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被安妥后,大汗开始检点财物。
看到这些价值连城的财物,还有一名大唐的小和尚,大可汗浑身都在发抖。
大可汗指手指着罕可沁,“你——你——你干的好事!糊涂啊,你!”
“你这是要为我大夏带来祸患啊!”
罕可沁眉开眼笑地在大可汗的耳旁咕嘟了几句。
大可汗的脸上多云转晴,他笑容满面地说了三个好字。
“天降横财,又得小僧一名,这个小僧果真是我们大夏的祥瑞啊!”
“我要叫史官记录下这一大事,全民举国欢庆。”
“这个小僧我们要供奉起来,我要封他为国僧。”
夏国全国在欢庆的时候,钱权还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呢?不知后面会如何了......
朝阳刚刚伸了一个懒腰,夏国的大本营早已是牛羊一欢欢腾。
钱权就是在牛羊的叫唤声中苏醒过来的。
“很奇怪,仿佛自己就像是睡了一觉一样,嗯,这个就是我的身体吗?”钱权又一次有了身体的触觉,手指稍微的动一动。
“唉呀,好疼啊!”
“哇拉撒,油可吾,油可吾!”帐蓬中响起一个女孩子的惊喜声。
“油可吾,油可吾。”女孩又是一阵叫声。说完之后,女孩就带着笑容风一样地跑出去了。
帐蓬外面随后又响起一阵不同的声音,钱权听到最多的就是油可吾这三个字的发音。
“好欢喜哟!”钱权纳闷地说了一句,“该欢喜的应该是我吧!老子又重生了,你个女孩子欢喜个啥子哟!”
钱权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了:我不就是钱权吗?一个地球上的小宅男,大富豪。
钱权的魂儿没有遇到那个叫黄婆的修行者,自然也没有人给他灌一碗黄婆汤喝,所以,虽然死过一次,钱权还是不知道失忆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然,这里绝对不是地球的那个世界。钱权这一点还是能够肯定的,作为差不多跑遍整个世界的他,地球是个什么样儿的,他当然清楚。
“重生也没什么的,看那个女人的模样,不就跟地球人是一个样吗?”
钱权松了一口气,谁说外星人长得像史莱克这样的怪物一样。
不知是何故,钱权呤起了自己早年间改过的一首诗来。
“埋骨何须桑梓山,人生无处不故乡。”
“好一个人生无处不故乡啊!果然是高僧风彩!”
帐蓬打开了,伴随着一阵大笑,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一个老年,一个中年,老年男人衣饰华贵,中年男人风尘朴朴。
“高僧醒来果然是好雅兴啊,果然是大唐人物,不同凡响啊!”
那个年纪老的男人开口说道,满是皱褶的脸上充满着笑意。
“好奇怪,这个外星老头说得是标准的地球汉话。”
钱权想挣扎起身,可是后背一阵疼痛传到大脑,禁不住闷哼一声。
玉门关外那个和尚一个回头,铁箭没有正中背心窝的要害部位。
“谢天谢地,又算命大,人又活过来了!”
“大唐人物?我吗?”
钱权努力地抬起手指着自己,摇了摇头。
钱权这时想到那个光头倒是走得干净,连点什么记忆之类的东东都没有留下一星半点儿给自己。
对方这么说,显然这里不是大周了。
不过,钱权是一个诚实的孩子。
“我真的不是大周来的。”
“想来高僧是暂时失忆了吧!”另一个大约四旬中年汉子接口道。
这个汉子竟然也是一口流利地汉话,显然男子对自己的说法还是有所不信的。
钱权发现自己有些大脑短路了,他能确定这里不是地球,自然也能确定这里没有汉人了,可是这汉话从何说起呢?这是一个迷。
钱权最关心的还是另外一件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还有大周是个什么样东东?”
“原来高僧果然是想不起一些事情来了,这个还是以后由我舍弟来说吧!”那个老头笑呵呵地说道,看着钱权,就像在观赏一朵鲜艳的花儿一样。
钱权不禁摸了摸脸,难道这个和尚的脸儿长得赛似潘安或者像西施一样。
“我不会碰到两个老玻璃吧!”钱权不禁也些害怕,要是让他们as了,自己现在不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罢了,罢了,要是被辱了,大不了咬舌自尽。”钱权暗自作了决定,贞节烈夫就从我钱权做起,“为地球的男人作一个表率吧!”
那个中年男人也附和着说,是啊,是啊,等你伤好一点后,我们再慢慢聊吧!
钱权急忙点头,应声道:“哦哦,好,好,不急,不急,不强来就好,就好!”
两个男人相互奇怪地望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话,说了一句好好休息这类的话就退出帐蓬去了。
他们退出去后,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孩又进来了。
她这下子没有油可吾油可吾的说了,因为钱权听不懂。她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一句汉话:小茄(妾)死(是)——死(是)来扶(服)死(侍)——银(人)的。
“这是刚才那两个男人教你的吧!”
钱权发笑,这一笑带着后背又是一阵子的痛,既而钱权又是一脸的苦相。
那女孩当然听不懂钱权在说什么,不过这就是大周的官话,她还是知道的。钱权发笑,她猜可能跟自己说的那句大周官话有关,现学现用,自然说得不是很好的,所以,女孩也就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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