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被转走了,很多天里,我的男朋友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摇头,那段时间的自己几乎不想和任何的人交流,甚至回到家里,我不愿和爸爸妈妈说话,也许那个男生说的随口所想,可是我却感觉爸爸妈妈骗了我,他们说我的父母死于车祸。
几天后,老师找到了我,老师没说话,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对着自己的被划得乱七八糟的卷子不住地哭着,老师揽过我的肩膀,听着我更加凄惨的啜泣,在那时的我看来我的语文老师一直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照顾我,面对那种有着要把眼泪哭干决心的我,她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有些惊讶地停了下来,并努力地控制不断抽搐的呼吸。
她温柔地笑了笑:“你可算停下来了。”说着,抽过一张纸,认认真真地写起来。
我像一个打完了一场战役的士兵,精疲力竭,哭地满身是汗。老师把那张纸推到我的面前,上面是一席俊秀的笔记:
“他们扔给隐士的是不义和秽物。但是,我的兄弟,如果你想做一颗星星,你还得不念旧恶的照耀他们。”
出自那个名叫尼采的疯子,《创造者的路》。
“南宫啊,事情呢老师也不和你多说,我知道你肯定听不进去,但是,你记住,适时的学会忘记,真相,你自己相信他是他就会是。”
老师不是我的亲人,但是在剩下的日子里,她像是我的亲人一样照顾我,放了学,我在教室里自习等着她,等着她送我回家。那一年我好像感到了迟来的世间真情。
我和老师聊得很开心,她的眼角有点岁月划上的鱼尾纹,在她的话语中舒展,老师笑得像一个母亲,看到了自己的孩子经历了岁月,变迁了,长大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很倒霉的孩子,但是,爸爸妈妈的出现,张老师的出现一直让我相信我的命里是有贵人的,他们也许会迟到,但一定会在我的生命里出现,我也把这一切看成老天对我的补偿。
回到寝室的时候,屋子里被迟暮的阳光映得一尘不染。和老师说了一下午的话,感觉很累,但是却很开心,于我而言,老师更像是自己的亲姐姐,那个时候的自己曾经也和同学们一样,反感老师的作业,偷偷地给老师起过各种外号,我记得自己曾经起过的一个广受欢迎的外号是熊猫大姐,因为我甚是不喜欢老师那时自己引以为傲的烟熏妆。
我一面摸着自己被阳光烤的热乎乎的脸一面开心的继续胡思乱想,手上像是舞剑一样地滑动鼠标。
很多时候我很喜欢来到一中的学生论坛上来逛逛,看看我的这帮精力过剩的学弟学妹们一个个的隐藏起真实身份,骂老师,骂校长,有的时候骂的妙语连珠,看得我笑的肚子疼,心里很多时候不由得佩服这群孩子,也许他们不是班级里学习最好的学生,但是他们可能是班级里打字最快的那个,也可能是打油诗编得最好的那个,也会是回短信最快的那个,在学生时代,这些不着边际的技能并不和学习有关系,但他们却是那个时候最值得炫耀的资本一样。我那时偶尔会参与其中,现在很多我的同学都会和着这些才思敏捷的小同学们一起去珠联璧合,我却很少的发言或是凑热闹,对于我自己,我现在更多的是一个旁观者。
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帖子的标题:《一中一件尘封多年的秘案》。
我不由地笑笑,现在的孩子总是喜欢把什么弄的神神秘秘,好像不是如此就无法勾得起读者的兴趣,就少了该有的噱头,所以你仔细地看看就会发现网络上流行的什么各种秘史,奇案之类的东西,而大多数只是为了博取大家关注的无聊噱头。
我一层一层地打开,帖子沉在下面,很冷清,回复的人也很少,也许真的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吧主感觉是一个学校里的前辈,意思讲的是一件22年前的故事,那时的一中在整个滨城就以学风严谨著称,是一所真正的严校,男女生之间甚至是拉手在学校里都是要违犯纪律的,那时有一个女生貌似是和外校的男人私下的谈起了恋爱,男生并不是本校的学生,更多的像是一名社会上上班的青年,虽然那个男人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但是每次他来看女孩子的时候依旧像一个初尝jìn_guǒ的孩子一样,翻过学校里并不是很高的栅栏,带着那个时候还是很贵的巧克力来送过女孩子和她的同学们,而这种浪漫而又危险的爱情却更是勾起了大家的热情和崇拜之感。在那个时候,女孩子年纪所有的同学似乎都知道他们,他们会去尽力地保护他们俩,但,于他们而言可能更多的是对那种像影片中与学校对抗的孩子王的崇拜。
不知什么时候女生怀孕了,事情来的突然,但只有女生和她的一个朋友知道,在那个年代,那个学校,对于女生来说是一件天塌的事情。而很不巧地是,那个男人在那个时候却消失了,没有了女孩子那个时候应该吃的补品,没有了巧克力,甚至没有了一声的问候和探望,唯一有的是女生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只能用束腰的背带绑在自己的校服里,直到有一天女孩不得不偷偷地跑到厕所去生下那个孩子,那个倒霉的小婴儿没有育婴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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