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喧哗的声音将发呆的谢林吵醒。
谢林转过头将目光望向声音的源头,是从父母的房间传来的,谢林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从屋内取了一把油纸伞,朝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屋外的雨还是不停的下着,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谢林拖着疲惫的身子撑着油纸伞艰难走到了对面父母的屋外。
父母的屋内很简单,一张木床,床边放着几个装衣服的箱子,床前不远处放着几把凳子,除了这些便没有了其他东西。
那张简易的床上坐着两人,赫然是谢林的父母了;而那两把椅子上,同样坐着两人,一个就是今天主持爷爷葬礼的驼背老人,谢林的叔公谢兴云,另一个是今天抬棺木的几个壮年之一,这两人都是村里管事的,以前带着村里人上山打猎的领头者,除了这些人便在没有了其他人。
他们似乎在争着什么,见谢林来了,便立即停止了争吵。
谢林母亲看见屋前的谢林,连忙跑过来,扶着他关切的问道,“林儿,你受的伤还没好,怎么就跑出来了呢!来,娘扶你到床上去歇着!”
“娘,林儿没事了。”谢林微笑的对母亲说到,转过头,望向床边的父亲,问道,“爹,你们是在商量迁移村子的事吗?我也想帮忙。”
“这孩子,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快回去休息吧!这些有我们和你父亲来安排。”驼背老人谢兴云关切的回到。
“叔公!林儿没什么大碍了,林儿已经长大了,想和你们一起保护村庄!”谢林站直了身体,坚硬的说得。
那位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壮年,看着谢林笑着点了点头,满意的说到,“林儿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他知道了。”随即将头转过,看向谢卫国,见他点了点头,便不在说话。
谢林将手中的油纸伞放下,在母亲s的搀扶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林儿,还记得你十岁那年,身上的蛊毒是怎么来的吗?”父亲看着脸色发白的谢林,问道。
“是当初鳌坤和那位神秘人暗里下的!”谢林疑惑道。
“没错!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谢林的叔公看着回道。
谢卫国陷入那让他心痛的回忆中,“在你爷爷年少之时,他老人家想让村里人过的安稳点,便去了云州的旁州—雷州,寻当时的江湖高手雷傲天,拜师学艺。几经转折,你爷爷成功的拜得了雷傲天为师;谁知鳌家岭如今的村长鳌坤,随着你爷爷身后同样拜入了雷家,两人一起随雷傲天学了几年武术,略有所成后,你爷爷便回了村落。可却不知为何,鳌坤却没有回来,几年后当他回到鳌家岭后,直接领着鳌家岭与我们立仇,你爷爷与他相约在白岩山生死决斗,一场大战后鳌坤重伤落败,鳌家岭只得认输,此事才告一段落。鳌坤被带回村养好了伤后,被他父亲逼婚,与同村女子成了亲,你爷爷也在不久后与你奶奶成了亲,本以为此时会就此过去。谁知那鳌坤并未就此罢休,在我出生后不久,鳌坤自身前来,预想加害我,被你爷爷察觉,你爷爷一怒之下将其重伤,独自一人闯入鳌家岭,重伤多人后,差一点将鳌坤妻儿斩杀,被赶来的白岩部落族人拦下,那鳌坤重伤逃走,不知所踪。”
"爹,那爷爷和那个鳌坤是如何反目的?"谢林疑惑到。
“这件事,现在除了你过世的爷爷和那鳌坤,或许就只有雷州的雷家人知道了。”谢卫国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就在你十岁那年,消失的鳌坤再次出现,回到他的村落,而随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两个人。”
“那个对我下了蛊毒的人?可另外一个呢?”谢林疑惑中盯着谢卫国。
“没错,其中一个就是他,另外一个是一名江湖剑客。”这次说话的是谢林的叔公,“起初他们也没什么动静,只是在熬家岭里没出来,唯一的一次,就是鳌坤被举荐当了鳌家岭村长,此事本也没什么,我们也就没太关注他们,直到那天凌晨,一切都不一样了!”谢林叔公望向屋外漆黑的夜空。
“在你中毒的那天,当时是凌晨时刻,村里人还在熟睡,鳌坤和那个给你下毒的人,悄然的来到了我们村,他两人都是武林高手,来时村里人并没有发现,也正是因此,才让你变成如今这样,唉……”谢兴云叹着气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夜我也永远忘不了。”握紧拳头,谢林回忆起那一夜。
半夜的时候被子掉落,谢林被冻醒,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两人从窗户跃进来,那二人进了他的房间后,便向着谢林床边走来,谢林刚想问他们是谁,其中一人连忙点了谢林的穴,“小兔崽子既然没睡着。”
“如此正好,让他亲眼看着接下来的一切,哼!”另一个人冷冷笑到,随后就从胸前取下一个小瓶子,拿掉瓶盖,把谢林的嘴掰开,将瓶中之物倒入谢林口中。
“小子,要怪就怪你爷爷,这蛊是老夫亲自练的,他会慢慢吞噬你的血肉经脉,好好享受吧。哈哈!”那给谢林服下蛊毒之人阴冷大笑,对着谢林说到,随着转过头看向身旁之人,“记住你答应的事情。”
那给谢林点穴的人点点头,看着谢林抓起他的手,过了一会说道,“既然有这等根骨,可你错生在了谢家!”言罢,那人就朝着谢林胸口狠狠打了一掌,随后与另外一人向着窗外走去。
至始至终,谢林的眼睛都未离开那二人身影,直到他们消失那一刻,谢林吐了一大口鲜血,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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