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管家突然跑进来说道:“少爷,夫人有些不舒服,您回去看看吧。”
“怎么回事?”鹤琮抱起锦盒塞给姚管家然后拔腿就往家赶。
鹤琮一回家就跑去了母亲的房里,“娘!您怎么了?”
“你怎么回来啦?”唐夫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鹤琮走到床边问道:“姚管家通知我的,您没事儿吧?”
一旁的绛雪安抚道:“大夫说只是有些血亏,所以才会晕倒。”
“血亏?”鹤琮皱了皱眉道:“怎么会这样?要不要紧?”
“不要紧!大夫已经开了补药,说吃几剂就好了。以后多注意就是了。”唐夫人拍了拍儿子的手说道:“姚管家真是的,大惊小怪。”
“娘!”雉珩也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您没事儿吧?”
“你怎么也回来啦?”唐夫人摇摇头道:“姚管家太小题大作了。”
“怎么是小题大做?我和娘母子连心,就算姚管家不派人通知我,我也能感应得到。”雉珩是小儿子所以习惯了和母亲撒娇,他的嘴也甜时常把母亲逗得开开心心的。
唐夫人一听马上高兴起来,“你们哥俩儿这么有孝心,娘就算病了也开心。”
“娘,您胡说什么呀。”鹤琮说道:“您健健康康的儿子们才放心呢。”他拿起药方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对妻子说道:“绛雪,这些药材都要选最好的。”
“我知道,一会儿我会亲自去抓药。”绛雪知道鹤琮非常孝顺,如果母亲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当成头等大事一般。
“一点点小事儿不用这么担心,还要绛雪亲自去抓药?”唐夫人伸手轻轻握住绛雪的手说道:“绛雪刚才请大夫已经忙得很了,这种小事就让姚管家去做吧。”
知道母亲没事后鹤琮才放心地继续做事。他拿着锦盒正要往雅叙斋去,可是雉珩叫住了他。“哥,你回五德坊吗?一起走吧。”雉珩看到鹤琮手里的锦盒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给客人的货吗?”雉珩还是有些孩子气不等鹤琮同意就把锦盒拿了过来。“咦?怎么碎了?”
“这是客人拿来修补的。”鹤琮说道:“不过碎成这样补了也没用,我这就给人送回去。”
雉珩挠挠头道:“修补不好就重新做一个呗。这几日我正好有空,不如交给我做吧。”
“你?”鹤琮看了雉珩一眼。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雉珩笑道:“我跟着董师傅这么久了技艺纯熟了很多。现在正好练练手,你看好不好?大哥。”
鹤琮愣了一下,雉珩满怀信心他总不能说这件东西老师傅们都说没得做来打击他吧?“你这么忙,就不要接了。”鹤琮说道:“朝廷玉作坊里的事儿重要。”
“没事儿。最近朝廷下令少,我们也闲着。”雉珩笑道:“我一直以来都在玉作坊里做事,反而对自己家的五德坊毫无建树,这就当是我为家里做的一点点事儿吧。”说完就把锦盒拿了过去,“我这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怎么仿制。”说完就跑了。
“雉珩......”鹤琮没有叫住他,这怎么办?他不想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接手唐夫人的生意,但他也不想打击弟弟的信心和为家的一片热心。
鹤琮一口气跑回五德坊,“文伯!你赶快去把昆叔他们叫来!”鹤琮一到五德坊就召集了文伯和一众老师傅。等人齐了他便急问道:“刚才那个碎了的玉葫芦你们再想想能不能重做一个?”
“少东家,那个玉葫芦不是不能做,而是没有把握做。”昆叔说道:“为了唐家的声誉还不如不接。”
文伯也说道:“是啊,大少爷。我们五德坊做工是全杭州最好的,玉君德卖的是最上乘的玉器。如果这单生意不能顺利完成得到客人的满意,对我们会有影响。”
“我又何尝不知道?”鹤琮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要管这么多了,反正现在这单生意一定要做!”
昆叔和一众老师傅都面露难色,“少东家,那么您再把那些碎玉给我们看看吧。我们想想办法。”昆叔说道。
“这......”鹤琮皱着眉说道:“碎玉不能拿来,你们能不能凭借记忆重做一个?”
“什么?少东家,没有碎玉我们怎么重做啊?”昆叔瞪大眼睛说道:“这件东西真的没法做呀。”
鹤琮也知道老师傅们为难,可是他不能让雉珩知道他不信任他。“总之碎玉是拿不过来了,你们就凭着自己的记忆先画一个样图出来给我看吧。”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鹤琮背着手在作坊的书房里踱来踱去,书案上几张样图都不一样,看来老师傅们都没有记全。当然这也不能怪那些老师傅们,才看了几眼而已怎么能要求他们完全记住?秦府已经派人送来了一块上好的黄玉,鹤琮已经无法拒绝。
秦夫人送来的黄玉真的是上上之品,如果雉珩做坏了就糟蹋了这块好料了。鹤琮不敢冒这个险,只好暂时瞒着雉珩说客人还没有把籽料送过来。鹤琮心烦得很就走出去,在作坊的敞院里散步。
鹤琮心里想着这件棘手的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厨房,一抬头就看到贞儿坐在厨房的小院子里洗菜,而子刚则坐在一边陪着她说话。闲来无聊的子刚随手拿了一个白萝卜,用小刻刀在上面刻着什么。
“哥,你别拿萝卜玩了。快放下来嘛!”贞儿一边洗菜一边说道。
“急什么?你那一堆还没洗好呢,就让我刻着玩玩,当练练手。”子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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