的道具,皮鞭,手套,勾刀,绑人的粗绳,还有很多我说不出名字的古怪器具,地上还粘有很多血。
门外传来说话声,我焦急地四处张望,看见一块木板,木板是横着地靠在墙壁上,我一个溜裘就躲到木板后,大气不敢喘。
“张总,你觉得这批货的质量怎么样?”门吱吱被推开,木板后有人在说话。
“还行,就是你们的动作太慢了,上边整天吹着要货,我们自己的货也不能停,你说该怎么办?”
“张总您放心,我们刚做了调整,上个月我们就增加了两条线,这两条生产线是专门用来生产我们自己内部的货量,剩下的七条生产线,就调整为只负责供应外货,所以供不应求的局面已经被打破啦。”
“那就好,加把劲吧。”
....
“谁,给我出来。”我刚动一下屁股,外面的人就有察觉,他朝我吆喝一声,我双手举起,慢慢走出来。
“夏天,你..谁呀,竟敢跑到这里来送死,来呀,给我绑起来。”男子反应唐突,分明的叫出我名字,但他马上又改口,装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他迅速将手挡住脸,当手碰到捂在嘴上的口罩时,他松了一口气。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我朝他大叫道。
“呵呵,笑话,我怎么可能认识你,你吃错药了吧,大白天做什么春梦?”
一边几个人瞪一下我,再望望他,“张总,您刚才叫他..”
“啰嗦什么,还不动手,听不懂人话吗?”男子情绪激动。
几个人簇拥过来,一把揪住我,他们五花大绑地将我捆得严严实实,一个人往我嘴里塞一块布,最后,他还不忘给我套了一个只露两个眼睛的袋子。
“张总,这个人怎么处置?”
男子想了想,说道:“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这人不能留。”
“明白。”
“等等,先把他押到审讯室,我有话要问他。”男子表情严肃。
几个人点点头,推着我走出小房间。
...
“这人是谁?”
听到有人问话,我扭头看过去,“天啊,刘总,刘桦怎么会在这里?”我看见刘桦一个人从门外走来,刚好碰到我们。她有些好奇,一脸盯着我看。
“我们也不认识这个人,他刚才躲在木板后面偷听我们说话,所以我们..”
“怎么还不走?”
其中一个人想要解释,就被男子阻止。男子让他们把我带到审讯室,其他几个人没有继续说什么,就将我傍着走。
不知道男子为什么不愿意让刘桦多问,他好像要故意隐瞒些什么。
我转身看一下刘桦,刘桦正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两眼呆呆地看着我。
“走,快点。”身后一个人用力推一下我,我一个踉跄向前跑几步,险些摔倒。
我垫脚瞪他几下,嘴巴想说话却唔唔的吐字不清晰。
“走,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一棍子打死你。”几个人同时跑过来驾住我肩膀,拖着我朝审讯室走去。
他们将我放下,随口甩了一句“等着收尸吧。”就关上门离开房间。
....
看见男子进来,他若有心事的看我,在经过我身边的一刹那,他叫再次喊出我的名字,“夏天。”
我转身看他,他也顿足看我。我心潮澎湃,一激动我就蹦起来,用肩膀狠狠撞他几下,他摘下口罩,热泪盈眶,他撇嘴,眼泪吧啦吧啦的往下掉,他用手不停拭去泪水,眼睛直勾勾的看我。
印象中,只有曾小雨这样看过我,那是她第一次到火车站送我的时候。当时我刚松开手,她就立马扑上来,她两只手紧紧抓住我,一边掉眼泪一边问我下次什么时候来看她。
为了哄她开心,我就说下个月吧,她问我这个月底能不能回来,我说月底跟下个月有什么区别呢。她哭着说当然有区别,月底来看她就代表我一个月想了她两次,下个月再来看她就代表我一个月里只想她一次。
我哭笑不得,一把抱住她,我在她额头上连续亲了几口,然后我把脸凑过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她。她张嘴就咬了一下我的手,我问她为什么要咬我,她说她要我永远记住她。
我看傻眼了,站在我对面的竟然是王超。
王超扑过来,他拽住我脖子使劲摇,眼泪稀里哗啦的掉在我身上。我情绪被他带动,泪水也哗哗如水流,我哭得一塌糊涂,我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泪水渗在嘴里的布块上,我感觉甜甜的,是甘甜的味道。
王超将我头上的袋子取下,扯开塞在我嘴里的布块,还将我身上的绳子如数解开。我抱着他,他搂着我,我们抱头哇哇大哭,哭得天昏地暗。
过了很久,王超放开我,问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一言难尽啊,可我更想知道,王超你怎么会..”
我话刚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我觉得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我有些难以接受。
.....
王超告诉我前段时间,他第三任女友回来找他,那女孩就是他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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