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曦探出头看了眼深不见底的崖底,害怕的闭了下眼睛,心脏砰砰乱跳,她有恐高症啊,天哪,这次要死了。
楚子文也害怕的走过来,扯扯沈念曦的衣襟,怯怯的说:“姐姐,我害怕。”
阿龙走过来,摸摸他的头说:“别怕,有我保护你,这样的路我们走过多次,不会掉下去。”
阿虎也跟着点点头,郑钧一直垂着小脑袋,这时候,忽然抬起头目露坚定的说道:“姐姐,子文,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废的,只要再坚持一下子,就可以过对岸去了,我们一定行。”
沈念曦深受震撼,郑钧一向胆小,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居然不哭不闹,反过来安慰她,她真是,她的眼眶湿润了,为他小小年纪便要强迫自己成熟起来而感动,也为他真正融进他们这个大家庭,真心为这个大家庭着想而欣慰。
她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姐姐也相信,我们一定可以过去。”她从包里掏出一条纱巾,缠到眼睛上,摩挲着把手交给任古,“拜托了。”
任古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在她看不见的深眸中漾过一抹疼惜,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几个人尽量的把身体靠在崖壁上,一小步一小步的侧挪着,忽然,沈念曦脚下一滑,身体向前一倾,任古眼疾手快的一手紧贴着崖壁,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她惊得几乎魂飞,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听到他那颗强有力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也被惊到了吧?
这个怀抱很温暖,温暖的让她不愿意出来,这一刻,她想到了岑旭尧,走的时候,她特意叮嘱阿龙阿虎,不得告诉岑旭尧她要来莫川的事情。
这时候,她后悔了,早知道这么惊险,就该带上岑旭尧,他是个在陷阱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总能应付的。
“姐姐,你没事吧?”楚子文紧张的侧头看着一直窝在任古怀中不动的姐姐,担忧的喊出了声。
“哦,没事。”沈念曦脸一红,从任古怀中出来,重新将身体紧贴着崖壁,她失态了,竟然将任古当成了岑旭尧。
“好点没有?”身旁的任古沉声问她。
“嗯,好多了,我们继续走吧。”沈念曦紧握着任古的手,这只温暖有力的大掌给了她信心。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终于过到了那一边,沈念曦摘下蒙在眼上的纱巾,对着深不见底的崖底伸了伸舌头,“还真是惊险啊。”
任古温柔的看着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任古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样子,那般淡定,让沈念曦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岑旭尧,她狐疑的往任古身上多瞅了几眼,怎么觉得他又矮了呢?奇怪。
这时,楚子文走过来,好奇的抓起任古的手掌,看了又看,摸摸脑袋,问道:“哥哥,你的手掌好奇怪,刚才在那条小路上走,这手掌就像和崖壁紧紧吸住了一样,就连姐姐失足险些掉下去,这手掌却紧紧吸着崖壁,纹丝不动,幸好,幸好。”
楚子文这样说,沈念曦也觉得奇怪,刚才那一幕的确惊险,如果不是任古及时稳住身形,他们两人此时已经是崖底的一堆肉酱了。
“这是我家里传下来的的一种功夫,的确可以吸住崖壁,所以我才让你不要担心嘛。”任古低低的笑出了声。
沈念曦恍然大悟,不由得多瞥了他一眼,可越看便越觉得他熟悉,明明是陌生的脸,神态表情却那么熟悉,她疑惑了。
进山很顺利,过了崖道,便又一条小路一直通往山里,就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村落,规模很小,大约十来户人家的样子。
任古带着大家进了最边上的一户人家,藤条编成的栅栏围了院墙,院子里的女主人正在把背篓里的新鲜草药往外面拿,一旁的草席上铺满了半干的草药,沈念曦知道,她这是刚采了草药,要拿出来晾晒呢。
“大嫂,能不能借口水喝?”任古朗声问道。
那女人一顿,抬起头,沈念曦看到她的大部分的脸都遮在蓝色的面纱中,只露出眼睛的位置,那双眼睛犀利有光,盯着这一行人审视良久,这才对屋里喊道:“当家的,来客人了。”
一个穿着白色无袖对襟褂的魁梧男人从屋里走出来,冷冷的盯着他们,良久才问:“你们谁是头儿?”
“是我。”任古走过去,伸出手,男人拎起旁边一个圆筒状的东西,把手伸进去,任古也效仿他的样子,把手伸到另一边,两人的手在里面不知鼓捣什么,良久,那男人面露喜色,把圆筒状的东西放下,一伸胳膊说:“里面请。”
沈念曦更惊讶了,任古居然懂他们这里的习俗,这人不简单,一边想,一边牵着两个弟弟的手随任古走进屋里。
“恩人。”那中年魁梧男人对着任古便要下跪,这边更是惊掉了沈念曦几人的眼珠子,没想到他不仅懂这里的习俗,居然还有恩于这个男人?
不过,为何那男人刚出去的时候不认识任古呢?沈念曦觉得更奇怪了,任古这个人,全身都是谜,真叫人猜不透。
“大哥不要多礼,举手之劳。”任古急忙扶起男人,说话间,外面那女人也进了屋,用视线询问她自己的男人。
魁梧男人点点头,那女人便哭起来:“恩人啊,我儿要不是有你出手相救,这时候就已经没命了,多谢恩人。”
“嫂子,千万不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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