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那个刀法出众的厨子又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伙计,把那黄白镜子的尸体扛了进去,也不知是去了厨房还是进了后院。
那青衫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采开口道“哎?我说老鬼!你这辈子杀人无数,我不如你,可有一样,你不如我。”
“什么?”
“吃肉”
“嗤”
“我说的可是人肉火烧”“瞧见没?先前那个被厨子切了的和刚扛进去那个没心的,过不了一会味就得出来,跟上好的牲口肉没啥两样,一个字——香!
这周围的吃客耳朵里听着眼睛里看着盘子里的肉,肚子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不一会就溜出去了六七个一吐为快。那青衫怪老不住的狂笑连那笑声里也透着汹涌的内劲绵延不绝。
故事就是故事终有曲终人散,可这个故事却像那山路一样九曲回肠。在镇子荒草丛生的郊外,土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面目扭曲狰狞像是来不及投胎的恶鬼。倒是散落地上的一把把锋芒必露的镰刀依旧杀机四伏。
月亮在乌云间神出鬼没。一个影子却时隐时现,在树后,坡前。
“出来吧!”一个声音破茧而出,说话的人藏而不漏。那个影子也没有要现身的意思。就这么风吹草动,双方僵持着过了很久。出人意料的是却有第三个声音开了腔。
“二位真是好兴致!只是这一堆死鬼有点大煞风景。”说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一步一个脚印只不过这次脚下没有泥,可这生硬的盐碱地上硬生生的留下了几个一寸深的脚印。听到这话两个影子飘然而至,只不过这落点高点高的让人望而生畏——两人一东一西站在两颗足有十米的杨树梢上。这还不算身子还随着狂风左飘右摇。
这其貌不扬的人倒是见怪不怪还若无其事开口道。“不知二位朋友,是谁结果了这帮家伙。你们不杀,他们也得死。只是有一样,他们身上的东西……”
这两个人就像是鬼魂并不搭话,月光惨淡不动声色。
这其貌不扬的人只好又接着道“在下乃铁扇庄留不住!这次前来就为了杀人,越货。当然我铁扇庄杀的都是该死之人,我想二位应该不是。”他的话音还没住身侧的树林里已走出了两个过目不忘的人,正是那作茧自缚桃不脱和病西施花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树梢上的两位不但不为所动反而连篇的鬼笑声若鬼厉凄厉至极,却一时间飞沙走石也不知是风更狂了还是心更硬了。两人像是比拼内力又似对地上之人的轻蔑。
在说这地上的三人一阵阵的冒汗不是热的也不是冷的是虚的,被这两人雄浑的内力搅得心绪不宁,无法气定而神闲。三人见事不妙说了一声走已踪迹皆无倒也不慢。
在说这两人也属实分不出个高下只好落地。西侧之人手无寸铁而东侧之人手上却分明有一把青锋剑——寒光夺目像这塞外的冷夜咄咄逼人。
“人是你杀的?”说话的是西侧之人。
“以你的眼力,好像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何以见得?”
“你虽叫无心剑可未必是一个无心之人”
“那看来,我们两个得有一个去那铁扇庄自首了”
那东侧之人又是一阵朗笑似乎整个人又还阳了。他看了看手中的青锋剑开口道。
“就由输的那个去如何?”说着眼中似有得意之色。
“非得分个胜负,较个高低?”
“不用”
“哦?”西侧之人似有不解面露疑惑。
“我手中有剑,还用比吗?”说着又是一阵狂笑扑棱棱惊起了一树乌鸦。
“你未免太自信了”西侧之人似有不屑。
“我看是你太狂了”
“你也说了我是无心剑,这无心插柳之事总有意外收获。你怎么就料定我身上无剑?”说着西侧之人似胸有成竹。
“哦?这么说来是我眼神不济喽!那不知柳兄你的剑在哪?”
“剑在我心,何必问。”
“好,你够狂!”说着这东侧之人似有气势汹汹只见手中之剑似电光火石,转瞬已逼近柳成荫咽喉要害这一招就是绝迹江湖十几载的——“剑血封喉”。还不等柳成荫有所反应这一招实为佯攻避实就虚,那剑锋变刺为切诡异至极直切向柳成荫神庭,气海,丹田三处死穴霸道至极。再说柳成荫不敢怠慢虽是十几年没有真正出手更未遇强敌,可毕竟底子厚功夫深。一个后侧竟避开了这无法避开的杀招,与此同时单手二指为禅使出了化指为剑蓄势待发。其实柳成荫虽是成了名的剑客剑上的功夫也已出神入化,可他也没练到“剑在我心”那般境界。他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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