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荫立在当场却是呆若木鸡。独孤柔看着眼前的柳成荫又羞又臊,一扭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人非草木可柳成荫却是无情,因为哀大莫过于心死。
那假的叶欧阳叹了一口气说道。
“多情总被无情恼,你倒是不恼可也没必要纠结。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却总是因情而伤。十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只是你的锐气消磨殆尽。如果说有钝刀你就是钝剑。出手还是疾如风,侵如火而你的心却已不动如山。不过那丫头口气还蛮大的!”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你是谁?”柳成荫笑道。
“在她眼里好像只有你和叶欧阳”那神秘人道。
柳成荫却是笑而不答,这神秘人又道。
“我要不是情深义重才懒得冒名顶替,我也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
柳成荫笑得露出了八颗牙上下八颗。
“我不如你俩侠肝义胆,懒得管江湖之事倒也独善其身。哎——你打算怎么收场?那丫头看样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呀你呀还给她留了念想。而那独孤柔倒是一清二楚了,可我知道你的心早死在江南了!”那神秘人道。
“听没听过雾隐岛和天外天?”柳成荫脸上现出疑云问道。
“哦?雾隐岛倒是有所耳闻,天外天是今天头一次。你们几个不就是招了天外天的道吗?跟那雾隐岛也有关系?”神秘人不解。
“听人提了一嘴,这个人已人间蒸发。”柳成荫道。
“哦?那雾隐岛想必只是个传说而已,可这天外天听你所说属实诡异!我看了一下那丫头的武功路数无门无派,无痕无迹。再则他们给你和独孤柔下套,为的就是让你和铁扇庄结梁子。好坐收渔翁之利可这利是什么那?”神秘人问。
“恐怕只有一个人知道”柳成荫答道。
“哦?什么人?”神秘人问。
“叶欧阳”柳成荫答。
“哦?听那丫头的话头,天外天的主人像是以独孤柔的性命做要挟,令其就范。只是不知这叶大侠身在何处啊?”神秘人道。
柳成荫也是一脸迷雾,也许这一切都与那近来江湖的杀戮有关——那件神秘的东西。
东方已白,俩人皆是一身露水湿漉漉的。那神秘人打趣道。
“你打算怎么谢我?该不会让我饮鸩止渴吧?”
“你倒不是情种可却是色鬼!想那柳三变恐怕也没有你这份**。”柳成荫笑道。
“文人‘骚’客,不足道哉!”神秘人慷慨陈词。
“那你是要逞匹夫之勇喽!”柳成荫戏虐道。
“明知山有虎,何必偏向虎山行?”神秘人笑道。
“哦?你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柳成荫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南,冷风,冷雨如刀。
深街陋巷一群人厮杀恶斗,十几条壮汉手持利刃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像一群恶犬穷凶极恶。
“姓刁的!看在你曾贵为一派掌门!交出那东西,放你一条生路!不然……”说着又围拢了上来。
那血人披散着头发只露出一双眸子如灯似电。强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做你妈的狗球梦!”说着摆手中金丝九环刀迎了上去。
怎奈寡不敌众,只能招架顷刻间命休矣。
一群恶犬疯了一样在这血人的尸体上乱搜乱找乱戳,可只见剑光一闪却如白虹闪电,齐声的惨叫几个狗头滚落喷涌的血水与那雨水混为一谈。一个头戴斗笠手持双剑的男人踩过一群恶徒的尸体,来到那血人近前却也是遍寻不到那样他想要的东西,遂留下一具血尸和一群身首异处的狗。
西北,风如刺,鹰眼如刀。
一个男人不,是两个男人对峙于高原荒漠。一对钩如意双绝,两把剑鸳鸯玄铁。俩人就这么相距一丈站着任黄沙埋过双脚像是两株胡杨树,不动声色。过了少顷,那对如意双绝钩开口道。
“你什么人?为何约我到此?”
“你就是条丧家犬!在哪杀你都一样。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那东西你留不住。”鸳鸯玄铁剑道。
“你总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如意双绝钩道。
“天外天”鸳鸯玄铁剑说完脸上却现出一丝苦涩。
“哦?看来我只有死不瞑目了!”说着这如意双绝钩摆钩迎了上去却还是那招“勾魂夺魄”,那鸳鸯玄铁剑却也是左右开攻战在了一处。却说那如意双绝钩招式凌厉步步杀机追魂夺命,却奈何不了对手一丝一毫。也就二三十招那鸳鸯玄铁剑突然发狠,一剑疾冲一剑紧随其后,分明是“剑血封喉”一招二式屠命戮魂。“啊”的一声惨叫再看那如意双绝钩咽喉已然穿透,血喷如泉,倒地,绝命。那鸳鸯玄铁剑在尸体上搜到一个布袋……
塞外,荒郊,无风有浪。
一堆尸体旁立着一个矮墩墩的结实的胖子,手中有刀却是一把砍瓜切菜的菜刀。在他面前却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人。
“你找到了什么?”那斗笠男问。
“我好像没有必要告诉你?”那胖子答。
“是吗?那好,看来你只有死了。”斗笠男道。
那胖子却是一阵冷笑明晃晃的日光下,那刀那把菜刀似有了几分神气不在平凡,那胖子嘴角一丝轻蔑对他的刀他的刀法充满了自信。那斗笠男人抬手间却是朝发夕至。那胖子还没有出手还是那样的姿势,他的笑还是那样冷嘴角的轻蔑还在,却已命丧黄泉。那斗笠男刚要俯身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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