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贺然所料,由于迟到原因,贺然很不幸地罚站一上午,但更不幸的是,这节课居然还是体育课,教室里空得一渣不剩,就贺然一人须得站在教室外不得活动,本来贺然可以趁老师不在,在教室内活动的,只可惜学渣一个不剩便独留了学霸,要知道,一个班里总有那么几个学霸是不会任何体育的,这也正好成了贺然罚站的监护人。
几十分钟过后,贺然站得脚都麻了,便想到坐息时间表去看几时下课,但意外地在从旁的课表上发现,227班的这节课居然是电脑课,贺然脑海内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不由立马向227班跑去。
贺然前脚刚跨出大门,王植见后不等贺然后脚起步,眉毛一皱,将笔停在本上的某个位置,诉道:“你干嘛!”
贺然愣了愣,说道:“问题目也不行?”
王植道:“不是不行,是不信。”
贺然道:“我逃跑你可以告老师啊!”
王植道:“你跑都跑了,我告老师有什么用?”顿了顿笑道:“再说你会问题目?问体育老师题目吧”
贺然脸一红,说道:“我为什么不会问题目!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王植见手无证据,只好道:“那你问我吧,我或许知道。”
贺然一听,犹豫道:“不……你不知道。”
王植笑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贺然笑道:“你不知道怎么办?”
王植笑道:“我不知道你就出去,我绝对不拦你。”
贺然一听,大喜过望,立刻回到课桌,在奥数书内左翻右翻,好不容易找3个题且较长的数学题,喜出望外地拿给班长王植去看,问道:“这个我不会!”
王植接过没十分钟,便把题目解得一点不剩了,并且分析地头头是道,贺然反正听得七荤八素,不等她说完,便赶紧道:“哦、哦、哦……嗯、嗯,我明白了!”
贺然见书内题目不行,便掏出手机到网上找,怕前几页的都太容易了,于是翻了好几章才确定下一个,然后再拿给王植去解。
十几分钟过去了,贺然见王植好似手术不成功,对这样的题目貌似解不出来,正洋洋得意地准备溜之大吉,谁知她忽地反应道:“啊!这题应该这样写,呶……”
贺然失望之极,看时间已经不多了,干脆直接问道:“喂!你哪题不会写啊?”
王植道:“呵,我当然有不会的了。”
贺然抢道:“那我就问你那一题!”
王植笑道:“可那一题我现在还没做到那来呢,对不起啊。”
贺然一听,心下恨得直咬牙,暗骂王植全会写就全会写,说什么不会写的题目还没做到那来。
贺然再看手表时,还差十来分钟就下课了,不禁心急如焚,但正是如此,才往往使一个人心急的时候容易急中生智。
贺然忽地想起了乾隆帝作的一个数字谜,谜语是教课书之外的,平时老师连看都不准看,说跟高考无关的书都是废书,如医书、法书、军事、人文、故事会、长篇小说、思想道德、心理健康,皆误人子弟。王植深信老师,自然不看。贺然这时正巧打出皇帝的文凭用一用,便道:“班长,乾隆帝有个谜语我猜不出,你帮我想想啊。”
王植一听,眼睛忽然拉大,道:“乾隆帝的?嗯,你说。”
贺然笑道:“下珠帘焚香去卜卦,问苍天,你的人儿落谁家?恨王郎全无一点真心话,欲罢不能罢,吾把口来压,论文字交情不差,染成皂难讲一句清白话,分明一对好鸳鸯,却被刀割下,抛得奴力尽手又乏,细思量,口与心俱是假。”
王植听后想了半天,脸都涨得面红耳赤,时不时趴在课堂上,又时不时舒了一口气。
贺然又观察了一分钟,见王植与自己做数学题一般,想得上气不接下气。趁这时赶紧道:“班长,说好想不出我出去,我走了!”
王植一听,不料想不出恼羞成怒,说道:“嗯,你出去!出去就别回来了!”
贺然一听,求道:“别,我马上回!”
王植道:“出去!不许回!回我就告老师!”
贺然气得半死,恨不得一棒把王植打晕回来后再一盆水泼醒她,然后说自己哪也没去。可惜贺然没看医书,拿捏不准穴位,万一打的脑浆迸裂就是挖通黄河也泼不醒了。
贺然急如火烧,暗想先出去再说,反正王植对谜语想了很久,一个人对某件事物一旦有了深研,就非得解出答案才安心,王植虽不像深研,但毕竟想了,自己回来告诉她答案应该可得宽恕。贺然想通此节,像是溥仪接到了毛泽东的特赦令,赶紧冲出教室,一个劲地跑向227班。
贺然在窗户口窥视,果然每个班里都有几个学霸对电脑课与体育课就像同性一样,没有什么直接的兴趣,可幸好叶诗雨与她们不是同类型的。
贺然走进教室,问一女生道:“请问你们班长坐哪?”
那女生看了看贺然,不耐烦地停下了手中的笔,指着中间一排的第三张座位道:“那!”
语言干净明了,不像某人写作文那般做作。贺然不屑地回过头,连谢谢也懒得说了。
贺然走近那张座位,心想,为什么班长的位子都坐在中间啊?不过再想的话也是,这就好比国家首都,在中间的话善于管理其余边疆。
贺然见叶诗雨桌面很干净,不像自己总喜欢乱写乱画,不禁感到有点惭愧,贺然悄悄地打开
喜欢莫默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