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忻会,今年刚20,是河南某大学的一名普通大二学生,性别男,学业普通,长的自我感觉良好。
虽然我答应了爷爷,要帮他找回那个什么术法大全,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是瞎猫抓耗子,乱找。
除了书名外,术法大全的其余特征我表示一无所知。
“喂喂喂,我的课你还敢开小差!发什么愣呢!”一只细细的教棍狠狠地在我面前的课桌上敲了敲。
政治老师那张猥琐无比的老头脸随着我的回神,而映入我的视野中。
小小的眼睛,塌平的鼻子,布满皱纹的脸,还有他头顶上的一小片地中海。
就因为他的长相,这个学校的学生都在课下给他起了一个十分可爱的外号。
我朝着他翻了翻白眼,教室里的其余同学在看到我的反应后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就连我旁边,刚才还在打瞌睡的死胖子——张凯现在也是一张幸灾乐祸的脸。
“刘忻会!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不尊重老师的吗。给我站起来。”政治老师也不讲课了,直接将课本撂在了我的课桌上,开始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早晨的第一节课就被我们这样‘愉快’的度过了。
到了下课,胖子张凯将凳子搬到了我的旁边,一脸贼兮兮的冲着我说道:“棍哥,英勇啊。河童老师你都敢惹,”
河童就是我们给政治老头起的可爱外号。而‘棍哥’则是我的死党对我的昵称。
我白他一眼,这个胖子是我的死党,我还记得开学第一天,就因为他的名字和我爷爷的名字相撞,而收拾了这个胖子一顿呢。
“怎么,他不就是校长的亲戚嘛,我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我说你英勇嘛,学校还真没几个人敢顶他,他可是会打小报告的。”胖子贱兮兮的笑道。
“嘁,你还睡觉了呢,他为什么不说你呢?我真的很奇怪啊,每次你和我一起睡觉,每次都是批斗我。”我郁闷的趴在课桌上,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胖子,我也是知道一些底细的,他妈妈在外省打工,爸爸不明,也没什么背景。
难道是河童真的看我不顺眼?我摇摇头,越想越乱,还不如睡觉来的实际。
“滚犊子,让爷睡会去,昨晚熬死了~”说着,我打了一个哈气。
谁曾想那死胖子突然两眼放光的抓住我的手说了一句:“给我说实话,昨晚你没回宿舍,是不是出去吃‘夜宵’了?看把你累的。”
“去死,我才没..”
“棍哥,棍哥!”
我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男的就急匆匆的跑到了我的课桌前,拍着桌子扯着嗓子喊了我两声。
“要死啊,慢点说。”我看着面前跑的气喘吁吁的杜岩说,“赶着投胎呢,跑那么快。”
“净扯犊子,赶紧跟我来。”说话间他便扯着我朝学校后山跑去。
我垮脸,这哥们又出什么事了。上次拉我去泡妞,结果碰上了个女鬼,那女鬼愣死要吸他阳气,被我三两下收拾掉了。
然后他就发现了我会术法,结果现在整的,动不动就死贴着我,不管他发生大事小事都会来找我。
泡吧,喝酒,打架,唱歌..都要拉上我。
就差一起上厕所,一个被窝睡觉了。
“到底啥事啊,”我没好气地看着他,这丫居然一口气拉着我冲到到了学校后的后山山顶。
“嘘~”杜岩神秘的做了一个噤声姿势,“你仔细听。”
我纳闷的不再说话,喘了几口粗气后照着杜岩的话,屏住了呼吸去细听周围的一切动静。
“嘭,嘭,嘭。”
静下心来的我真的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声响。这声音就像是一只手在用力的敲着木板的声音,沉闷至极。
“听到了没?是不是很奇怪?前两天我带马子来这里时听到的,可把我的马子吓惨了。然后等我第二天再来时,声音还在,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声音从哪里发出的。”杜岩说完后,两眼放光的盯着我。
他又说:“怎么样?棍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可是找到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嘴角抽了抽,还记得当第一次从女鬼手里救下杜岩的时候,我曾经耐住不他的软磨硬泡,答应只要他再遇到一次灵异事件,我就教他一些防身保命的术法。
我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呢,没想到还记得。
说实话,我当时也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因为我知道除了像我这种行阴的人容易遇见鬼外,其余的普通人遇到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一辈子遇到一次都能算是大事了。
“你还记得呢。”我不想去看杜岩的眼睛。
“当然了,棍哥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要不然,嘻嘻,我保证明天校园报的头条是你!”杜岩此刻更是将死皮赖脸的精神贯彻到底。
我不再搭理他,四下看了看,嘴上不认命的嘟囔:“别过早下定论啊,指不定是不是人为呢。”
杜岩白了我一眼:“你别推啊,我可是好不容易发现的呢。这大热天的,还人为。”杜岩不屑的嘁了一声,好像在说我故意推脱。
现在正值7月酷暑,虽然还是早晨,但太阳已经挂上了高空。
我撇撇嘴,好不容易发现?呵呵,泡妞都泡到小树林来了。如果不来,你们直接去宾馆的话,是不是就发现不了了。
不过言归正传,这样敲击木板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突然,我的脑中闪过一丝火花。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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