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厨房里的油烟味扑鼻而来,妈妈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自己的手:“小菀,你看谁来了?”
妈妈说着的时候一个声音飘入我的耳朵里:“小菀姐姐,你回来啦?”对我来说,只有这样的声音才称得上是银铃的声音。一个初中模样的小姑娘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很瘦,整个身子都是细细的,我不知道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标准,但她还是太瘦了,她不是那种精致或是漂亮的小女孩儿,但是她的眼睛特别大,大得让我猛然间看到她的时候只记得这副动人的眼睛。
“小颖,”我叫她,“今天真漂亮,妈妈呢?”她的妈妈是我们隔壁的邻居,是一个单身的母亲,每天都为了孩子的一切操劳着,希望她能上个好学校。偶尔的时候爸爸妈妈会把她接过来一起吃饭,帮忙照顾她,这就是我的父母,他们的韶光奉献给了最伟大的事业,育人,塑造灵魂,将自己的青春,感悟献给孩子们,韶光褪尽的他们依旧是育人,爸爸曾经说过:“我这一辈子,我觉得很有意义。”
“妈妈没下班,南宫大伯叫我过来吃的。”小颖笑得很甜。
“来,小颖,来和姐姐帮帮我爸爸的忙浇浇花好不好?”
“好!”小颖昂着头,笑得像个向日葵。
“姐姐,为什么南宫大伯和宋大妈和你年龄差得有些多呢?”小颖仰着头,青春期的女生往往会很早的发育长高,而小颖却没有发育的迹象。
“大伯大妈没和你说过么?姐姐小时候是孤儿。”我看着这汪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毫无恶意的好奇。
“大伯只是说生你生的很晚我就没在意,前天班里来了一个男孩,说他的爸爸在外面找了一个特别年轻的女人,我就突然又想起这个事情了。”小颖好像想努力地让我理解她好奇的缘由。
我点点头:“没事,姐姐知道。”
小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姐姐你知道你为什么成了孤儿么?”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扎到了一样回忆起了梦境中从不间断的蓝色的深渊,冰冷的窒息的感觉,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和小颖去说我的梦境,我那些陌生的记忆片段,我只记得深深地下坠。妈妈就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喊我们,“吃饭了。”
饭桌上的小颖好像很安静,也许她在思索她可能听过的消息或是有关于她的疑问的八卦,妈妈的心总是细的,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小心地挑起话头:“小菀啊,最近听说你们学校要有公司来面试实习生啊,去不去看看?”
爸爸挑起一块鱼肉夹给我:“嘿呦,谁要是能要到我们家小菀,那公司的业绩不是会非常好啊?”
“爸,您别瞎说,我哪像您说的那样啊。”我接过爸爸的菜。
“大伯说的对,小菀姐姐,现在公司缺少那样有底蕴的语言方面的人才啊。”小颖积极地加入讨论。
“嘿,看看咱们小颖这商业觉悟。”妈妈的笑淡开了眼角的鱼尾纹。
爸爸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下头敲敲碗笑着说:“当年啊,要不是为了你妈,我早就开公司了。”
“你这老头子,怎么着,和着我算是你明智了。”妈妈轻轻地用筷子打着爸爸。
“诶呦,你这老太太压迫我一辈子了,幸亏有小菀给我撑腰,要不啊早就白裢见红,六月飞雪咯。”爸爸一边躲着一边痴痴地笑着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这老头子,当着孩子的面还老不正经。”妈妈开心的笑着。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妈妈,妈妈,一定是妈妈”小颖兴冲冲的站起来。我跑过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疲惫的女人,那种受尽世事折磨的疲惫表情,我点了点头,是小颖的母亲。妈妈走过来:“才下班啊?”
“哦哦,是啊,最近忙啊。”小颖的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您看,宋大妈,总是麻烦您家。”
“哪里的话啊,吃饭了没啊?”爸爸也站起来过来招呼小颖的妈妈,我过去领过小颖,一时间,小小的门廊挤满了人。
“妈妈,我们回家么?”小颖急急地插着嘴。
“吃了吃了,麻烦您了大伯,你看这孩子不太懂事。”她妈妈从我手中揽过小颖,“小菀越来越好看了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哪有啊阿姨,您老是夸我,我都快不好意思了。小颖以后有什么问题叫她随时来找我就行。”
“谢谢谢谢。”女人的脸上满是歉意的感激,不住地感激,不住地鞠躬,我和妈妈一直把她送到她的门廊里,然后我静静地回屋收拾碗筷。
晚上躺在床上,定定地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回想着小颖问我的那个,也是困扰我自己的问题,我是怎么成为孤儿的,小色的呼噜声响彻了这个小屋,窗外的24小时便利店依旧亮着灯,偶尔经过一辆夜归的出租车,由远及近的灯光伴着车鸣。
妈妈轻轻地开开门,走了进来。我支了起来,给妈妈让出一个位子,小心翼翼地,不想惊动身边个小家伙。
“小菀,睡不着?”黑暗中,我看得到妈妈的明亮的眼睛。
“有一点,妈,您?”我向妈妈的方向挤了挤。
“丫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相不相信妈妈?”妈妈的口气柔柔地,怜爱地摸着我有些散乱的长发。
我重重地点着头。
“小菀,也许有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忘掉是最好的答案。”妈妈握着我经常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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