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教?!”我惊讶的叫了起来。
虽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但是按照一般印象,叫魔教的肯定是些为非作歹的人,所以适当惊讶下。但是我在琉云派的一个月间也听说了不少传闻,根本没听说关于魔教什么为非作歹的词,就连魔教被提起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大多还是在他们管辖地带发生了一些别的门派聚众行非法之事的新闻。这个魔教,存在感挺阿卡丽的啊。
果然,水师兄说完没多久,从山门的来路出现了一排影子,我一看,是一群穿着不同衣服的人。
一般来说,一个门派出面参加团体性活动的时候,都会穿上自家的制服,譬如琉云派,道袍偏白,整体素雅干练,而衣襟上有蓝色的缝边,外门则是青绿色的,内门弟子根据修为的不同蓝色有深浅,同时白袍上有不同繁复程度的底纹。而真传弟子款式有一点点变化,外面加了轻薄的罩袍,一般我嫌麻烦懒的穿,但是这种重要场合不得不穿。平时的弟子穿着道袍也较为随意,在着装上琉云派没有太多约束。
驭兽仙门的服装则比较野性,似乎还有毛皮的元素,果然皮草是不会褪色的时尚啊......
华盛宗的人个个穿的和土豪一样,校服以金线玉佩为主要的构成,我想要是没钱花去浴场偷两套华盛宗弟子的衣服好像也不错。
而魔教,眼前的一群人似乎根本没有团体意识,中间还有几个人在斗殴(也许是打闹吧...)领头的一身黑红劲装,还拿了一把黑色的扇子,感觉不协调的很。
“水师兄,怎么办,要不先迎着?”我扭头看向水师兄,却见他不但表情僵硬,似乎动作也有些僵硬。
奇怪,这是琉云地界,而且还有众多其他修仙者在,魔教就这么十几个人能怎么样?而且看起来也不是要大动干戈的样子,好像也是来参加武道会的,水师兄怎么会这么怕?
当机立断,我先迎了上去:“久仰魔教大名,如雷贯耳,诸位弟子有幸能来琉云派实在是我派之幸啊!不知各位是否是前来参加武道会的弟子?”
那个领头的人笑嘻嘻的用扇子敲了下手心:“他们是,我不是。”
“失敬失敬,原来是贵派长老。”我连忙行了个礼。没想到这人看起来挺年轻,竟然是长老级别的。
这时水师兄好像反应了过来,来到我面前不着痕迹的把我护到身后,“魔教左护法,罗刹堂栾晏栾堂主,想不到也会屈尊亲自带领众弟子来参加区区武道会啊,真是稀奇。”
“哪里,毕竟九州协存盟每次都会递交请帖,连续递了近百年了,再不来一次,岂不是让修仙界以为我们魔教无人了。”
水师兄还是一脸咬牙切齿的,我觉的这样不行,至少得通告给掌门们知晓才行,可是看水师兄的样子,继续让他留在这里好像很容易起冲突,看来还是得他去。我悄悄附耳到水师兄耳边(我尽力踮起脚还让他弯腰了):“水师兄,我先把他们安置到偏僻的客房,你去禀告掌门看怎么处理,这边有我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乱子的,我还有紧急求救符和护体符呢。”
水师兄看了我一眼,刚要开口说不行,那边那个栾堂主就发声了:“水妃渺,就算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你这大块头啊,就让这个小姑娘给我们带路吧,日夜兼程我都快累死了。”说着还用扇子敲了敲肩部,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而水师兄不善言辞,似乎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他。
“好好好,大爷,啊不对,各位弟子,里边请~”我一甩袖子做了个往里请的动作,然后偷偷扯了下水师兄的袖子让他快去。水师兄没有含糊,在我们后面直接走了。
“哎呀小妹妹,我好像没有看见过你啊~入门多久了?”栾晏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久不久,我一个月前还是养鸡的呢。”我努力憋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养鸡?养鸡好啊,又能下蛋又能吃肉,毛还能做毽子踢呢。”栾晏笑着说。
但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侵入我的丹田,是神识!
想不到看起来年纪轻轻,此人竟然已经是金丹期或以上的修士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也有驻颜丹的存在,但是只是延缓外表的衰老而已,若在一个阶段停滞太久容貌也会相对衰老,可见此人一定是较为年轻就升为金丹!
虽然是金丹还是更以上的品级无法断定,但是有一点,这人肯定没有外表这么漫不经心,说话间就在推测周围人的修为情况,难道是在估算战斗时的敌方战斗力。
“大块头穿着那身衣服,我只见过两个人和他差不多,一个是紫柳的真传蓝千千,一个是锋无的真传剑铭,而这两人都是他们门下的真传弟子,你又是何人?”
靠,大意了,忘了我今天外面多加了件罩袍。
“咳...如你所见,我也是真传弟子。”我努力挺了挺胸,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像周围打酱油的。
“哦?毫无修为竟然能成为真传弟子,你有何过人之处?”
“这个嘛...过人之处怎么能自己说,看起来比较自恋,还是需要他人的描述比较好。”
“哦,”栾晏随手拉过跟着我们的两个琉云弟子之一,“你来说说,你这位真传师姐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这...”那个弟子冷不丁被抓过,还是魔教的人,吓的抖如筛糠,“师姐的各门课都成绩优秀,我们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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