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匪徒刀疤匪右臂伤的甚重,来不及包扎只得带伤而走;另一人被王思莒一掌拍的胸中翻江倒海不止,提不起气来;唯有一人身上无伤只得扶住二人跑路。如此一来,王思莒几个起落便截在三人之前道:“先别忙着走,各位难得有求于小弟,既然未能叫各位如愿,不如随小弟到府中安宿一晚再走不迟。”
此时单刀匪也赶来了,四人见今日定难全身而退,略一商议。王思莒心道:你四人若商议分头逃跑,我却如何追去?忙挺身攻上。单刀匪迎上阻击,三人果然分头逃走。王思莒撇开单刀匪,向近处受了掌伤的匪徒扑去,此人无兵刃在手,又提不起气来施展轻功,被王思莒赶上一招击中了后脑晕死过去。
王思莒回头见三人已无踪迹,连忙向刀疤匪方向追去。这几人显是久历江湖,如此短的时间之内,竟然也是逃的无影无踪。王思莒只得回到巷口,竟然见这个匪徒胸口中刀,呼吸微弱,命不久矣。王思莒心中大悔:那持刀匪徒定然是远远的瞄住自己,见自己捉住活口,便伺机灭口。只怪自己贪心,想要再捉住一个山匪,却将这个也送了。
王思莒查看此人伤势,见一刀贯胸,绝无生还之望。摘下面巾看去,却是个短髯大汉;出手按住了伤口,问道:“你们四人来城中行刺,是何人指引道路?”
此人胸中呛了血,呼吸便似抽水烟般呼呼有声,只得微微道:“神……通……,是神通引我们来的……”
王思莒道:“神通?神通是何人?是不是你们安插在京城的细作?”
这匪徒道:“你,你想知道神通是何人?哈……哈……哈,你却是见过的……”一笑之下,咳出了几口鲜血。
王思莒道:“这神通真名叫什么?你们为何行刺张富春?”
匪徒道:“你见过……神通,却……找他不到,哈哈……;我们金苍寨与……与……晚……宴……大……”一句话没说完,便没了气。
王思莒心道:神通?我见过的神通?若是在小苍山中交过手,却不能算作见过。难道这神通就是当初假扮赵简之人?这匪人说金苍寨“与晚宴大”,
鱼丸盐大,那是什么意思?
第二日,王思莒叫人将郭杨、刘方、刘开等人都叫来将此事说与众人知道。
杨祝道:“神通,那贼人是不是说此人叫沈同?”
王思莒道:“此人叫沈同,我在京城里却从没听说过此人。”
郭朗道:“既然知道他真名,就可以找到他。”
杨祝道:“那也未必,此人若是引贼人进京行刺,必得熟识大人每日的行踪。如此说来定是一直隐藏在城里;或他本就是京城之人也说不定。既然连结贼人,肯定不会用真名在京城行走。”
王思莒道:“不管如何,知道了沈同的名字,也算有了查处。这‘鱼丸盐大’四字却又是何意?”
郭朗笑道:“鱼丸盐大?难道是这帮山药蛋子吃海鲜的时候盐放大了?”
众人一齐看向郭朗,都觉得不好笑。
王思莒道:“此时想不出,日后自会得知。咱们先去找到沈同这个人。”
郭朗道:“京师如此之大,这人却从何找起?”
王思莒道:“那山匪临死之时说我见过沈同,我想这个沈同应该是那日来诓我们去参政府的假赵简。若真的假赵简便叫沈同,那这些事也就说的过去了。”
杨祝道:“对啊,如果假赵简就叫沈同,他当日敢进刑部灭口,看来对京城甚是熟悉;昨日指点贼人偷袭大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郭朗忽道:“大人,我昨日在街上听戏,是一场‘岳爷爷大战金兀术’,你道那金兀术却叫什么?”
刘方笑道:“难道叫沈同么?”
众人莞尔,不知道为何郭朗忽然提起闲事来。
郭朗道:“沈同就不是。那些金兵都管金兀术叫完颜大将军。”
王思莒忽的豁然开朗,喜道:“原来如此!那匪徒临死之前说的是‘我金苍寨与完颜大将军’如何如何。原来金苍寨竟然私通金国,看来这真的所图不小!颂文破解此语,应计头一功!”
郭朗笑道:“那是自然!”
王思莒道:“若金苍寨关联敌国,便不是小事,此事须得上报朝廷出师围剿。我这便去见傅大人!”
王思莒心下甚喜,以往数次围剿小苍山,朝廷只当是寻常乱民啸聚山林,从未派过重兵围剿;此时若是知道金苍寨私通敌国,必会正眼视之。只需万余人马搜过小苍山,这帮山匪便无藏身之处。
王思莒快步来见傅清流,向他说知此事;傅清流便去见魏思源。等到过了晌午王思莒已经等的焦急,傅清流才回到刑部,说魏参政已经向皇上禀报此事,只待回音便可。第二天一早,王思莒便急匆匆的来到衙门门口,等傅清流下早朝。好不容易等到傅清流回到刑部,却见他一脸疲态毫无喜色。王思莒上前问道:“昨天小苍山的事朝廷有何奏议?”
傅清流挥手不答,将王思莒带到议事厅走道儿中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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