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乾你丫就不能飞快点?!时间不多~!不然要是你动作慢腾腾的耽搁了,我才不管你们还有什么甜言蜜语要交待呢~!!”
“···”对于流墨墨那明显定性了的话,冰乾是又惊又臊,惊的,是血妖姬们竟然知道这个,臊的,却是明明他并没有这么想,至少现在还没有,但是,却突然被流墨墨揭开了,让他如何能不尴尬~!
尤其是,特喵的他是知道,它是无性别的~!···
···
在冰乾僵硬的一滞,却又考虑到时间,只黑着脸飞快的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远离的一段距离的血妖姬们,却是促狭的看着冰乾落到了青翠树冠上,俩似乎直接就进入了交流;
“欸,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喊啊?胎种又没有性别~!”颜洛儿下意识的挤挤眼睛说道,让流墨墨忍不住侧目扫了她一眼,而后露出略微诡异的笑容;
“谁说没有性别就不能恋爱了?”
“···”
流墨墨的话让颜洛儿一呆,而后莫崎也是微怔;这话虽然听上去荒唐,但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至少,这事儿完全是个人的私事。
“咳,那个,冰乾他们好像说完了。”而在颜洛儿脸色怪异默然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的雪如楼却是突然一指远处说了一句,让血妖姬们立即偃旗息鼓,刷的眺望过去;
从他们的方向并不能看到冰乾的表情,不过,胎种的平静,和冰乾背影看上去挺正常来看,应该并没有什么;
不过,在冰乾往后退着又走了几步后,却是突然转身,咻就飞离了,而突然正面对上,冰乾那淡金色大脸上的黯然,却也是让血妖姬们忍不住一楞;
告别是挺伤感的,但是,那俩不是之前就说过明白了吗?怎么这会儿却是突然这幅模样了?是胎种说什么让他这样的啊??世界树枝桠的气息问题,其实的确是个大问题;
这种‘大’,并不是说是因为它的气息被那未知的存着锁定着的缘故;而是,它那不同于血妖姬们所知晓的,有着明显独立的意志,有着与众不同,无差别的迷惑气息;
这些,无论怎么看,都与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树相差甚远~!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原本血妖姬们疑惑着的种种,在他们全部接收了世界树枝桠的‘馈赠’,或者说提前预支的‘报酬’后,也全都恍然明悟,知道了真相。
世界树枝桠,不,或者说,这个外表看上去,与正宗的世界树枝桠一般模样的存着,依旧是他们熟悉的存着,不过,却也脱离出了既有的记忆;
没错,这个和冰乾关系不错,性格还算单纯,但是绝不天真,外形是青翠与雪白构成的世界树枝桠模样的存着;虽然并不是真的,但是,其实细算起来,却是比真的还真上几分;
还记得那曾大方的让血妖姬们都咂舌而火热的第一个承诺的酬劳咩?
没错,胎种;它自己就是那颗它承诺给了流墨墨的胎种···
胎种是世界树的果子,它是万族都追崇的存着;不说上古乃至远古时的那些,单单是黑暗时期之后,万族凋零,世界树破碎,而曾经是世界树的结晶,是万族追崇的胎种,也成了几乎没有了自保之力的‘肥羊’;
尤其是,那种孕育出来没多久,连意志都还混沌空白,几乎是任人宰割的部分~!
而这颗胎种,其实正是那一类;
当初世界树遭遇大劫的时候,它几乎是才被孕育出来没多久,别说自保之力了,就是完整的意志都没有形成;除了最基本的本能,再无其他;
而先前,血妖姬们因为看到它而追问的当年情形,它说的其实也是实话;
当初的它只有本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但是,也不知是应该说是它的幸运,还是世界树的不幸;它在被发现,被采摘走之前,具体的它也不知晓,但是,结果却是明了;
那根孕育出它的枝桠,连根被从世界树上断开,带着它,直接坠落消失;
它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那根枝桠带着它经历了什么,穿越了多少地方;
直到它的意志终于初步凝聚出来的时候,那原本孕育着它的枝桠,也干涸了大半;
它与那根枝桠交流了许多,逐渐完善着自己的意志;而那根枝桠,不知经历过什么,缺失的很多,这也导致了它知道的更少;
在它的意志差不多快完全的时候,那根已经干涸的差不多的枝桠,却是直接消融了自己,铸就了它意志的真正完整,也让它终于不得不面对,只剩下自己的孤独世界;
没错,那时候的它,并不是在这里的,而是在一个,它自己也不太明白,似乎并不是这些常规世界中的一个世界中;
安静,死寂,没有任何存着的荒芜世界。
它想离开,不管去哪儿,至少,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而似乎是听到它的心声,它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虽然实现的方式和结果让她并不能接受;
比如,它忘却了具体发生了些什么;在比如,它发现,自己想要离开的愿望,在那段忘却了的时间里,在意识又清晰后,却是,从一个无边般的死寂世界中,换到了另一个,虽然不再死寂,却是真正的牢笼的世界~!
所以,在那至今它依旧不知道是谁的存在,持续的觊觎着,等待着它这个‘果子’的成熟,如何能让他不去忌惮?
当然,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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