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所以,朕最不喜欢的就是打仗,可有时候又必须要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皇兄,这一次,相君的娘的归属,就由着我们两个人比试一场,你若赢了,她便归你,你若输了,她便归我,如何?”
“太后她……”
“哀家同意。”却是在这时,萧太后的声音淡然的传来,“不管你们两个谁赢谁负,都要答应哀家不许对对方下手,还有,哀家太后的位置永不变更,除非哀家到了百年去陪了先皇。”
“母后……”南宫宇转首,动容的看着萧太后,身子微颤,似乎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真的同意了他的提议。
“儿子,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为人母后的就遵从你的选择,母后希望你不管输赢,都好好的活着,可好?”萧太后走到南宫宇的身前,轻轻握住他一只手,“答应母后,好吗?”
“母后,我尽量。”说着,南宫宇又是狠狠的咳了起来。
“扑”,似乎是咳出了什么东西,只被他以袖口掩住了唇,半晌,徐徐转向南宫澈,“皇兄,开始吧,相君,就由你来做裁判。”
尾音一落,南宫宇轻盈的身形顿起,这是相君第一次看到南宫宇展示他的功夫,只轻功就已经了得,丝毫也不比南宫澈差了。
两个人很快就打斗在了一起。
天是黑的。
可是启明星却渐渐的隐没在了天边。
天亮了。
太阳出来了。
可是望夫亭间的两个人依然打斗在一起,不时的能听到一声咳一声闷哼,咳声是南宫宇的,闷哼声象是南宫澈的。
两个人一起,一见之下根本分不出谁更胜一筹谁稍逊一分,端的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从天黑时到天亮,如今,又从天亮到天黑。
观看的人腿都站麻了,却没人敢动分毫。
孙雨苓已撩开了轿帘子看着两个人的打斗,时不时的瞟看相君一眼,所有人都在等着两个能分出胜负来。
可,打得时候越久,相君越是担心南宫澈,他应该是受伤了,不然,以他的身手绝对不会动作看起来迟缓而无力的。
“相君,小心!”忽而,不知道人群里是谁人又喊了一声,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相君的身上时,原来缠斗在一起的两个人骤然间的分开,一青一白,眨眼间青色的身影便护在了相君的身前,“谁?”
没人回他的话,只有另一道身影踉跄的随他而落,南宫宇静静的站在南宫澈的对面,两两个相对而立,他的身体却一直在微微的晃动着,只唇角挂着一抹笑意,“皇兄,你赢了,宇输了,相君,去接你娘吧。”
南宫宇输了吗?
相君顾不得去回味他的话,飞一样的朝着孙雨苓的轿子车奔去,“娘……娘……”
身后,两个男人依然相对而站,就在南宫澈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间,南宫宇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手心里立刻就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听见南宫宇道:“她一直在找这枚戒指,呵呵,若是可以,真想跟她一起穿回去,可惜,上一世我得了白血病以至于让我一直不敢碰她,以为到了这个盛齐我就可以与她在一起了,却不曾想,我这副身子又是一副病身子,其实,南宫宇早就死了,不过是我又借了他的身子苟延残喘了这许久罢了,却终究,再也熬不过去了,南宫澈,你心脏微偏右,所以,那一箭才不至于要了你的命,刚刚,在你听到有人喊相君小心的时候,你也是第一个不顾自己安危去护她周全的人,所以,玉玺我便交给你,也把相君交给你,南宫澈,希望你好好对她,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她有半点不好,即便我人在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轻轻的,一字一字说过,咳声便不绝于耳,南宫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南宫澈轻轻展开手掌心,一枚圆圆的如指环一样的东西就躺在那里,原来,相君一直要找的东西就是它,是一个叫做戒指的东西。
“南宫澈,千万不要给她,给她,你就再也无法拥有她了,南宫澈,别让我失望……”身子,随着声落而缓缓跌倒,南宫宇再也站不住了。
“儿子……”萧太后急忙奔过来,一张脸上满是泪痕,“儿子,为什么?”
“母后,相君怀了我的骨内,母后,就让她跟了皇兄,等她生了儿子,也就是您的孙子,到时候,皇兄会把皇位传给您的孙子的,母后,请你一定要放过相君……”
“宇儿……宇儿……母后答应你,母后什么都答应你……”
南宫澈的手已经紧握成拳,手心里就是那枚戒指,南宫宇说了,只要把它给了宁相君,她就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所以,他不敢,也不能。
“南宫澈,给,我娘给你的。”相君已经扶着孙雨苓来到了南宫澈的面前,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南宫澈,南宫澈颤抖着伸手接过,打开,果然是那枚传国玉玺。
“是我师兄临死之前交给我的,他让我,择主而送,如今,我择了皇上你……”
“娘,你师兄是……”
孙雨苓转身看向萧太后,再看向她怀里的南宫宇,只轻浅的一笑,“都过去了,那些,再也不需要去一探究竟了,皇上,臣妇恭喜皇上重得这枚玉玺,也保盛齐江山稳固,百姓安康,更祝皇上早得贵子,盛齐有后,人丁兴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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