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丫鬟们开始上菜,满桌的鸡鸭鹅鱼、精致甜点等物。杨煜一早就外出,早就饿得难受,细细一看满桌都是自己喜爱之食,瓜果不计,除了‘贵妃出浴’、‘瑶池侍女’、‘花菇鸭掌’、‘七彩牛柳’、‘浮梅香珠’、‘绿萍鱼唇’六味菜外,特别是自己钟爱之物‘春丝鸳鸯织就飞’,此汤色以碧绿为凋,以鸳鸯、龙虾混熬只取汁水为汤底,再重新蒸、炸鸳鸯、龙虾加以调料,如此反复多次,在精心整合为一汤食,如此一来此菜甚是难做,自然而兼色香味俱全。杨煜此时哪还能顾忌别人什么想法?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一家人一下词正严色,一下欢声笑语,直到子时,这才整治杯盘,准备各自回屋。
突然,一片乌云魑魅魍魉般遮天蔽月,本来撒银般的大地,一下坠入阴沉沉的幽渊。桂花的香气被阴风一吹,支离破碎,每人心中莫名的忐忑不安起来,竟连呼吸也觉得刺喉。倏忽,后院马厩里一声悲嘶,直叫得人人心惊胆战,犹如鬼魅索命,无常抓魂。一个年纪稍幼的小丫鬟情不自禁地捂着耳朵,尖声喊叫了出来。杨洪磊大手一挥喝道:“住嘴,大惊小怪的瞎叫什么!难不成金刀镖局还有害怕的吗?”
杨煜素来胆大,当即说道:“待孩儿前去马厩看看。”说完拔腿就跑。杨洪磊一声断喝:“给我站住!谁也不许乱动!给我滚回来!”杨煜见父亲面色凝重,自也不敢怠慢,慢慢走到父母身边。倏尔,呜呜啊啊的怪叫声又从马厩传来,这次却直如哭丧。一些胆小的丫鬟吓得全身哆嗦。一个虬髯大汉气喘吁吁的从后院跑来,脸色慌张,牙齿打颤。杨洪磊看见是八方镖师之一的胡镖师。当即问道:“胡兄弟何事如此惊慌?”那胡镖师牙齿咬得吱吱作响,禀道:“总镖头,马厩里的马匹全部……全部……”杨洪磊喝问道:“全部怎样?你倒是说啊!”胡镖头道:“还是你亲自去看看吧。”杨洪磊哼了一声,留下两个镖头保护夫人,带着众人往后院马厩走去。
刚到大门石阶,一股血腥味冲鼻而来。众人快步走进,几个女丫鬟‘妈呀’的大叫了出来。胆大一点儿的掉头就跑,胆小点儿的双眼一翻晕了过去。杨煜看着眼前的情景,也不禁吓得张口结舌。有五匹马肚破肠流,满地的肚肠、鲜血;有五匹被活生生剥了皮,鲜血淋漓,三匹失血过多,躺在地下呼呼喘气,两匹仍突自站着,全身颤抖,每一抖身上的鲜血便‘嘀嗒、嘀嗒’滴在地上,无比诡异、恐怖。另有五匹却直挺挺、慢悠悠地吃着草,一点事儿都没发生。杨洪磊双目发直,顺手从一个仆人手中接过一柄短刀,唰的飞掷而出,割断了五匹活马的缰绳,大喝一声,声震屋宇,一掌拍在马厩的柱子上,哗啦一响,马厩应声倒塌。五匹活马甚是雄健,眼见屋倒,前腿如飞,后腿一蹬,跳出了马厩。谁知刚出马厩四腿一软,五匹马都瘫软下去,如烂泥一滩,竟已毙命!杨洪磊忙俯身察看,吩咐仆人取刀解尸,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五匹马俱已筋骨尽断,主脊骨断为数十节,小一点的骨头竟已为齑粉。
杨洪磊虽然纵横江湖大半生,也不禁为之色变,喃喃道:“‘挫骨扬灰’难道是她?”突然,前院如鬼如魅的叫声又想起,前院的男仆丫鬟们推推挤挤,蜂拥向着马厩跑来。李管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下摔在杨洪磊面前,连滚带爬的道:“老爷前院有怨鬼索命,救命啊,救命啊!”杨洪磊一把将他揪起,忙道:“你见到什么了?”李管家心有余悸,结巴道:“莲花……湖里……荡……荡……明月。”杨洪磊喝道:“莲花湖里荡明月?什么乱七八糟!”李管家又呻吟出几声细微的声音:“死人……死人……血字……血字……”双眼一翻,神智模糊,就此晕了过去。
杨洪磊听完,忙带着随从赶到前院,只见一个男仆浑身鲜血被短刀悬钉在墙壁上,头上墙壁写着——莲花湖里荡明月七个血字。杨洪磊提气一跃,将男仆抱下。忽然,东厢房又是一声怪喊,众人情不自禁的也啊的一声惊呼。杨洪磊高声道:“大家不用怕,跟我来。”快步向着东厢房跑去,刚到便见一个丫鬟披头散发被櫈脚悬钉在墙壁上,头上依旧有鲜血字迹——瑶池佳人凝肤脂。众人刚要将丫鬟尸体放下,西厢房里乌鸦般的叫声又响起。
杨洪磊喝道:“欺人太甚。”一声长啸,身形一晃,大袖鼓风,飘然而出,一纵上了屋顶,如鹰隼捕猎,啸声刚至,已落在西厢房屋顶,四下一顾,足下使千斤坠功夫,踩破屋脊,落入堂中。又见一名丫鬟被钉在墙上,头顶写着——红菱扶水鸳鸯戏。杨洪磊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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