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说树挪死人挪活,这话没错吧?瞧着这地多宽敞!回头咱在那边圈一下养鸡养鸭,这边垒个圈也跟他们学养头猪牛羊什么的,后面咱全开成菜园子,多好!”李梨芳一脸得意地跟尚清邀功。
“地你也挖啊?”尚清却是没有好声气。
“挖,咋能累着你一个人呢!”李梨芳谄媚地答道,心里却是在盘算还是拿点钱出来请些人来干。
尚清也就是那么一说,哪能真靠着李梨芳干重活儿呢!他虽然有些功底,那也没得整天挖地的道理。所以,晚上李梨芳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对。
房子虽然找着了,但还得修缮,李梨芳他们还得在原来那家住一段时间。因为那天李梨芳说得话实在是不叫话,这段时间主人家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他们,闹得尚清很是不自在,趁着夜深人静时,尚清可劲儿地折腾李梨芳,以泄她破坏他好容易得来的友谊的恶气!
整治完李梨芳,白天里尚清又给三个夫郎说好话:“我家妻主也是太紧张我了,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别生她的气了。”以前他接触的无不嫌弃他长相粗犷,这好容易碰着不嫌弃他的,他实在是不想就这么失去。
尚清为人不错,他们也很喜欢,要气也只是气李梨芳,断没有生他的气。见尚清在意几人的这几月处出来的情份,他们自然也要圆乎两句:“哪里能呢!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久,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吗?是真的添了孩子家里住不下了,不是为了别的要赶你们走。”
尚清哪里听不懂真假话,但也没有追着逼人家原谅有错的人的道理。所以,他也就当人家说的是真心话了。“我虽搬走了,你们可不要把我给忘了。”尚清是真的舍不得。
“绝记不会。”大夫郎温柔地搂着孩子,抖着小一字胡爽郎地笑道。
“就是,就算是搬走了,咱们也该常走动。”二夫郎十分温柔地附和着。
三夫郎亦挺着肚子笑道:“我们三个现在走动起来不方便,倒是要麻烦你往来我家,有着好吃的,好喝的,可不要把我们忘到脑后。”那女人虽然长了一张很不吉利的嘴,对夫郎倒是舍得花销,日子过得再紧巴鸡鸭鱼肉都是不断的,他们可没有那么好的命。
一听三个都这样说尚清高兴了,欢欢喜喜地收拾了东西搬了家。
就这样李梨芳和尚清搬到了新居,李梨芳依旧白天摆摊给人写信,等集散了就回家干家务。她身体生的单薄,没想到干了两个月家务倒是长结实了不少,平日十天半个月就得见回药,现在倒是一两个月不用了。
尚清见劳累一下有助李梨芳的身体健康,便再也不跟她抢活儿干了,凡是她能动的绝计不会搭手。
这样把李梨芳调|教了着,李梨芳的身体越来越好。一晃半年过去了,她是一点药也没有见着。
如今已经是齐国尚平二年,李梨芳已经把这院子买了下来,她也没再去集上摆摊代写书信了。去年,这家院子的主人回来了,是衣锦而还乡的,估计是真心回报家乡,亦也有显摆的意思,这家家主在镇上建了个学堂,捐了钱给镇里说是支持家乡的教学事业。小镇不大,也就是有几个识得字的人,真正懂学问的并不多,于是李梨芳便在一堆的矮子里显出了个儿高,被聘到了学馆里任教。
被人定为“有学问”的人李梨芳还挺美的,喜滋滋地就去上班了。过了些日子,她才昧过劲儿来,让她来学馆教书,除了觉得她学问好,还跟她在原来那家夫郎生产时说的那番大论有关系!大有“你耍懒不想教孩子,偏不让你如意!”的意思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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