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芳挂着苦哈哈着一张脸随着大队的人马离开了那个富丽堂皇的皇宫,她要去一个叫做北卫的国家出使为质了。
“姜美彦,姜美彦,我叫姜美彦。”出使的队伍已经行了五日,李梨芳还在为适应这一世的名字而受磨。 “人家穿越来姓还是那个姓,名还是那个名,为什么啊为什么,我非得要改名换姓呢?”想着几次出的糗李梨芳将自己的脑袋又一次埋在厚厚的松软的锦垫之中:“真的是好不习惯啊!”
“殿下,怎么了?”一时失控李梨芳又把动静弄大了,引得车外的范安人一阵惊呼!
“嚎什么嚎!我爬得不痛快了,想翻个身不行啊!”李梨芳没好气地吼道,车外立马就没了声响。找了个暂时还算得上舒服的姿势窝着,好一阵子才觉得心里的无名火才熄了些。掠开车窗帘子的一角,眼前波光粼粼,使团前部已经在前面的河湾处停下,李梨芳心里一阵雀跃,咕噜一下从车板上爬起,将车窗帘子掀得大大的冲外面喊道:“停下,停下。”
“殿下,怎么了?”范安人闻声赶过来问道。
听着范安人永世不变的开场白李梨芳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答:“我看前队已经停下,是要下寨了么?”也不等范安人答话又急急地说:“我在车里窝得难受,反正要下寨了我索性出来走走。”
“也好。”范安人笑着应道,随即指挥人将李梨芳所乘的马车赶到路边,让旁的车驾先行,自己又拨了一队人马随行护卫,一通忙活完回首只见李梨芳一蹦一跳地跑得老远了,急得他一边喊一边卖力地蹬着老腿儿追了上去。
“看把你急的,我就是在马车里给憋得狠了,跑动一下松松筋骨而已,还能跑到哪里去?”撒够了欢儿李梨芳到底还是想起那范安人是上了年岁的人,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瞅着跑得大汗淋漓的范安人直乐。
“殿下身子刚好,要是摔到了可怎么好。”范安人急赤白脸的,显然对李梨芳刚才又跑又跳的撒欢儿样很不认同。
“我哪有那么娇气!”又来了,李梨芳猛翻白眼,实在是对这十来岁娇弱身体感到麻烦。给身体来了几个大伸展,又听到范安人惊呼不已,李梨芳瞧着他一副看着瓷瓶儿要倒了的样儿不由得笑了:“安人,你也太紧张了,我真没有那么易碎。”
范安人哪里肯信她,李梨芳烦燥地抓了抓脸,看见了立在不远处的侍卫便冲她招了招手。侍卫上得前来恭身一礼,李梨芳笑着让她起来,笑道:“我瞧着你身高体健的,可是有什么绝窍?安人总说我积弱,天天在我耳边唠唠动也不让动一下,实在是烦得不行,要不你帮我出个主意,如何能把身体练得强壮一些,不求像你们那样健硕,只要封住安人的嘴就可?”
范安人和那侍卫的嘴角同时抽搐了几下,李梨芳笑彦彦地看着二人。
正待范安人要说些什么,那侍卫突然开口了:“小人观殿下不像有积症的,只是身形确实有些消瘦,想是饮食不调。”
“就是,我吃啥也不香,平时精神也不大好,总是懒懒的,可睡又睡不着,就连晚上也不怎么睡得踏实。”李梨芳早对这具身体的状况有过些分析,大概齐不存在什么暗害下毒的,有的也就是些闲言碎玉语精神上的折磨,另外就是缺少运动饮食不调之类的了。
“应该是经络疏于舒张之故。”那侍卫像模像样地将李梨芳看了又看,末了诚然答道。
“经络舒张?怎么个舒张发?”李梨芳见这人说得有板有眼,便将范安人撇到一边,只问那侍卫。
那侍卫倒是尽心,问了范安人李梨芳的生活禁忌后教了李梨芳一套伸展拳脚又动作不大的拳法,实在是令李梨芳满意得不行。
被一群木塑石雕围着了好些日子了,可算是有一些正常的人,李梨芳很是欢喜,不由得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啊?什么时候入的军?现在在供什么职?”
这个叫樊平的女人一一做了回答,恭敬之余满是期许。
对着樊平那边眼神李梨芳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人上人了,一脸餍足地对范安人道:“我瞧着她挺好,以后就随驾侍伺吧。”
“是。”范安人稍显迟疑,倒也应了。
李梨芳心情大好,连着晚饭也多吃下了许多,倒是让范安人与一同随行的太医们长足地吁了一口气。
得了一个知情识趣的妙人,李梨芳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有她相伴,被马车窄闭着也不觉得太过难捱,时间也过得快了许多。
转眼便又到了下寨宿营的时候,李梨芳又是一次在范安人的惊呼声中跳下了马车,朝着樊平早探好的地方奔去。
这是一处不高的土丘,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后面是使团安营扎寨的地方。攀平将李梨芳安置在土丘之上,自己带着三人小队冲下了土丘,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草丛之间,好一阵又才冒出来,此时每人手上都提着一只野味。
“天啦,你们好厉害!”李梨芳瞅了瞅被樊平他们扔在地上的野味惊呼不已,这些人下去也就一刻来钟,竟猎到了如此多的东西。
“这还有两只活的,殿下拿去玩吧。”瞧着李梨芳小孩子模样笑了,樊平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白一黑的两只小兔递到李梨芳的面前。
“樊侍卫,你可真好。”樊平这礼送得简直太窝心了,李梨芳欢喜得几乎跳了起来。
依着李梨芳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做做“叫化鸡”、“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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