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凤脸上绽出一抹僵硬的笑,讪讪的说道:“族长过奖了。”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当她是小孩子吗?沈念凤心里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给沈念曦好看,一定。
看热闹的一哄而散,病人的两位家属用担架抬起病人就要往外走,沈念曦挥手拦住了他们,“等等,请问你们是在什么时间住进了沈家医院?”想要陷害就陷害,想拍屁股走人就拍屁股走人,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们,哦,我们是在三天前住进沈家医院,今早发现病情危急,这才想到来沈家求医的。”一位看起来较为机灵的年轻人说道。
“哦,走,我送你们回去。”沈念曦一挥手,一股凉风从那两个人的脸上拂过,阴冷阴冷的,瘆得骇人。
两人同时缩了缩脖子,沈家族长还真是名不虚传呢,明明是个尚未成年的少女,却有着这样沉稳的性子和逼人的气势,果然不同凡响。
龙啸在前面领路,那两人抬着病人往外走,沈念曦跟在后面,眯着眼在脑海中仔细搜索,这个病人很面熟,是谁呢?
沈家祖宅的院门外停着一辆高级的商务车,抬着担架的人在迈上车子的那一瞬,斜刺里冲出来一队军士,把他们团团围住。
“站住,什么人?竟敢阻碍我们岑家军练兵?”为首的两名军官端着明晃晃的长枪,架在担架前,那抬担架的两名青年白了脸。
这一路的求医路,还真是艰辛啊,先是在沈家受到了沈念曦的威压,好不容易强行扛住,一出来便遇上了岑阎王练兵,真是晦气。
听说,岑阎王练兵时,比警察办案还要牛,一路上的行人车辆都要让行,否则,那后果一定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
一身笔挺军装的岑旭尧阴沉着脸走进,低沉如大提琴般优美的嗓音像修罗一般响起,悦耳虽悦耳,却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得了。
“怎么回事?活的不耐烦了吗?”他冷着脸,仿佛没有看到沈念曦一般,怒瞪着那抬着担架的两个人。
“这——”,两名抬担架的已经快要被这气势吓得尿裤子了,求救似地看向沈念曦,可怜巴巴的。
沈念曦为难的叹了口气,用商量的口吻对岑旭尧说道:“岑将尉,这是我的病人,您看能不能——”。
“不能。”岑旭尧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对后面的兵士一挥手,“带走。”
几名士兵不由分说的上前,夺过那两人手里的担架,径自抬上随后的一辆车里,一名士兵总算给了沈念曦一点面子,客气的说:“请把,沈小姐。”
那两个倒霉的年轻人耷拉着脑袋跟在沈念曦后面,心里把指使他们过来的那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龙啸龙吟面无表情的跟在最后,也一起上了车,幸好,那车是军车,用来载军士的,够大够宽敞。
军车一路飙行,拐进了岑旭尧办公所在的一个军区大院中,一行人被行动迅速,雷厉风行的士兵带进了岑旭尧的办公室。
沈念曦站在办公室里,向四周看了看,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岑旭尧办公所在的地方,这地方布置的如同岑旭尧这个人一样,不按正常出牌,一派冷硬的作风。
岑旭尧身份有多重,岑家掌权人,岑是佣兵团首脑,国家特种兵将领,军区挂职将军,哪一个头衔都响当当,说出去都砸死人。
现在所在的办公室便是他军区挂职将军所在的地方,也是他众多工作场所之一。沈念曦看到旁边有一把椅子,便悠闲的坐了下来,手托香腮,晃荡着腿,等着岑旭尧的下一个动作。
等了没一会儿,办公室外一阵喧嚣,沈念曦偏头一看,门口进来一个身姿笔挺的军人,而这个军人,沈念曦认识,便是很久没见的欧阳云。
“怎么回事?”岑旭尧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欧阳云也丝毫不客气。
“岑少,这位病人是我的父亲,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个面子吧?”欧阳云满脸堆笑的看着岑旭尧。
沈念曦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她说怎么这个病人这么眼熟呢,原来竟是欧阳云的父亲,也就是岑夫人的外面的男人,呵呵,有趣了啊,不过,沈念凤怎么会和欧阳云扯到一起去了呢?
“岑将尉,你这么私扣着我的病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沈念曦懒洋洋的说道。
“哼,沈族长,你既然是沈家族长,想必也听说过我岑家军的规矩,这次急训有多重要你知道吗?搅了我的训练,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沈族长可谓是第一人了。”岑旭尧端起桌上的茶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他的动作粗野中透着优雅,放荡不羁却又潇洒帅气,沈念曦心中叹息,这该死的的妖孽,时不时便摆出这样一副魅惑人的姿态,难道说,他当她是个如此肤浅的女人?靠着美色便能诱惑?
“岑将尉——”,沈念曦还想再说些什么,岑旭尧却指挥手下将那个已经好了许多的病人抬到隔壁房间,对欧阳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欧阳公子,请去旁边的屋里照顾你的父亲,在事情没有了结之前,谁也不能离开。”
“岑旭尧,别忘了,你是我表——”,欧阳云想搬出亲戚关系,却被岑旭尧不耐烦的打断,“欧阳公子,在我这里,没有亲戚,朋友,只有原则,请。”
欧阳云无奈的耷拉着脸,跟在抬着担架的士兵身后走了出去,沈念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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