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上海虹口区的黑色夜道旁,一家杂货铺的唱片机里传出悦耳的歌声,柜台旁带着老花镜的店老板,两手将报纸摊开,像是在认真看字,其实被遮住的眼睛却斜斜注视着店门口,店里的煤油灯光很暗淡,在这样繁星的夜晚配上尖锐的女声,显得有些异常的诡异。
“那老家伙,整整盯了我们四个小时了!”
店门口的白色木桌旁,一个细微略显烦闷的声音、从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口中传出。
“虹口黑色街出名的混乱,我们坐了四个小时只要了两杯糖水,他害怕我们是来打劫的。”
西装男子对面一名穿黑色风衣,戴有一顶黑毡帽的男子回答道。双手环胸、略带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口气中充满了轻蔑。
灯火阑珊的街道,到处是一片繁华之景,市侩之气遍布全城。圆木桌搭在了街口处,两人面朝大街,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锐利的眼神像鹰勾般盯住每一个走过的行人。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似在等待什么。
桌上放着两杯从未动过的白糖水,灯火下,玻璃杯若隐若现的闪动粼光。
不一会儿,人群流动最少的地方——街对面的水池旁,来了一个穿中山服的中年男子,他摘下墨镜,沉稳的眼神四处寻觅,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风衣男子依旧是一副风雨不动的样子,漆黑的眼睛却落在了不远处,在黑毡帽的遮掩下,隐藏在阴影下的双眼更显鬼魅神秘。
果不其然,街对面的中山男子终于迎来了他等的人,只是,来者带着墨镜,身披黑色斗篷,像是有多见不得人似的裹住了全身,只露出苍白鬼魅的脸颊,和高到腿肚的黑色皮靴。两人面对面似乎在交易什么,中山男子时不时伸手进兜想要掏出什么东西……
“邪!来了!”
西装男子小声惊呼道,阴沉着脸开始有些坐立不安。
那名被称做邪的风衣男子,听后仍是无动于衷,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不远处,黑色斗篷男子突然对着中山男子邪邪一笑。暗淡的灯光下,他那尖削的虎牙显得特别诡异,一种危险的强大感应被西装男子捕捉到。
“邪!他要开始了!我们得赶快阻止他!”
西装男子这次的声音加大了些,微缩的瞳孔略带些紧张。
“再等等!”
端木邪冷冷的说道,依旧是那个动作,似乎没有半点出手的意思。
中山男子完全感应不到那种危险气息的逼近,只见他无奈之下从口袋掏出深藏已久的东西。
居然是一大袋血,鲜红的血被透明的塑胶袋装住,足以覆盖他的手掌!
斗篷男子愉快的接过血袋,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正当中山男子疑惑的时候,头顶的街灯突然间熄灭,他错愕的立马抬头,在反应过来时,眼前的斗篷男子已经满脸狰狞,两颗尖长的虎牙从血红的唇瓣中露出,眼睛变得通红,黑色的斗篷瞬间敞开,露出他足有十公分的黑色指甲和瘦骨嶙峋的身材。他吓得直接跌落在地……
“等不及了!”
西装男子呼道,起身便以最快的速度向马路对面奔去……
才跑到街中央时,他突然感觉到头顶一阵轻风刮过,看去时,端木邪已经飞过自己,一掌打向了斗篷男!
突如其来的袭击将斗篷男打飞了好几米远,在地上抽搐了好几下才缓缓爬起,错愕又愤怒的瞪了一眼两人后,随即以最快的速度飞向夜空,淹入黑暗之中……
“他…他…他…你…你们是谁……”躺在地上的中山男子颤抖着身子结巴道,满脸惊恐,身体不停地向水池边挪去。
“跟吸血鬼谈生意,你是嫌你的血不够新鲜吗?”
西装男子嘲弄道,眼里尽是鄙夷。
“不想死就赶紧滚!”
端木邪斥道。月色下,中山男子听后几乎是连走带爬的逃离的。
见他走后,端木邪转过身面对前方,露在阴影下的红唇冷冷的笑了笑。
“想逃!就得看你这只黑蝙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端木邪口气中充满玩味,看起来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继续道:“凌墨!你包抄巷尾!”
西装男子似乎明白了意思,默契的点了点头,随即往黑暗中一跃便消失不见。
端木邪也立即离开了水池,奔向街角那条最黑暗的小巷中……
……
小巷漆黑一片,周围尽是一些残破的房屋和被拆解而下的废墟,了无人烟。
端木邪走向那条有两米宽的巷子,两旁耸立着高大楼房,一排接着一排,汇聚了七通八路的楼巷。
今晚只有繁星,在别人眼中巷子里是一片漆黑,可对他端木邪来说,这里与白昼无异!
皮靴在巷道中发出细微的“嘀嗒”声,更像是病床前死神的降临,每走前一步都牵扯人心……
“哼!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端木邪盯着二楼一处水管,发出一声冷嗤!
随即,右手掌心突然涌起一团红色火焰。
“烈焰之术!”随着端木邪的一声嘶喊,右手突然迸发出无数条刺眼红光,猛然跃起,将手里的火球甩出……
“轰隆!”一声,水管通道处被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还散发出浓浓乌烟,一股焦炭味充斥了好大一块空间。
哗刹!
乌烟之中,飞出一只巨型蝙蝠,不!应该说,一只长有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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