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君主。”
幽暗阴冷的大殿中一群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色长袍中的人跪伏于殿中,高台上一个同样裹在黑袍中,半张脸戴着黑玉面具的男人高坐其上。
“嗯,一切都准备好了么?”
“启禀主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是少主??????”
听到属下提起“少主”二字,台上的人眉头不由的皱紧,前日自己去见他却没想到他居然和圣灵女巫搅合在了一起,甚至为了那个女人可以不顾自己这个生父,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哪怕已经几十年没有见面,但是哪倔强的性子却是一如他当年。
“玉儿的事情本座自会亲自处理,你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是,主君。”
方才有人自殿外徐徐走进,来着正是当日截击慕容凰儿的二人,起身后跟着另一个消瘦纤细的身影,虽是笼罩在宽大的黑袍中,却也依然掩盖不了哪原本的曼妙身姿,待那身影缓缓抬起头来露出宽大黑帽下苍白精致的小脸,也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的确是个妙人。
“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启禀主君此女正是万中无一的极阴之体。”
“嗯,将外袍脱下来让本座看看。”
袍下的人纤白的素手不由的攥了攥衣角,虽然心中略有些恐惧,但还是听话的将身上的黑袍脱了下来,待黑袍落地,袍下的人总算是完全的落入了殿中众人的眼中,深紫色的罗裙不像平常人家一般的保守,而是将两条雪白的玉臂都露在了外边,臂上的紫玉臂钏精细的工艺让人惊叹,开叉到胸口的衣领将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晃花人眼,杨柳纤腰更是不赢一握,及脚踝的裙角下,雪白的玉足上两船金铃随着她紧张的微颤发出极细微的轻鸣。
“叫什么?”
低沉冰冷却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有诱惑,引诱着她说出自己的名字甚至是自己的一切。
“白慕雪。”
然而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后,白慕雪就觉得自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震惊的抬头看向高坐上的男人,满眼的祈求。
“我只问你叫什么。”
似乎只是为了略施惩戒,男人并没有将这种令人恐惧的禁制在白慕雪身上放得太久,随着男人的话落,白慕雪身上之前的窒息感也随之消失,感受着重新回归掌控的身体,白慕雪的背脊沁出了一层薄汗,四肢无力几乎软倒在地,用尽力气方才硬挺着站在了那里。
“圣域姓白的?”
“是的主君,她是我们在圣坛发现的,所有条件都符合。”
“很好,带下去静待少主回归。”
“是。”
直到高台上的男人消失很久,白慕雪都没能回过神来,只是呆呆的跟着带她来的黑袍人静静的走着,直到回到之前一直呆着的房间。
独自坐在屋内的白慕雪,此时方才从刚刚的强大压迫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奇怪的衣服,又看了看屋内的陈设,想到自己此时的寄人篱下,前路渺茫,心中不免又将慕容凰儿狠狠的诅咒了起来,如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出现,现在她才是圣灵女巫,天之骄子,拯救世人受万世敬仰。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慕容凰儿给毁了,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是夜,窗外已是万籁俱寂,房内帐中本就只是浅眠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一双璀璨的黑眸凌厉的射向窗口忽然出现的人。
“我对你说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可以走了。”
一抹暗光自眼底闪过,齐岳墨玉坚定的看着来人冷淡如冰的说。
“只是你的使命。”
“我命由我不由天。”
话落,齐岳墨玉便以一记凌厉的掌风劈向了窗口的人,下手没有丝毫的留情。
“你躲不掉的孩子。”
险险躲过攻击的黑袍人眼底划过一抹惊讶,却是未曾想到齐岳墨玉的功力已经到了如斯地步。
“孩子?我可高攀不起!”
“不论你再怎么不愿意,都改变不了你是我儿子的事实。”
显然齐岳墨玉的嘲讽让黑袍人感到了不悦,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些许。
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让死去的母亲念念不忘,让自己费尽心机寻找的男人,齐岳墨玉的心说不出的荒凉,原来真的是这个男人抛弃了他们,只有他们还愚蠢的认为他是迫不得已的。
“我爹早死了。”
“你,冥夜降至,今日说什么你也得跟我回去。”
眼见齐岳墨玉冥顽不化,黑袍人也懒得多做废话,当下右手成爪便抓向了齐岳墨玉。反正今夜他亲自来就是要将齐岳墨玉带回去的,既然好说不行,那就只有硬抢了。
就在黑袍人的右手距离齐岳墨玉肩膀一寸的位置时,一道寒光直逼,迫得和黑袍人不得不收回右手一脚踢上了慕容凰儿的剑尖。
没错这道寒光正是慕容凰儿的剑光。
“怎么请不动本姑娘的男人就硬抢,阁下是否有问过本姑娘?”
“凰儿!”
慕容凰儿的出现无疑也是出乎齐岳墨玉的意料的,但是对于刚刚她的那句“本姑娘的男人”,他的心里却又是该死的高兴的。
“呵,圣灵女巫么?今天老夫只想带走自己的儿子,不想杀你。”
言下之意就是想活命,就别碍事。
可惜了慕容凰儿却偏偏是个顺毛驴的脾气,更何听了刚刚二人的对话,就是再蠢也能猜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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