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阳市,走到云来酒楼门口,大老远的就看到一个修长的人站在门口,踱着步子。
“哟,”那人一步跨上前,眉毛上扬,瞪着双青白眼,“大公子起得可真是够早的!”
符宏洋洋一笑,迎上:“眼疾兄,何谓早,何谓晚?”
来人便是桓玄,桓玄是东晋名将大司马、南郡宣武公桓温之子,自幼为桓温所喜爱。五岁恒温死后恒玄便世袭了其父南郡公之位。
只见他今天穿着一身清衫显得格外高瘦,不同于以往邋遢的模样。
“符大公子,还未恭喜你,听说您的父亲给您找了门好亲事啊”果然还是那个不拘一格的恒玄,一见面恒玄就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王猛原本是我东晋一名郁郁不得志的书生,没想到投了你父秦王之后,从此仕途一番风顺起来,成了你秦国的座上宾,真是万万没想到。”
见恒玄拿苻坚宠幸王猛之流却不待见亲生儿子的事打趣,符宏也不生气,幽幽回到“听这话怎的听出酸味来了,恒公子可是羡慕,这福分一般人可是羡慕不来的”
“哈哈,叫你猜对了,为兄的确是羡慕的紧,哈哈哈。。。。”言罢恒玄又是一阵放声大笑,他清楚这符宏越是这样说对这门亲事和王猛一家便是越不满。幸灾乐祸之心毫不掩饰。
“十年,十年后,”符宏抬起下巴,表情陡然严肃起来,面上狠戾之情溢于言表,“十年后,我的意愿再也无人能左右。”
恒玄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惊疑。这小子是当朝太子,不出意外,那皇位迟早是他的,眼下听他这话,看来这小子是准备等自己羽翼丰满就。。。。
十年。
谁知道十年能发生多少事。
能等十年证明他是深思熟虑过后决定的。
纵观前史往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谁能知道十年后的现在,又是哪个朝代?而自己,又是茫茫人世间的哪个人。
一朝君子一朝臣,符宏的父亲苻坚,就是一朝之间攻陷了燕国,成为了那万人之上的秦朝宣召帝。
恒玄突然想到了自己,一直对自己的才能和门第颇为自负,总认为自己是英雄豪杰,然而由於父桓温晚年有篡位的迹象,所以朝廷一直对他深怀戒心而不敢任用。到了23岁那年他才被任命为太子洗马。他愤而弃官回到其封国南郡(今湖北江陵)。闲来无事这便驱车来到万里之外的秦国游历一番,顺便来会一会多年未见的如今贵为秦太子符宏。
恒玄露出了一丝无奈,他有些不自信,他不知道曾经的决定,是对或是错。其实哪怕是错的话,又如何呢……这乱世原本就是错的,人命由天,若真是错了,错遇见了错,倒便是再对不过的了。
恒玄眼中无奈的目光,还是没有逃出符宏的眼睛,他站在那里,抬头细细观察着恒玄,他知道刚才自己的话,激起了恒玄内心强烈的反应。东晋皇帝荒淫无道,眼下的东晋气数将尽,江山易主是早晚的事。
而其所处的封地南郡四周早已是其恒家的势力。
两人从小便相识,此刻他已能闻嗅到他心里的想法。
无论如何,接近恒玄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恒玄虽然看似狂驯而难以接近,实际是有野心的。与他在一起,便是一道政治的遁甲,这对自己的以后的退路,对自己的未来,也是大有好处的。
“这个弹弓怎么卖?”买完辣椒面的如玉来到一家玉器摊子前,这玉做的弹弓好不别致。如玉瞥见这精致的弹弓第一眼就移不开眼了。望儿一定喜欢,如玉喜滋滋的想,来到这里还没有正经送过小屁孩礼物呢。拿起玉弓不住的把玩起来,越看越喜欢。
排山倒海的马蹄声,卷起的烟尘直达天际!
街头除了如玉所有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掉头看去。
却见苍茫大地上,一名黑甲骑士如洪流一般向这边卷来!
在路人的迟疑当中,黑甲骑士已然逼近,再逼近。。。。
“啊!”还没等如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一双陌生的手捞上了疾驰的马上。
没想到刚买就派上了用场,如玉也不多想就伸手去掏王中王。
“姑娘莫慌,柔公子叫在下给姑娘带句话”只听黑甲人开口道。
刚想掏暗器的如玉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眉问到,“他又有什么话要你带?”
“若想小人无恙,姑娘需取信于太子。”
若想小人无恙,姑娘需取信于太子。
“呵呵,他还真是。。。”如玉趴在马上露出了一抹嘲讽之色。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此刻如玉终于体会到了,这慕容柔看来是要物尽其用,把自己的价值最大化,连正式的道别也不让自己和望儿说一声,只是为了让自己更思念望儿,更加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
果然好算计。
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日要不再受制于人。可恨自己这个身份要想真正不再受制岂是一个难字可以形容的。
黑甲骑士穿过数万长安百姓,在济济烟尘中来到一家酒楼后门停下。
“大公子,您要找的人已经带到。”随着黑甲骑士一声大喝。‘吱呀’一声,后门缓缓打开。如玉抬头看向走来的符宏。
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社会,都有他主流的审美标准,但主流不代表绝对。好比眼前的那个青年,与时下流行的小鲜肉是绝对不靠边的,他的肤色古铜脸型轮廓分明,而深邃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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