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念经,祈福,等着快要完成整个仪式,相君发现天已经快亮了,怪不得要半夜开始祭祀呢,天亮了他正好率大军出征,想是连吉时都定好了的,南宫澈做事倒是喜欢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眼看大殿里忙忙碌碌,她站在偏殿的箱子前却是无聊透顶,幸好可以偶尔的瞟瞟南宫澈,再在心里把他骂个一百单八遍,不然她烦死了。
也不知道主持说的祭祀后要拿什么东西放进这箱子里。
等吧。
只要到时南宫澈会过来就好。
相君又困又饿。
真想偷点祭祀的供品吃吃,可是人太多,她再想吃也不好意思,总不是孩子呀。
“皇上,此番出征一定顺顺利利凯旋而归的,贫尼预祝皇上回归时就是我盛齐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时。”
“嗯,朕就等着那样的一日。”南宫澈潇洒一笑,不得不说,那男人虽然花心了点,可是面相不错,当个小倌都绰绰有余。
想到他也可以当小倌的,宁相君不由笑开,心底里把他yy了无数遍,全都是他被男人上身的画面,那样的南宫澈狼狈极了。
最好,他很快就变成一个小倌,她才解恨。
“想什么呢?花痴样。”正腹诽yy的过瘾,忽而,南宫澈的声音传来了,让相君一个激棂的抬起头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居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的脚步声。
“你不吓人能死吗?”相君吼过去。
小嘴却猛的被一捂,“朕要出征,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那你说说,怎么过来也不打个招呼,吓我一跳。”
“是你不专心,朕结束了祭祀就过来了。”
“南宫澈,昨晚,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她真的记不清了,所有的画面都是模糊的。
“做了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南宫澈挑眉,对上她染上了怨气的一张小脸,生动无比,她是整个皇宫里最最真性情的女子,喜怒哀乐全都在脸上,丝毫也不掩饰对他的喜与不喜,或许,就是这份真性情吸引了他吧,否则,他真的想不出其它原因了。
“做了,就是你欠我的,这世上,出来混的总要还的,南宫澈,你会后悔的。”
“那我若是说我没做呢?”
“你觉得我会信吗?”她一身红痕,现在还没完全褪去呢,那些都是证据,不是他说没做就没做的,这丫的,做了还想不承认?估计就只有他南宫澈厚脸皮的敢做不敢当了。
“自然要信,你是朕的女人,来吧,朕要出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南宫澈双臂环胸,神情慵懒的倚在一根大圆柱子上,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仿佛她没穿衣服似的,相君这才发现这宗祠内的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视野里,居然就只剩下了一个南宫澈,就连子瑜和厉毅都不见了。
相君不由得紧张了,这男人该不会是想在出征前再玩弄她一次吧,一想起他来这宗祠前在梅景婉那里过得夜她就一阵恶寒,“你要做什么?”
“做想做的事情。”他淡笑,眉眼弯弯。
“你,你起开。”伸手就去推他,眼看着推不动,她就下口用咬的,捉了他的手就咬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再狠狠的,直到咬得牙都酸了,南宫澈居然没叫半点疼。
她累了,索性移开牙齿,“喂,你不会叫吗?”
“这又不是在床上,朕不需要给你示范如何叫。”他还是笑,笑得那样的欠扁,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咬他他都没什么反应,拳头就更别说了,于他不过是挠痒痒,半点用途也没有,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都要走了,干吗非这样的表情看她呢,让她一阵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似的。
她讨厌他的眼神,很讨厌。
“朕想跟你谈谈心。”
“没什么可谈的。”她牙齿打颤,他这付样子,让她迷糊了,明明是想要教训他的,可咬过了他后,她发现她对他再无半点办法了。
南宫澈就是一油盐不进的主儿。
“有。”
“没有。”
“朕觉得一个人出征真是无聊。”淡淡笑过,南宫澈的目光直接落在宁相君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让她不觉心口一滞,“你别看我。”
“小气,朕随便你看,你自然也要随便朕看了,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朕哪里没看过?大婚那晚,还不是你自己主动脱没了给朕看,那时,可没见你有半点的羞耻心。”
天,她那时若是知道他不是昏睡而是醒着的,她打死也不会脱了衣服洗那个澡,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说得对,她确实是早就给他看光光了。
“你滚,快滚,不然,来不及出征的吉时了。”她现在,只想推他快点离开,然后,她就不必如此刻这样紧张了。
“朕说了,一个人出征很无聊的,再说了,刚刚主持说了,朕此番出征一定要带一个人一起,这样才能凯旋,朕想着,那就带上吧,不然,就枉费了主持的一片心意。”他说着,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再度的把她扫描了一通。
“那你带了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行,朕就听宁美人的。”他笑,却忽而一个弯身,便邪气的把相君抱了一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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