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辉急忙把贺然推到一石礅旁,双手便按着贺然坐下。笑道:“这个……,贺然,你是不是有话说啊?”于是又用手捏了贺然一把。
贺然越听越糊涂,望也不敢望叶诗雨一眼,两的捂着嘴巴,双眼斜视着余庭辉,低声道:“我说……我说什么呀我……”
谁知叶诗雨不给贺然丁点遮羞的机会,把身子倾向贺然一边,两大眼睛直视着贺然,却淡淡地道:“到底找我干嘛?”语言铿锵有力,使贺然不得不正面回答。
贺然此时就像被审的罪犯,一般来说都会保持沉默,让律师来发言。贺然几次欲言又止,嘴角都出汗了,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余庭辉赶忙道:“贺然,你当真没什么说的?再想想?”余庭辉好似比贺然更急,恨不得把贺然推开自己去说。
贺然脸红如枣,余庭辉正要再张口,肖珊珊再也忍耐不住了,锁眉对余庭辉道:“你怎么老帮他啊!你不会是不想戒吧?”
贺然尴尬得紧,正愁没机会把话题岔开,这时赶紧道:“啊?什么?你要戒什么啊?”
肖珊珊接道:“你还有脸问,还不是因为你叫余庭辉去吸烟的!”
贺然一听,暗自惊道:“老子连烟灰都没吸过,这关我屁事!”用两眼凝视着余庭辉。
余庭辉望着贺然,又望望肖珊珊,慌张道:“这个……,这个……,哎呀,贺然你自己解释吧……”余庭辉万般无奈,贺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啊,你自己拉的屎还要我帮你擦屁股。”贺然本并不打算解释什么,肖珊珊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哪怕把自己想成下三滥的**也无所谓,可叶诗雨就不一样,若她把自己想成**,那这世上便没人不把自己想成**的了。
这时贺然更像被审的学生,如果还保持沉默的话,便会视为默认了,于是赶紧对叶诗雨道:“其实,余庭辉吸烟是因为她,我打牌是因为……”正在这时,一滴雨从树叶上漏到贺然眼中,贺然只得把话咬住,待把眼睛拭干后,见肖珊珊已偎依在余庭辉的怀中,余庭辉一脸享受的样子。贺然暗道:“这两人动作可真快,若是在厕所里尚可理解,你当着我的面抱美女这是什么意思!”
贺然想着想着又几滴雨滴入眼眶,并且越滴越多,转眼间便“雨”无伦次了,可在树叶的遮翳外居然仍有着太阳。
叶诗雨用脚在石桌下踢了贺然一脚,这次却脸带疑惑道:“因为什么?”
贺然道:“是因为……”
这时,又来了几位扫环境区的人,由于家属区的教师老得都只可以打麻将了,所以卫生还得学生来搞。只见他们各自拿着伞在太阳雨中来回走过,贺然向他们望了一眼,又把话吞了回去。
叶诗雨突然道:“你在看嘛?”
贺然回过眼神,却发现叶诗雨已蹲在自己跟前,惊道:“啊!没什么……”
叶诗雨道:“算了,因为什么我不想知道了,但你不准……反正不关我事。你叫肖珊珊找我?怎么老不说话?”
贺然踟蹰道:“我……”这时在旁的一值日生用扫帚挥了挥水洼,便道:“我搞完了!”其余的值日生一听,都应声道:“我也搞完了。”。于是都集中到这棵树下遮雨。
余庭辉摧道:“怎么了,说啊?”肖珊珊捏了余庭辉一把,余庭辉只得含笑住口。
贺然望着叶诗雨似笑非笑的眼睛,又望了望在旁的七八个值日生,虽然时不时向这瞟那么一两眼,不过也没太大留意。
叶诗雨抿嘴道:“看我看够没,老不说话!”
贺然两脸晕红,缓缓道:“我是说……上次打牌真的是……误会……”
余庭辉感到有点无语,肖珊珊却“卟哧”一声笑出声来。
只见叶诗雨眉毛大蹙,站起道:“你还敢提这事!你要气死我啊!”说完便往外跑。可惜,也不知风雨是有情还是无情,此时仍未停下,叶诗雨只好像初次见到贺然那般气呼呼地回来。
叶诗雨指着贺然:“你……赔我外衣!”
贺然万般无奈:“你还记得啊……当真要赔么?”
叶诗雨气道:“谁跟你开玩笑啦!”这时,值日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贺然向外扫视一眼,忽听一个道:“咦?班长怎么在这?”
其余人一听,是男的都将叶诗雨围成一团,堆笑道:“班长,你怎么在这?没伞吗?”
叶诗雨烦道:“没伞啊,有伞我在这干嘛!”说完又向贺然斜视一番。贺然也两眉紧锁,咬着嘴唇看向这边。
一男生道:“那我送你回去!”其余人也抢道:“我也去!我们都去。”
叶诗雨走出大树,一撑伞的男生笑问:“去哪儿?”
叶诗雨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另一男生道:“那就随便走走吧,反正下雨天没事。”
叶诗雨向后望了一眼,又回头道:“没事去淋雨啊!”
肖珊珊在旁笑得更厉害了,对余庭辉道:“呶,我早猜到他绝不敢当叶诗雨面说,说好的,你一个月不准吸烟。”
余庭辉趴在石桌上笑着点了点头,又对贺然道:“贺然,你怎么回事啊?我可是软求硬拖地才让珊珊把叶诗雨拉出来的。”肖珊珊道:“切,若不是让你戒烟,我才不拉!”
贺然对他们的话中只是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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