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聚和胡萨克交战,两人为了今日一战早就等待多时。
“呵呵,今天我就要取你贱命!”雪聚一剑下来,胡萨克招架不住,连连后退。身后,一名侍卫朝这边放了一个飞镖,打中了雪聚的膝盖。“雪聚!”铃儿吓坏,突破了那群侍卫,奔向雪聚,手臂被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的刀划了一道,挥洒出鲜血。
“你这个混蛋!”铃儿将怀里的匕首拔出,丢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应声而倒。接着胡萨克与铃儿开始厮打起来,铃儿腰间的长剑被拔出,直直地刺向胡萨克。
胡萨克刚刚才回神注意来自铃儿的攻击,不觉,雪聚的一击刺穿他的心脏。
终于,这场大战以胡萨克的一死告终。
回到了营帐内,军医都忙着给雪聚治疗腿伤,谁料到,雪聚大声一吼,“你给我过来!”
铃儿脸色苍白,迈着小步颤抖的步伐走到了雪聚的身边,手臂上的血迹已近干涸,隐没在那些被溅到的血迹里。铃儿的眼神飘向了雪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凶。
“干嘛?”“啊!”雪聚揽过铃儿的身体,睁大了眼睛迸发出要吃人的光芒,“你不知道你受伤了吗?”
“哦,没事,小伤啦!”铃儿一笑带过。军医连忙涌过来为铃儿包扎伤口。
铃儿偷偷地抬起头迎上雪聚的心疼的眼神,随即抱以虚弱的笑容,“真的没事!”
等到所有的军医、将军都离开了营帐之后,雪聚开口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冒冒失失地冲过来,我有多担心,要是你出事了,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一点?”瞪大了眼睛,责备、心疼、怒气都化作一团晶莹的眼泪盛在他的眼眶里。
“可是,我也担心你啊,看见你受伤了你叫我怎么安心!”铃儿不甘示弱,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滴在雪聚的手背上,令他分外心疼!
“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凶,别哭了!”雪聚抬起手,替她擦去了眼泪。
“我们回家好不好?”铃儿埋进了雪聚的胸膛,小手被雪聚握在手心里。
“好,我答应你!”雪聚答应得很爽快,但是他的答案却不是铃儿想要的,他的家并不是铃儿想要的那个家。而雪聚则抿起一个微笑:那个家你会很喜欢的。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军营里的所有人都沉浸在战胜之后的欢愉里,狂醉一夜。铃儿依偎在雪聚的怀抱里,一身男装下的她尽显娇态,好像一个贤淑的妻子那样,望着自己的男人。他有一双凌厉的眼眸,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唇边还流着酒滴;铃儿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为他擦去痕迹。
雪聚注意到了,停下了手里的酒壶,低下头,对着铃儿抱以浅浅一笑。火把火焰蹿跳着,映红了黑色的夜空,融化在士兵的浓郁的喜悦之情里。
夜越发地深了,深到大家都笑得疲惫了,铃儿也已经在雪聚的怀抱里睡去。
“杀啊……”汉莎国的号角突然响起,顿时,封狼军营里人心惊恐。
探子浑身血痕地跑回来报告,“胡萨克带了军队集结在我军周围,请元帅定夺!”
“卑鄙!”雷渝骂了一声。雪聚很洒脱地笑着,轻轻地拍着怀里的铃儿的脸颊,唤醒她。
“元帅,我们该怎么办?”
“叫醒所有士兵,立刻撤退!”
……
上官府的军队奔上了一个山峰,借着陡峭的地势,他们勉强地得以休息。
“雪聚,胡萨克不是死了吗,怎么……而且为什么我们不撤回封狼,到了楼国?”
雪聚早知道铃儿会问,所以早早地遣退了几位将军,只剩铃儿与他坐在这悬崖边,吹着夜风,惬意而从容。与现在外面的情形完全不合,他倒是乐得自在。
“雪聚,发生什么事了?”铃儿坐在雪聚身边,推了推雪聚,眼睛因为担心而泛起了泪光。
“傻瓜,胡萨克投靠了上官霖,用易容数骗过了我,汉莎被灭,他现在是在带汉莎的遗兵和上官霖的军队,攻打我们!”雪聚面露疲惫,靠在了铃儿的肩膀上,两人身高相差,而雪聚就是那么不称地靠在铃儿身上。在她身上有雪聚现在想要的力量,弥补心里的失落和不甘。
“雪聚,你是不是很痛恨胡萨克?”铃儿试探着问,从今天的对阵她可以感觉到雪聚对于胡萨克除了恨还有一种恐惧,以至于她今天会被雪聚责怪,而铃儿也从来没有见过雪聚对一个人下这么重的手,可以说是以命相搏的气势。
“呵呵,我是很恨他,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雪聚蹙着眉,笑着问。铃儿一口拒绝了,“不要!”纤细的手臂挽住了雪聚,“你自己一个人不开心就好了,干嘛还要拉上我陪你一起难过?”
“呵呵!”雪聚宠溺地摸了摸铃儿的额头,其实就算铃儿想要听,他也不一定说得出口。
“为什么不说呢,上官鸿?”胡萨克带领着一个小队,围住了铃儿。
雪聚看了一眼周围,自己部下已经全部被扣押,牵着铃儿的手丝毫不敢懈怠。
“你是胡萨克?”铃儿笑着上前,将雪聚挡在了身后。
“傻丫头,又不听话了!”雪聚甜甜地责骂着铃儿,把铃儿拉回自己的身边。
“今天,狼王要的只有上官鸿一个人,丫头,你给我走开!”这个女人是浪王特别交待过的,他也不敢懈怠。
“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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