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将军府的庭院之中,有一个少年正在扫着地。
在他露出的手上,有着淤青,脸上,也有着淤痕。显然,他经常被打。此时的那个少年,握着扫把的那只手正在颤抖着,好像泡吧随时都会脱手一样。
就在这时,三个穿着华丽的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过来,看到凌寒天正在扫地,为首的那个人嘲笑讥讽地说:“呦,我们的小寒天又在扫地啊,来,别扫了。”
说着,他一把踹掉凌寒天手中的扫把,凌寒天本就没有丝毫力气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踹,虽然攻击目标不是他,但他也随着扫把一起倒了。
“哈哈哈……”
看着凌寒天也摔倒了,那三人一齐大笑起来。
等到三人仰天狂笑完了,凌寒天也站了起来,他铿锵地走到扫把旁边,费力地弯下腰,颤抖的手抓起扫把,继续开始扫了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见此状,为首的那人冷哼一声,故作热情关切地道:“怎么也不还个手啊,小寒天。”说完此话,为首的那人猛的踹了凌寒天一脚,凶狠地说:“怎么不敢还手啊!来啊,懦夫!”
为首的那人的一脚,踹得凌寒天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着,凌寒天一次次爬起,被人一次次踹倒……
自始至终,凌寒天从没吭一句话,他总是重复站起身,捡扫把这两种动作,鲜血的喷出使凌寒天胸前的衣襟像是被染红了,一次次摔倒让凌寒天全身剧烈疼痛,骨骼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最后,三人终于累了,他们再次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凌寒天,就走了。
整个将军府庭院之中,现在只有凌寒天一人。
他缓缓从地上爬起,艰难地弯下腰,捡起了扫把,继续在庭院之中扫了起来。
一边扫凌寒天还一边狠狠地说:“总有一天,我会还回去的!”
此时这庭院中的少年,攥紧双拳,泪光之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此时的凌寒天,卧倒在自己的狭小的房间内,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那三人,是府内的霸王。为首的,是将军的二儿子,叫管程,自幼被宠坏了,所以才会这么混世。不过管程的大哥——管略,是个才子,从小苦读军书,精通计略,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还从小练武,就成了他健硕的体质。
那另外两个,则是管程的死党,从小跟着管程,他们是兄弟,其父则是大祭司。
那三人,自从凌寒天进府之后就一直欺凌着凌寒天,每天都会让凌寒天难堪。
凌寒天上午要训练,下午要打扫院子,只有晚上才有休息时间。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已经让他受不了了,更不要说扫地之时要承受三人的殴打。
不过将军府内的伙食还不错,三菜一汤,再加上吃不完的米饭。
可三人却没让凌寒天吃过一顿安稳饭,他们不是在他的饭里加上泻药,就是将汤撒在所有菜里,然后将所有菜混在一起,接着就全倒在饭上。
想着自己在将军府的遭遇,凌寒天哭了,他将在将军府内所有的憋屈都释放出来,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过这样的生活?为什么?妈妈,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吗?妈妈!妈妈!你在哪?
就这样,凌寒天哭了许久,最后,他累了,他睡着了,随着泪水被擦干,轻微的呼吸声响起,此时的凌寒天,安逸得像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第二天,遥远的东方吐出一抹鱼肚白,安静的将军府内因为鸟儿的鸣叫而渐渐热闹起来。
将军府的训练场内,战士们训练的声音传来,那雄壮的声音足以让许多女孩犯花痴。
让女孩们犯花痴的,还不只那雄壮的声音,那强壮的体魄更让人痴迷。
而在这些壮士中,还有着一个弱小的身影,他艰难地学着其他壮士的动作,那人蹲马步的腿在颤抖着,身体在摇晃着,仿佛随时都要倾倒。正是凌寒天。
壮士们蹲着马步,双手握拳,首领喊“一”他们就挥出右拳,喊“二”他们就挥出左拳。
这些人就这么重复着一个动作,竟然一直重复到日上三竿。
当首领喊到结束之时,所有人都软到在地,原本整齐的呼喊声变成了一声声喧哗。
凌寒天忍受着酸疼走出了训练场,他必须快点逃走,否则,会被折磨死。
他低着头,蹒跚地走着每一步,他咬紧牙关,头上冒着冷汗,身体有向前倾倒的趋势。
就在他要摔倒之时,前方出现了三个人,凌寒天头一下子撞在中间的那个人身上,而中间之人膝盖向上一顶,顶上了凌寒天的额头,直接将凌寒天顶得四脚朝天。
中间那人道:“呦呦呦,小寒天,看你训练没效果啊,还是这么不堪一击。”说着,三人捧腹大笑起来。来的人,正是管程和两个祭祀之子。
此时的凌寒天心说一声糟糕,又要被虐了。并且将手抬起,护住头部,身体蜷缩在一起,等待着暴风雨般的殴打。
三人看着凌寒天的动作,不禁笑得更大声了,管程嘲讽地说:“呦,你还挺识相的嘛。”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殴打……
走进自己的房间,凌寒天一把倒在床上,嘴角淌着血,鼻孔流着血丝,右眼被打得走了淤青。
凌寒天粗重地喘息着,就在这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她厌恶地看着凌寒天,又嫌弃地看着自己手中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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