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柏河,从脱离了仙阵后就一直在灌木丛中修炼龙炎金身,直到玉兔到来的时,不才刚刚把第五缸可用值耗尽。此时柏河,心如止水,身体却是滚烫,宛如一个身披火色皮甲的火男。
一条条暗痕宛如趴在玉璧上的蜈蚣,一块块深红之中泛着暗红的肌肉,以及一双赤红的双目。那双目光就如同寒冰万丈下的太阳,没有温度但是异常鲜红。
“这就是龙炎金身吗?现在我的身体恐怕连十具人偶都伤不了我。难怪这一缸龙炎需要一万积分,原来塑造出的金身竟然如此强悍。”柏河宛如沉默的火男,一双赤眸远眺远方,充满着战意。
柏河站在灌木丛中,没有走出,因为他进入龙炎中太急,忘了脱衣服。柏河听外面有动静,喊道:“有人吗?”
在外面的就是玉兔,玉兔正想收起阵旗离开,听到柏河的喊声,心情再次欢愉到了极点。玉兔冷笑一声,手中一挥,一道飓风挥出,道:“这回看你往哪躲?”
“别……”柏河刚想阻止玉兔动手,可是已经太迟了。飓风毫无保留地把柏河身边的灌木丛给吹飞,露出三点皆露的柏河。
“啊。”玉兔尖叫一声,捂着眼中赶紧转过身去,委屈之余怒火荡然无存,“没想到你人坏,心也坏。光天化日,引我到这耍流氓。”
柏河苦苦一笑,道:“玉兔姑娘,麻烦你不要倒打一耙,ok?难道不是你把我引到这,我又没让你看,是你自己一道飓风术直接把遮挡物给吹走。”
“你还说。”玉兔委屈地接连跺脚。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
柏河苦苦一笑,道:“姑娘,你还待在这干嘛?难道要把我的身体看够吗?”
玉兔拔了拔腿,带着哭腔跑开了。柏河听着抽泣的声音,苦涩一笑,“天啊,我被她看光了,难道不是我吃亏了吗?她活了千年的老妖婆,还好意思哭……”
柏河无奈之下只能飞出竹林,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冲入吴刚时常休憩的高树上。流光为何是白的?请自行脑补。
躲在高树上的柏河左瞧右瞧都没见到吴刚的身影,无奈之下柏河只能躲到一枝叶繁茂的一变,用纯洁的树叶挡住自己清白的身体。完全挡住之后,柏河翘首等待着吴刚的到来。
“吴刚。”柏河竭力大声呼喊一声,吴刚没招来,庇荫倒是给唤来了。庇荫自从上次被柏河问芳名后,就时常与柏河梦中相见。听到柏河的声音时她还以为听错了,循着声音而来时,只见一颗参天桂树静谧地散发着香味。
柏河老远就见到了庇荫,现在他可是光溜溜的,“怎么把她给我招来了。”
“快走。”柏河在心中谨慎地呐喊着,怕心中呼声太大导致话从口出。柏河看着庇荫绕着高树走了一圈,而后直接坐在高树旁的石凳上。
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赐予与龙炎金身却要让它面带全世界。
柏河心中呐喊着,身体不小心一颤抖,一片落叶飘然而落。落叶虽然无声无息,但是庇灵心中现在异常敏感。仙府中落叶十分罕见,庇荫好奇地走了过来,好像一个好奇地小女孩第一次走进了服装店。
“好久都没见过落叶,为什么它会落下?难道是因为千年寂寞让它疲惫,以至于忘记人生的美好,甘愿化作天地的黄尘。绿叶,真是可怜啊,我生命悠长,你却异常短暂……”
天啊,为什么女孩子见到落叶落下都会如此伤感?就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在说,当繁华落尽,剩下的就是满地的忧伤。
你妹的,你才活了十几年,除去你懵懂无知的日子,你就活了十年。什么叫做繁华落尽、满地忧伤?这是你该说的啊——这就是柏河现在的心情。
“你,过来。”好的不来坏的来,玉兔再次降临有柏河的地方,手中多了一把剑。这把剑剑气外露,一瞧就不是凡物。
庇灵收起落叶,放入袖中,赶紧踱步至玉兔跟前,躬身道:“仙子。”
玉兔手中长剑一挥,单是那一道剑气就直接斩断数根绿草。玉兔道:“有没有见过柏河?本仙子要用这三阶斩根剑砍了那小子,你最好别给我隐瞒真相,否则连你也一起砍。”
“回仙子,没有见到。”庇灵躬身俯首,不敢颤抖一下。
高树上的柏河一脸无奈,没敢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不知道玉兔为何这么火大,他也不想知道玉兔的斩根剑会不会真的斩根,他只想知道吴刚在哪,能帮他的人在哪?
玉兔冷哼一声,道:“你最好别骗了。”
长剑剑气荡漾,惊得庇灵袖中绿叶掉落。玉兔冷冷地瞧了一眼,道:“把树叶捡起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身上落下任何影响美丽的东西。”
庇荫捡起落叶躬身离去,留下玉兔依旧站在绿草之上。这时,吴刚闻声而来,“玉兔,你在这干嘛?”
“吴刚,你说你见过柏河那小子没有。我今天要杀了他这个臭小子。”玉兔矛头直指吴刚,吴刚却鸟也不鸟玉兔,反而担心地看着玉兔。
“就是?”吴刚似乎很不看到玉兔,“就凭你拿着连一个宝印都没有掌控的三阶仙宝,也想杀柏河殿下?柏河殿下见你是女流之辈,你偷桂花糕的事情都没和你计较。”
“你——”玉兔气得牙根直痒痒。
吴刚淡淡一笑,道:“你什么你?难道你想拿出你的仙阵对付我?”
听到这,柏河心中无限疑惑。难道玉兔不是六级仙阵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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