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君嘿嘿笑着,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身子就往后退,他都这样问了,所以今晚上这题她栽了,他一定会答对的,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站住。”可相君才走了一步,手腕便被拎起,“宁相君,今晚,你再也逃不掉了。”
她要是站住她就是傻蛋。
他话里什么意思她自然明白。
傻子才要等他霸王硬上弓呢。
相君撒腿就跑。
甚至于顾不得那还没来得及吃完的几十道菜了。
清白要紧。
再好的美食也比不过自己的清白。
这一刻,她的大脑思维还是清醒的。
可是身体,就没有大脑那般清醒了,软绵绵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力的跑得很快了,可是那速度堪比电视境头中的慢进,要多慢就有多慢。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喝酒了。
虽然只几杯。
可是这酒不是普通的酒。
南疆贡酒,南宫澈并没有欺骗她,只是她不知道这酒的度数罢了,六十几度,虽然喝起来甜甜的一点也不辛辣,但是绝对会让酒量浅的人一两杯就醉了。
相君在跑,南宫澈只用走的,不过是两个大步,他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往怀里一带,她的头便被迫的抵在了他的胸口上,相君好象听见了两个人的心跳声,他的快而沉稳有力,她的更快,就象是鼓点般的,一下一下的挠着她的心顿时乱如波涛,惊起一堆堆的巨浪。
“南宫澈,我休了你了。”她咬牙,迷迷糊糊的仰首,试图来说服他。
可是狼就是狼,男人就是男人,南宫澈淡清清一笑,“朕不准,所以,你还是朕的女人。”
“我不是皇后,不是你妻子了,这可是你金口玉牙亲自说的,你丫的就一坏种,我舍身不要命的帮你带回了你的梅妹妹,可是你呢?居然一转身就恩将仇报,不止是不感谢我,居然还废了我,嗯,你就是一坏种,天下最坏最坏的坏男人。”小手推着他的胸,只想把他推开,可是使了半天的劲,也没撼动他分毫。
“吃醋了?”南宫澈笑,单手紧箍着宁相君的身子,越来越紧,紧的,仿佛要将她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大婚几天了,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不是没有机会变成男人,而是有太多机会了,后宫三千佳丽,他想要哪个女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可,他就是没兴趣,半点也不想碰那些女人,偏偏,大婚那晚面前的这个宁相君捏了他的鼻子和下巴却让他瞬间就有了感觉,一种想做男人的感觉,他居然就有了反应,一直以为自己性冷感,可在遇见宁相君之后,似乎什么都改变了。
他想要她。
而她,已经嫁给了他。
他是用感觉用事实说话的人,既然她嫁了,那就休想逃过他。
“你才吃醋了呢,我当初连嫁都不想嫁给你,还不是你们皇家的人把你硬塞给我的,不然,我是宁死也不嫁的。”高仰着小脸,宁相君为了自己的尊严扬高了音调吼道。
“呵呵,嘴倔。”他说着,就着她仰高的小脸,薄唇便徐徐缓缓的落了下去。
一股男性的气息让相君顿时不会思考了,再加上身体里酒精的作用,若不是有南宫澈的手搂着她的腰身,她只怕便会栽倒到地上去。
他的舌悄悄的入了她的口中,她身体里的酒意越来越强烈,让她全身都轻飘飘的,觉得自己好象是在做梦。
她梦到了一个人。
是晨宇吗?
那种被吻的感觉好象晨宇在吻她,美妙无比。
她喜欢晨宇吻她。
可是晨宇那人从来都是在最至关紧要的时候突然间的就刹了车,让她到现在还引以为憾自己没有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
吻,还在继续。
很轻。
很柔。
仿佛男人在感受他最最珍爱的宝贝。
宁相君越来越投入,甚至于开始回应起了男人的吻。
只为,她以为是李晨宇。
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先是泛起了李晨宇的一张俊脸,可是那张脸却很快就模糊了起来,转而变成了南宫澈的一张脸,那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变换,可是,口中却是下意识的轻吟出声,“宇……”
只为这一字,她叫了太多次,也是曾经她唯一付出过真心的男人的名字。
李晨宇。
握在宁相君腰际的大手突的一紧,仿佛要将她捏碎一般的加大了力度,“你在喊谁?”
她的一声‘宇’,太过刺他的耳目了。
或者,最初她嫁入宫中的时候他是怀疑过的,怀疑她喜欢南宫宇,更知道她喜欢梅景轩,可是,几天来的观察,她似乎对南宫宇和梅景轩又不是特别的上心,即便遇见了,也不会多看几眼的。
所以,他才单方面的认定了她对他们两个可能也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喜欢。
即便是梅景轩也不是。
但是现在,这是他第二度的听到从她的口中吟出一个‘宇’字了。
“南宫澈……”吻,突然间没了,薄唇骤然间离开了相君的唇瓣,让她有一瞬间的失落,小脸再度扬起,水漾的眸子恍恍惚惚的看着眸中的男人,“南宫澈,你是坏人,坏男人,为什么要废了我?”这个时候,相君早就忘记她才喊过的那一个‘宇’字了,脑子里都是白天在书房里他废她的后位再把她贬为美人的话语,他有多狠的心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她才刚刚为他出生入死之后就将她打入地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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