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跑了多久,娘的坟出现在眼前,也不做它想,躲入山洞藏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脑子一片轰鸣,到凌晨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很大的雨,山洞口布上一层水帘,看不见外面如何,心想着这么大的雨那群人该回去了吧。雨下了一天一夜,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了,这才发现自己的铃铛没了,找遍了山洞也没有,一下子就急了,不会又要出什么事吧,这老天不会又要收我的命吧。也无它法,只能等着。次日清晨雨终于停了,探了探头看着四周无人这才走出去,发现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却还是担忧。转头看向娘那,心咯噔一下,大雨将娘的坟冲塌了,赶忙跑过去,只见遍地兰花已在风雨中凋零,忽的转头见着一只化作枯骨的手里握着一只金柄玉坠的兰花簪子。醒来时看着娘手上的兰花簪子和身上秀有兰花的衣服,心里估摸着娘肯定喜欢兰花,便在这中上兰花陪伴娘。拿起簪子,白色的玉兰蒙上了泥土,缺了一片花瓣,拿着衣服擦拭着,忽的玉兰掉了下来,回头看看娘“对不起,娘,我马上修好”,拾起玉兰的时候发现这金柄居然是空心的,漏出一点白色绢布样的东西,小心的将其抽了出来。白色绢布上布满了娟秀的小字,是留给阮绾的,现在只能当做自己的。
“吾女绾儿,娘留下的信不知能否被你看到,或者你随娘入了黄泉,是娘害了你,对不起绾儿,轻信小人,害了自己,你还有你爹。但若你活着,一定要记住下面的话:苏樱心本蛇蝎,栽赃污蔑我们母女,娘清白之身于素心蝶舞之处。绾儿一定要回到爹身边,让他知道娘是清白的,一定要,不然你爹他痛苦一生娘在泉下不安。”看完心里一时乱作一团,很不是明白上面说的是什么,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出来,阮绾儿时的记忆没留下来,而死时的景象却如若亲临一般。忽的想起祖奶奶那句“红绳断,新的命运开始了”,难道我今后的路要换个方向了?之前总想着在这山中过完这一生,平淡才是真,看来命运不希望我如此。娘的遗愿终是要完成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将绢布放回簪子后收好,把娘安葬好后,对着娘磕了三个响头心想着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换了身男装背起竹篓向山下驶去,我不知道这下面等待我的是什么,可我没得选择。
朝堂之上,身着明黄龙袍的大夏皇帝一手杵头斜靠在龙椅上,面容慵懒,闭目养神,五十岁的年纪看着只有四十岁的样子,看着眉眼想必年轻时也是一副好皮囊。一旁花白头发的太监扯着嗓子喊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见下面无人出列,皇帝便摆驾回宫,殿下众官员跪地恭送后退着身子出了着大殿。一时三两成群边走边聊。夏长风正与楼乾元同一群官员闲聊,忽的听见“七皇子好生意气风发啊”只见迎面走来的是章丞相和他的儿子刑部侍郎章恩承,这官员特别是官位越高儿子的名字总是拍着马屁取得。一众官员忙作揖行李。长风上前“丞相说笑了,哪比的丞相这威风凛凛”,一时这天梯上的官员都注目于二人身上,此时楼乾元上前作揖“近日听闻丞相家的祖坟被人刨了,不知可抓到那歹人”。
“何来之事,本丞相可从未听闻,许是楼侍郎听岔了”章恩承欲上前却被他父亲拦住。
“哦,那倒真是,恕在下误信谣言,让这污秽之言入了丞相之耳,丞相大人大量莫怪”长风拉住楼乾元“丞相慢走,有事先走一步”说着便与楼乾元走开,身后章禄成“恭送七皇子”。待其走远,二人徐行,章恩承低声道“这两个黄口小儿实在过分,该找机会。。。”话还没说完章禄成斜眼而事,那章恩承便禁了声“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怎的还是如此毛躁,七皇子是主子,我们是臣子,这样的话休得再说。”“是的,父亲大人,儿子知道了”“对了,轩儿如何了”“轩儿在漠疆很是顺利,这孩子从小便让人放心,再过两年便可回京述职”“嗯”。
七皇子府,楼乾元摇着扇子开怀大笑“今日真是舒心”
长风摇摇头“你呀,招惹他做什么,逞口舌之快有何用”
“气气他也好,心里便舒坦些,不过今日你看那章恩承脑满肠肥,很是鲁莽一点都不想他那老狐狸父亲”
“说到这,这章恩承倒是个突破口,说不定可以从他那入手,不过这事得从长计议。得仔细着边个漫天大网,让他无处可逃”
“得找人监视着,不过章禄成那两个孙子,章轩章明两兄弟倒是很难对付,还有后庭章德妃,看来要扳倒章家要下盘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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