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西装革履,穿戴整洁,衣冠楚楚。
俊脸隐有笑意,状似温柔。
而他旁边的女子,似有几分胆怯,一路亦步亦趋,却恰到好处地与他保持两步的距离。
并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离。
瞧那身打扮,倒似学生。
不由地蹙紧了眉头,蒋楠心下扼腕。
一直都知道慕年允这人有负为人师表这四个字,如今亲眼所见,更加是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了。
慕年允仿佛注意到了她这边过于灼/热的视线,竟将目光投射过来,当看到她,微微一愣,那双好看的眼闪过一抹流光溢彩。
然后,他将一张卡交给紧随其后的女子,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似安抚。后者点了点头,故作扭捏地去坐电梯了。
从蒋楠的角度,却可以看到那女子暗暗地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哪儿有半分扭捏?
正在诧异中,慕年允却已三两步走了过来。
薄唇微动,他却解了她的疑惑:“这是我学生,不过你可别想歪,人家精明着呢。看起来是我猫捉老鼠,实际上是她在全权操盘。”
想起她与他的第一次谈话,竟有点啼笑皆非。
“老师,你忘记留下你的手机号了。”
“这位同学,你确定你要老师的手机号是为了遇到不懂问题的时候请教老师,而不是作为***/扰老师之用?”
“老师似乎认为自己的魅力无双?”
“老师老了,哪儿来的魅力无双啊,也就只有你们这些个孩子还愿意恭维我了。”
“二十九岁,即将而立,确实是老了。所以,认为自己老了的慕老师,麻烦提供下你的手机号吧。我相信,认定了自己没魅力的你,绝对不会认为我会借此***/扰你吧?”
轻轻松松,便将他逼到了无法拒绝的地步。
事后他告诉了她号码,而她却未曾透露她的,美其名曰属于个人*。
也便是那一次,让他上了心。
对于他人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蒋楠不甚感兴趣,不过瞧着刚刚那女生比划的手势以及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倒确实如同慕年允所说,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只不过,他那么谦虚地认为自己不是那只猫,殊不知,洞悉了她人所有意图的他,怎么可能会不是猫呢?
逗弄得那只老鼠团团转,却还要让她以为自己才是那只猫。
他似乎,乐在其中。
“你和你学生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望了一眼前台的方向,那儿至今为止都没出现经理模样的人,蒋楠不免等得有些烦躁。
慕年允对于她如此的举动倒是不以为忤:“对于这个学生不感兴趣,对于碧安琪这个学生,你倒是感兴趣得很呢。”
蒋楠是有心想要忘记自己曾经在厕所里看到的那一幕,可慕年允,却是非得让她想起那一幕。
“是啊,不知慕老师有何高见呢?是否能为我解疑答惑呢?”既然他非得提,那她便顺了他的意。
“噢,我只想为自己喊声屈。某些人有恋师癖,非得缠着我。我这人不擅长拒绝人,只得勉为其难让自己接受。其实说起来,也要向楠楠你道一声谢,亏得你当时及时闯进来,我才不用献出自己的贞/操。”
楠楠……
就因为两人曾经相过亲,而女王大人对他也满意至极,他便大言不惭地对她用了过分亲昵用语。
甚至还这么不知耻地表现出一副自己是被碧安琪强迫的模样。
“是啊,碧安琪有恋师癖,怎么就不见她去和其他老师缠/缠/绵/绵呢,就非得和你这么纠缠不休呢?”事情早就过去了,而且也不关她的事情,蒋楠根本就没心思听他在那边故意胡扯。
岂料,慕年允却偏偏执着于这个话题:“你怎么就知道她没有和其他老师缠缠/绵绵呢?”邪肆的眼中隐有笑意:“警方不是调查过她没有男友吗?这么个年龄又长得那么招/惹男人,怎么可能没有男友呢?只不过,是他们查不到罢了。”
“他们查不到,你却能够查到?”
“因为我是x大的教授,而警察,不是。”
尽管他课时少,但他有随意进出x大各个教室的权力与自由。
而警方,很显然,还没到那个权限。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不过瞧着你一直不开窍,我比较头疼,所以还是勉为其难告诉你吧。”说得犹如对她是天大的恩赐,慕年允磁性的嗓音在空气中涌动,“她的男友叫r,是x大的老师,只不过,你更感兴趣的应该是这位老师背后的那个人。如同最近各大媒体所报导的,碧安琪在监狱里咬定了是詹伯黎让她害你的。嗯……你说说,公公害自己的儿媳,这说得过去吗?之前不说,偏偏在詹伯黎人人喊打的时候才说,闹出这个动静,谁受益最多?”
如今詹世风忙着整顿公司,无论是人事变动还是应对各方面的压力,都显得有些疲惫。
这个时候,受益最多的,不是詹伯黎,也不是詹世风。
倒似乎是,詹伯黎那个外头的女人——米青。
由于詹伯黎是净身出户,所以他不能得到詹氏任何的财产。不过他在察觉詹世风竟然恶整他的时候,便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米青名下。
所以,他净身出户,可他之前的财产,却全部到了那个女人那里。
最大的赢家,是那个女人。
不动声色,便赢得了最大的筹码。
可她既然做了詹伯黎那么多年见不得光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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