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你跪下!”血缘上,这个男人是我爹。当他看到地上全是蜜蜂的尸体时,就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老爷,别生气。”美艳的妇人抬头厌恶地盯着我:“看把你爹气得!真是不孝女。”
“骂吧,我无所谓。跪,不可能。”不屑地眯眼看着他们:这就是我的父亲跟他的原配:“不过是拿你的蜜蜂练练手而已,死个万儿八千,算得了什么?”
“果儿!别气爹,怎么说也是你的不对。”站在一边的方振怒抓起我的衣袖。
现在的我,已经满了十六岁,毁了老头子的心血,我不相信他还容得下我,所以,我不打算接着忍气吞声:“放开!”
“你敢顶嘴!”当惯了大少爷,堂堂放峰山庄少庄主有他张狂本钱,但不是在我面前。
“哦?是吗?”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伸手抚上他拉扯着我衣袖的大手,来回摩挲:触感不错。
“你……在干嘛?”美妇见我动作暧昧,慌张地伸手拍向我:“他是你哥!你害谁不行,连你们自家的人也要害吗?你害得我们还不够吗?”
“你闭嘴!”松开抓着方振的手,转身换上如修罗般邪魅的阴狠,将方振脸上的失望跟他母亲脸上的惊恐收入眼底。
“呵呵,失望吧!”我松开了他的手,可他仿佛还在回味刚刚那双纤纤柔荑搭在他大手上冰凉但触动心弦的感觉。
“你在胡说什么!”回过神来,恼怒的瞪着我的脸,仿佛上面长得不是美得不是人的五官,而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够了!果儿,他们都是你的亲人!”见我瞬间制住他的儿子跟老婆,方志修,我的父亲,他的脸上不可思议中夹杂着爆发前的愤怒。
“亲人?我姓酒,你姓方,我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扯不上。”这样的,也算是亲人?
“果儿!你明知算命先生说过……”
“说过什么?说过我命太硬,桃花煞重,克父克母克兄?”眯起眼,这是我发怒的前兆—沿袭三世的习惯,它已成了某种标志性动作。
突地窜到他面前,一步一步地逼进:“为了算命先生那句话,你就将我娘休了,让她为奴侍候你们来赚取少少的银子来抚养我?明知道我们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让我们母女上山去替你们一家五口摘水果?明知道我刚刚学会走路,我娘背了柴就背不了我,就让我们深夜在山里跟狼群为伴?”
“果儿!”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呵呵,我是谁?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万恶不做的酒果儿吗?”双眼放出愁恨的光芒,嗜血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找来什么狗屁先生,说什么在我十六岁前破了chù_nǚ之身就可以解了你们方家的诅咒,真是幼稚至及!可怜我的父亲还以为真的可以,两次三番找人来qiáng_jiān自己的女儿!”
“你……”瞪着我,似乎想分辩什么,但在我的逼视之下,一个字也没再说出口!
“明明是你不知廉耻,勾引别人,却反咬一口,把帐算在爹爹头上!”我的姐姐,也就是方家二小姐如芸,本是个知书答礼之人,这会却也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是吗?如果你知道两年前跟你共度春宵的那个男人实则是你口中的那个爹爹送进我房中的,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会这样说呢?”想来害我,没想到害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身上。
果然,我话音一落,他们五人皆变了脸,像是见了鬼一般。
我不会让他们好过!自我娘去世、叮嘱我长大自行离开,不要拖累了我父亲那时起,我就清楚,不光是这一家人,包括我娘,生我养我的那个女人,连带她也嫌弃我!虽然她的夫君休了她,可暗中还是常常去看她,两人就在我的小床旁边的大床上,翻云覆雨,而我,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责任而已!
这个山庄,没有人真正关心过我,在这里,我就是个孤单的个体—虽然这里至少有四个人与我血脉相连!
“爹爹,我的好爹爹,你可想知道你为你小女儿找来的另外四个男人,可真的如他们所说完成了你交待的事?”
“你是说?”脸色大变,今日正是我十六岁的生日,若是没像那算命先生所说,成功pò_chù的话,那么,这山庄将有血光之灾!
“没错!我还是处子之身,十分听从母亲关于女子贞操的教诲。”细腻的嗓音若是在旁人听来,绝对是乖乖女的榜样。
“可是,你明明已经没了守宫砂!”尖锐的声音,竟然是从那个柔弱的大姐口中喊出来的。
“原来,你帮我做衣服,量尺寸的目的竟是在这里。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对我那么好目的是什么,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动手褪掉衣衫,解开身上的衣襟,露出里面墨色的肚兜,在他们不可置信又一脸鄙夷的视线里,我掀开了肚兜的一角,一颗豆大的守宫砂,完美的在我左胸上绽放!
“真是不要脸,当着父兄的面,你竟可以自解衣衫,果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
“夫人,如果你知道另外四个你们从外面找来的野男人,都同是进了你大女儿的房里,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会这么叫我呢?”抛个媚眼,将如雪脸上的惊恐成功的收入眼中!
“如雪!你……”方志修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手指颤抖着指着她:“她说得都是真的?”
并不回答父亲的问话,如雪反倒突地转过身来,凶狠地瞪着我:“那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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