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誉毅守在她的身边,轻柔的抚摸过她的眉角,是不是很难受?
“我会留意她的情况,你先出去跟老爷子他们说一声吧,都别守在这里了,这种情况下,今晚应该不能生了。”
“菲林阿姨,我求求你,一定保住他们,静儿这么虚弱,我好怕——”
“有我在,别担心了,三少,如果连你都怕了,她该怎么办?”菲林打开心电监测仪,“她很累,需要休息一会儿,不然等下催产会受不住的。”
“今天必须生吗?”
“孩子都进入骨盆了,羊水随时都会破,不抓紧时间恢复元气,如果胎动厉害,大人小孩都会出差错的。生孩子你不懂,你出去吧,免得等下你更紧张。”
“可我想守着她。”徐誉毅半蹲在床边,手覆在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一股一股的动作撑着她的肚子,几乎肉眼就能看见两个孩子的拳脚相加,这样她会多疼?
落针可闻的手术室前,几人焦急难安的徘徊在室外,一个一个抬头望着那扇紧闭的门,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平静的心脏也按耐不住的砰砰乱跳。
徐茂宏坐在椅子上,双手看似泰然自若的放在手杖上,心跳却是前所有为的剧烈。
一旁的徐江怡不动声色的掏出两颗救心丸放在他的嘴里,让他先含着,免得等下一时忍受不住刺激,抢救完了小的,现在又开始抢救老的。
“你说我们的小重孙会没事吧?”他轻叹一声,本是好好的家宴,本是庆祝的喜事,却不料出了这档子大事,惹得他这颗淡定了几十年的心脏都跟着止不住的颤抖。
“叮。”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人失魂落魄的走出。
陆路心慌意乱的跑上前,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先尽力的压制住心口的慌乱,正色问道:“静晨没事了吧,孩子们呢?出来了吗?”
徐誉毅抬起头,通红的两眼氤氲着淡淡的水雾,他试着仔细的注视眼前这个女人,却发觉视线在灯光的折射下,一片朦胧。
“怎么了?”徐茂宏双腿有些颤抖,缓慢的走到徐誉毅身前,打量着他苍白的脸色,难道情况不好?
徐誉毅闭上眼,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墙壁上缓缓下滑。
众人瞠目,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静晨她——”陆路双手掩住嘴,踉跄的退后几步。
易君贤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快崩溃的情绪,“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静儿不能剖腹产,只得顺产。”徐誉毅抬头看着几人灼灼的目光,嘴角诡异的牵出一抹笑容,与之相反的却是眼角渗着盈盈的泪水,随着他眼角的弯度,泪水滑落眼睑,滴落在他的嘴边,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嘴中,被他默不作声的慢慢咽下。
“为什么不能?”齐萱皱了皱眉,“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不能?”
“她对麻醉剂有过敏现象,不能用药。”
“……”再一次的一室沉默,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纷纷选择噤声。
徐誉毅依旧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待看到自己头顶上的影子淡了一片时,站起身,面朝手术室,说道:“我进去守着她,你们都先回去吧,今晚或许不会生产了。都回去吧,守着这里也无济于事。”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隐出所有人的视线内。
手术室前那段不过百米的甬道,昏黄的灯光有些暗沉,死寂般沉闷的走廊上,一人身影一步一步走过,萧瑟凄然,最后彻底隐没在这沉寂的一条长廊中,不见踪影。
医院大厅外,一辆宾利急停,两人匆匆从车内跑出。
“我们来迟了,静晨情况怎么样了?”程瑜一路奔驰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手术室前问道。
听到声音,徐茂宏回过头,“很不理想,刚刚你们去了哪里?”
“晨怡说头有点疼,我带她去了一趟医院。”程瑜疼惜的抚摸着徐晨怡的头发,“只是没想到静晨出了事。”
“既然晨怡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徐江怡面无表情说道。
徐晨怡走到老人身前,半蹲下身子,“奶奶,我不知道嫂子出了什么事,但现在我身为她的家人,怎么能一个人离开呢?我们一起守着,我相信嫂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既然晨怡都不回去,那我们就一起等吧,在家里也是焦急的盼着消息,坐在这里还心安一点。”程瑜拉着徐晨怡,两人一同坐在椅子上。
“爷爷,我还有件事忘了告诉您们。”徐誉毅重新走出手术室,憔悴的容颜下一双眼却因为刹那间明朗的视线而阴鸷嗜血。
徐晨怡愕然的站起身,“哥,你这是怎么了?”
徐誉毅双手紧捏成拳,怒不可遏的冲上前,毫不客气便是一记耳光打过徐晨怡的脸颊。
“啪!”空气里有种莫名的气氛渐渐凝固,众人哑然失色。
徐晨怡不明所以的睁着两只眼看着他,眼眶微微湿润,“三哥,你为什么要打我?”
徐誉毅捏着拳头,胸口处起伏剧烈,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瞪着她,最后,就像是疯了般的又是一巴掌打过。
“啪!”徐晨怡被打倒在地上,嘴角渗着血,茫然无措的看着好像要撕裂她的男人,心底一阵恐慌,忙不迭的退后两步。
程瑜反应过来,急忙挡在两人中间,“徐誉毅,你疯了吗?她是你妹。”
“我妹?”徐誉毅仰头大笑,“我徐誉毅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有这么一个设身处地为我着想的好妹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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