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聪卉,我揪住王超问聪卉最近过得怎么样了,王超闷头抓脸说自己也不清楚,我觉得奇怪,就把头靠过去,看着王超说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就算不清楚你也用不着这表情啊。
王超挠脑袋,呵呵笑几声,很不好意思地说聪卉已经回老家了,我忙追问为什么,王超说前段时间曾追求过聪卉,但她死活不同意。
我说,你把人家怎么样了,你该不会是对她动粗的吧?王超生气,说自己好歹也是一个有脸面的人,对待女孩子向来都是很斯文。
我问他为什么聪卉会不同意,她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王超说自己也不清楚,但聪卉告诉过王超说她不喜欢南方男人,她自认为南方男人对待女孩子很吝啬,该花的钱总省着,还要千方百计花女孩子的钱,我说她怎么知道的,王超很无奈,说聪卉在大学时就认识一个南方同学,他对她女朋友就很抠门,他们每次出去约会,他都是在快要吃完饭的时候找借口开溜,然后躲在某个角落等她出来。
王超越说越生气,说聪卉这是一棍子打死一帮人,虽然自己是个南方人,但对待朋友从来都是慷慨解囊,说一不二。我说我怎么看不出来,王超说谁让我俩相聚的时间不多呢,我说,王超,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对聪卉动过邪念?王超倒也直爽,直接说有,但他马上又加修饰地说不管怎么样,想归想,聪卉毕竟是我俩都认识的朋友,再怎么样也总不能对她动手动脚的吧。
我劈头盖脸地骂王超脸皮厚,却也产生几分同情心。一个又黄又老,头发稀疏,整天还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大叔叔,人家聪卉可是一黄花大闺女,她不同意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你以为天底下所有的雌性动物都跟那个风骚女子一样吗?
我说,王超,可我还是没有弄明白,聪卉她为什么要辞职?王超有些难为情,说,都怪我,是我把事情闹大了,我说,操!你还真把她..王超说,臭不要脸,你想哪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说,这个我还真不敢确定,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看你是不是荷尔蒙激素过多,随时都需要女人给你发泄,王超说,拉倒吧,我不跟你扯,你别打岔,我正跟你说正事呢。我说,好吧,你赶紧说。
王超噗通跪地,紧紧抱住我的两个膝盖,老泪纵横地说,有朝一日,要是你碰见聪卉了,请你一定要替我转告她,就说我真心爱她,我王超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
“王超,老实地说,你跟聪卉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啊?”
王超满脸疑惑的说:“这话你都问多少遍了,你咋滴就不相信我呢?”
“我是心中充满疑问啊,你口口声声告诉过我,聪卉并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们之间应该还没有发生过那些情侣之间才应该发生的事吧?”
王超更糊涂,嚷嚷道:“是啊,我没把聪卉怎么啦,我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友情,哎!你问这话是几个意思?”
我低头,盯着王超说:“王超,既然聪卉还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所以这不叫爱,充其量就是喜欢。不过你放心,要真是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替你转告她,就说王超很喜欢她。”
王超长舒口气,骂道:“你丫的,我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这都浪费你多少口舌了,至于吗?”
“王超,你不懂,很多时候往往我们男人自以为是无可厚非的小事,但对于女孩子来说,那指不定就成天大的事了。”
王超拍我肩膀,哀声叹气,一脸要死要活的样子。
“王超,张总的事,还有外面这些毒品的事,怎么会跟你有关系?”
“我是被陷害的。”
“是那个女子吗?”
“...她约我到鷆饭店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就到楼房高层区唱k,她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在我茶杯下毒,就这样,我就粘上毒品了,我毒瘾常常发作,每次发作的时候,我很痛苦,这种痛你是无法理解的,怎么办?我现在很想死啊。”说完,王超的眼睛变得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留下。
我手挽着他起来“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王超,你站起来说话。”
王超身子软绵绵,一个后仰就瘫坐在地上,我想再次扶他起来,却发现他无力站立,我只能端坐下来。
“王超,我不明白,你粘上毒品,可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张总了?”
“对不起,之前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真实身份,我名叫张二,并不是王超。七年前,我和刘桦合资购买这块地,并建造这栋高楼,还请人在这座高楼地下打造了这样一个制毒地下室,地下排水系统,暗道,货物运输等,我们都是高额聘请建筑师设计的。”
“那我更糊涂了,之前我们一起面试工作的事,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是奔着体验生活去了吗?”
王超略显尴尬,脸部的肌肉上下抽蓄。
“当然不是。面试的事,我也很无奈。那段时间,外面的风头很紧,为了安全,地下室暂停两个月做调整,我们计划着等避开这段风头再开工。我出去只是为了放松,毕竟干我们这行的很费神,长期的高压状态,人容易精神奔溃。”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事,为什么你会哭得这么伤心?”
“因为我快死了。”
我的脸如冰点一般冷,我站在那一动不动。
王超憔悴的脸,此时泛起一条条皱纹。
“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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