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那么大的一只鸡,还不知要炖上多久呢,“那就不弄了,我也不怎么饿,就随便煮点粥喝喝吧,”
夏淙撇嘴,“我看你不是不怎么饿,而是吃饱了撑的,”然后,脑袋上就挨了他叔一下,“你才吃饱了撑的,”
夏淙捂着后脑勺,哀嚎道,“这心偏的,没地说理了,”
夏沅说不饿,夏鹤宁也不能由着她不吃,但炖鸡也真是一时半会好不了,就说,“要不我出去买点吃的来,”这个点,大学城附近的夜市正是热闹的时候,虽然离这远点,但以他们的腿脚,也废不了多少功夫。
“你买,她得吃啊,”夏奶奶说,夏沅原就嘴刁,又被灵米和改良过的蔬果养了几年,除了鱼外,连肉都很少吃,外头小吃摊的吃食能吃才怪,其实便是她,也吃不惯外头的饭。
显然其他人也想到了,夏鹤宁说,“那还是在家做吧,费点功夫就费点功夫,在家吃着放心,”反正米蔬调料什么的,随身带了不少,也不用买。
“这小嘴越来越刁,以后去学校上学可怎么办,初中还好,要求不严,听说好多高中为了升学率,都是要求学生住校的,还是封闭式管理,”夏奶奶犯愁。
夏淙哼哼道,“就是你们给惯得,生怕饿着她,去哪都给装上一储物袋的小食,她那嘴一天到晚的就没闲过,不养刁才怪,要我说,把她那储物袋给清空了,狠狠地饿上几顿,就什么都吃了……”
‘啪’,脑门上狠狠地挨了一下,就见他老叔拿一张怒目金刚的脸冲着他喷气,遂话音一转,“那啥,咱们老夏家的宝贝疙瘩,嘴刁点就刁点,又不是养不起,我们这几个当哥的大本事没有,让妹妹吃香的喝辣的能力还是有的,我去厨房帮忙收拾鸡,”丢下这句话,便一溜烟地跑了。
那边,顾元琛已经拎着鸡去厨房收拾了,厨房大,一百多斤重的鸡也不愁没地方收拾,用灵气三两下将鸡脱毛,切开鸡腹,光内脏就掏出了一大盆。
这么大的鸡,普通锅是煮不下的,顾元琛便取出一个低阶的炼丹炉,将鸡整个地丢进去,倒入灵泉,又在里面加入少许人参须、几片血灵芝以及几味中药,用真火炖鸡,普通厨具是没法承受真火的温度,遂也只能像炼丹一样炖鸡,大小炖足一个小时,这才将切好的蘑菇块丢进去,夏沅还丢了两块血灵芝进去,收汤时浓香四溢,馋的夏淙和柳林早早地就捧着碗候在了一旁,准备开吃。
这期间,夏奶奶不仅煮了禾米饭,还炒了几个小菜,除了夏沅点名要吃的菜,她还爆炒一大盆鸡杂给爷们下酒喝,被这鸡香、米香一勾,便是连她这个不惯吃夜宵的人,也有些馋了。
这野鸡虽大,却没有太多肥油,汤色不是金黄色,而是像血一样的红色,顾元琛先喝了一碗,确定无事,才让他们喝的,一口鸡汤进嘴,夏沅只觉得蘑菇的鲜香,鸡汤的浓香瞬间爆满她的口腔,真是好喝到爆,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就没喝过这么美味的汤。
因为灵米和蔬菜水果改良的原因,重口欲的她越发地觉得肉食寡淡,要不然也不会在调料上下功夫,就是想用调料来弥补家禽的缺憾,饶是这样,她也越来越有朝素食动物发展的趋势,而今喝了这口鸡汤后,她又找回了肉食动物的味蕾。
果然,她才是命定的女猪脚,想什么来什么?
再看夏淙和柳林,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喝的那叫一个凶残,连肉带汤的,夏沅一碗没喝完,他们几碗已经下肚,跟比赛似的,你一碗我一碗,一碗一碗又一碗,夏沅忍不住问道,“你们不嫌烫嘴啊,”
两人眼神都没给一个,根本没空搭理她,吃肉喝汤的功夫。
顾元琛和夏泽倒是挺斯文的,不过也开始装第三碗了,就连吃过晚饭,只是尝尝汤味的爷爷和爸爸也在准备装第二碗。
只有讲究餐桌礼仪的夏奶奶和她一样,慢慢凉着,小口喝着,待两人一碗汤喝完后,夏淙和柳林的肚子都鼓成西瓜了,就这,手里还抓着碗不放,一副深呼一口气,我还能再喝一碗的架势。
看着他们像喝了几缸酒般红到爆的脸,夏沅感慨,“你们这是用生命在喝汤!”
“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柳林一脸兴奋。
“我也是,感觉要突破了,”夏淙涨红着脸,也是一脸兴奋和雀跃。
顾元琛突然说道,“我带他们去京郊的野林里发泄一下,”
说着,一左一右拎起两人,瞬间消失。
只夏家二老愣了愣,呆了呆,然后在夏沅的招呼下,继续吃饭,汤也不敢再喝了,正好米也熟了,夏沅便先装了一碗,吃了几口,确定没事,才给其他人也装上。
本就不小的米粒经过膨胀,又大了两圈,米粒晶莹剔透,如玛瑙一般,实在好看,味道也好,是米香加果香的清甜味,吃进肚里,有种从五脏透入四骸的暖洋洋,好似冬日在阳光下晒太阳的感觉,十分舒服。
顾元琛回来了,“淙子和俊俊怎么了?”夏爷爷问道。
“很好,淙子要突破先天到炼筋期了,爷爷也要突破暗劲后期的瓶颈了吧,”
夏爷爷笑着点点头,他早年受了重伤,导致经脉受损,拳法又是残缺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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