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包你满意可否啊。”徐之洲连忙将车启动。
“这还差不多,算作你给我的补偿了。”秀珠竟有些小女儿的姿态,徐之洲略有诧异,原来她还有这般撒娇的样子,能对自己这般,如何不惹人疼的。“哦,我倒不知,何时欠你的了?还跟我要补偿呢。嗯。”语气上更是包容了起来。
“怎么没有,若不是你送的玫瑰,我手指也不会被扎了。”秀珠略微有些委屈,也不知怎的就把你放在心上了,可偏偏你还这般说。
“怎么扎到手了,这可真怪我,是我不小心,没看着他们把花处理好。你手还疼么,要不我帮你看看。”徐之洲缓缓把车停下来,转过身子来面对着秀珠,眼巴巴的看着她。
“呐,你看,指尖都青了,你看?你难道还会医术啊。”秀珠此时全没有什么畏缩。
“我看看,”说着轻轻握在手心里,却紧张的有几分湿热,拇指怜惜的轻拭着。秀珠只觉异样,猛地抽回了手,“好了,快开车了,我的手没事的。”
徐之洲轻轻握了握自己那空下来的左手,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没事便好。”车内轻轻的静下来。
还未到施府别院的正门,便听到一阵阵的锣鼓之声,依稀能听到些有板有眼的老生唱词。
秀珠挽着徐之洲进来时,似是看到施夫人的弟弟在角落里向她瞥了一眼,回头却差点撞了人,又怕秀珠看到,手脚都慌了乱起来,竟显得有些羞涩,秀珠顿时笑了。
“怎么了,可是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吗?”徐之洲见她不再沉默,便问道。
“没什么,看见一个呆子,差点泼了酒水。”秀珠微侧着头,看着徐之洲说到。
因着陈永明那里显得有些骚乱,徐之洲只一眼过去,便了然。“那我去和他说说清楚,可好。”
“你去做什么?”秀珠感到惊讶。
“当然是去宣布主权呀。”徐之洲改将手放在秀珠腰上,拉她更近了些。
“真是,这件事自有嫂嫂会去说的,你去像什么样子。”秀珠被他那一拉,感到害羞了。
“你们竟来得晚了,错过了前一场戏。”嫂嫂看到他们,过来说到。
“不碍的,过了几日我给补回来就是。”徐之洲谦答。
“你们自去玩吧,施夫人刚叫我打牌呢。”嫂嫂看着秀珠不住给自己的眼神,全做没看到,还不等秀珠开口,“哎呀,她们叫我好一会儿了,我先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作怪了,你别恼我,行不。”徐之洲看她刚要开口,迅速接了下来,怕她真气恼了。
他们寻着一花厅坐下,窗口桌子上养着一盆龙梅,幽香浮动。
“我...”两人同时开口,笑着又慢慢停了下来,屋里便静了下来。前院此时却唱起了昆曲,隐约听到,
“春呵春!得和你两流连...春去如何遣...恁般天气,好困人也”
“年后,开春,我们去看戏吧。我后面几日怕是赶不上来的,我家叔叔从德国返回来,要我一起家去过年。”等了会,徐之洲终是开口打破了此时屋里的气氛。
“好啊,我等你。”秀珠眼中漾出欢喜。
“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这衷怀哪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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